薛羽听了,也无心反驳。只低着头暗自难过,悔得肠子都青了。两人这般信马游缰,最后竟然又转回到国公府。天晚了,夏府进不去,国公府还是能进去的。东安敲开了大门,和薛羽往新房那边走去,这时夏家请来的匠人们都已经走了,竹林里清幽诡异。
东安瞧了瞧那竹片林,忍不住问道:“上次公子跟夏四爷说,不喜欢这竹林,还让四爷不要种这些东西。要我说,你这话说得还真有道理。这片林子白天瞧着青翠挺拔,院子,屋舍有它陪衬,看着也跟着雅致起来。可到了晚上,怎么看都阴森可怖,您听这风声。”
话音刚落,刚好有一阵风吹过,竹林深处发出沙沙的声音,细细听来到好似四处悉悉索索都有人走过来。
薛羽心不在焉地扫了四处一眼,叹道:“这倒也没什么,夏姑娘的丫头婆子众多,夜里出去都结伴而行也就是了。我不喜欢它倒不因为这个。那些文人墨客都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将这竹子说的千好万好。唉,他们只瞧见它们清幽雅致,殊不知到了春天却最讨人厌,林子里到处都是新竹笋,它们最是霸道,一个不小心长得到处都是。我娘年轻是也最爱竹,后来我被竹笋拌了几次,有一次差点被竹笋戳到眼睛。娘便将院子里的竹林都砍了。谁知这东西最难除根,我娘用了三五年才清除干净。”
东安听了也不由跟着唏嘘起来,心想:“这事儿便连我也不知道。唉,如今,夏姑娘将整个新房都用竹林包起来,也难怪公子心里不自在,要跟夏四爷争一争。”
俩人绕着竹林走了小半个时辰,东安又累又困,瞧见薛羽也眼底发青,便劝道:“公子,这会儿天也晚了,虽说不急着回行宫覆命,可明日还要去夏姑娘那里,总要打个盹吧。”
薛羽一愣,这才注意到俩人一直在竹林里打转,忙打起精神往正院走去,远远瞧着那屋脊走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俩人朝着那主屋走,却越走越远,不过一两刻钟,俩人竟然走到竹林外面去了。
薛羽暗想:“这路可奇了,怎么竟然越走越远。”索性不看那屋脊,沿着小路走,主仆两个又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又转到了林子外面。
这下便是东安也瞧出不对劲来:“爷,这地方不对劲,透着邪性。,别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薛羽心里一酸,暗想:“若有鬼神,怎么从来不见我娘来看我,可见都是人编出来吓唬旁胆小鬼的。”这样一想,便壮起胆又往里走,这回也不理那路,,也不看那屋子,只瞧着天上的北斗七星,走了一会儿便撞到一棵竹子,薛羽绕过竹子还沿着原路往正屋走。走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东安拉了他的袖子道:“公子,不对。”
薛羽停下来四处看了看,东安指着前方道:“刚才咱们来过这地方,你看这块石头,还有这棵竹子,它比旁的短了许多,只是这根竹子在那石头的右边。”
薛羽打量了一眼那石头和竹子,这才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果然如东安所言又走回到刚才那颗竹子和石头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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