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给町澜包扎好了伤口,就连裹住伤口的纱布都已经被她的血给印红了!
李渊瞥了身边的扎纳一眼,其实这事情也不能责怪她,她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性子来。
“把解药拿出来。”李渊冲着扎纳摊开了手。
町澜一听,眉头拧了起来,看着自己仍然冒着血的手指,这个鞭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居然到现在还在冒着血,而且还疼到她龇牙咧嘴的!可是……
刚才看着伤口也只有一个红点啊,眼巴巴的看着纱布都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
“怎么还在流血啊?”町澜小声嘀咕着,自己动手拆开了已经被染得通红的纱布,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左看右看的,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啊!
“她那钩子可厉害了,不仅有毒,而且被戳了之后伤口很深,表面上看着只是被针戳了一下,但是里面啊,可破了很大一块呢!”说着,李渊又拉过了她的手,拿过了一个小瓷瓶子,在町澜的面前晃了晃,“这是止血散,你忍着点啊。”
町澜点了点头,看着李渊打开了小瓷瓶,动作轻柔的将瓷瓶之中的药粉洒在了她的手指上。伤口里面虽大,但是创口却小,药粉洒在上面只有清清凉凉的感觉。
李渊又拿过了纱布,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好了之后,对身旁的扎纳说,“你可以把解药拿出来了吧!”
扎纳看了李渊一眼。又看了町澜一眼。自己鞭子虽是有毒,但至于与要人性命,只是等毒素入体之后会让人感觉全身奇痒难耐。
一脸无奈的在怀里掏出了一个药丸子。往桌子上一搁,说:“给你!”
町澜看着她的眼神……
简直就想要杀了自己!
李渊立刻拿起了桌案上的药丸子,左看右看之后仍然觉得不放心,放在鼻下闻了闻,感觉着气味应该不是毒药吧,抬眼看了扎纳一眼,仍然是有些不确定。问她:“真的是解药?”
“是是是!”扎纳死死的盯着町澜,心里满满都是不愉快!
这个坏女人。居然让自己心心念念爱慕了多年的李渊哥哥变成了这样,好像他的眼睛里面只能看见町澜一样!
“我扎纳既然说这个是解药,肯定就是解药,我不会骗你!”扎纳将话说完之后立刻站了起来。横了町澜一眼之后快步离开。
看着扎纳愤愤的背影,町澜感觉是又好奇又好笑,瞥了身边还为自己手上那点伤口担心着的李渊。她将手一把抽了出来,问他:“这是不是你招惹的桃花债啊,人家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你,你就从了吧!把亲事办了,我可知道你母亲很想让你早点娶亲呢!”
“我……”李渊瞅着町澜越发的委屈,自己哪里想着成亲啊,狠狠瞪了町澜一眼。责问,“谁说我要娶妻了?”
收回了自己的手之后拿起了扎纳丢下的药丸子。面前的药丸子如佛珠一般大小,通体褐色。表面摸着很是光滑,散发着一股淡淡薄荷的清香味。
将药丸递到了她的面前说,“你要不要吃了?我可告诉你了,如果你再不吃,不出半个时辰全身奇痒无比。”
町澜一撇嘴,伸手拿过了药丸子。一口吞下后回到了内屋,边走还边说:“我为什么中毒还不因为你?你快点走吧!”
李渊仰头一笑。这个小女人显然是吃醋了!
罢了罢了,今天就不要在留在这里自讨没趣了,还是去看看曹南天是不是真的搬到自己府里面了!
回到了府,果真是看见了曹南天!
他的动作到是很快啊,不仅已经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拿了过来,还挑选了剩下几件客房之中最好的一间,将自己的东西一一摆放好了呢!
看见了李渊,曹南天一脸的不悦,快步走到了李渊的面前,问:“李渊,我看你是个英雄,可是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啊!”
“哪有哪有?”曹南天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沁又跟了过来,念念叨叨的开始和曹南天吵着!
真心受不了!
李渊没了办法,只能找了个接口离开。反正,曹南天需要的也不是一个可以替他主持公道的人,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可是倾诉又有什么用呢,就连一个回头的功夫都没有,就又被自己的宝贝妹妹黏上了!
最关键的啊,还是曹南天的态度。只要李沁来了,他就会搭理她!
在心里嗤笑着,想着她应该是真的喜欢上了曹南天!
回到了屋里,刚刚坐下,拿起了茶杯,对着空气说:“回去吧!你这样也没什么意思,我喜欢谁你也能看的出来!”
床上,一个女人坐了起来。看着李渊的背影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那个说话的女人就是扎纳,刚才她躺在床上的时候,被子还能盖住了她的身体,现在坐起来后,被子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红色的抹胸。
微微测过了身子,看着坐在桌边的李渊,他缓缓的站起了身,走到了门边,将刚才关上的门打开了。
这一举动不过是想让他人看着,自己和扎纳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你都不回头看我一眼么?”扎纳实在是不明白李渊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自己这个公主配不上他么?
翻身下了床,走到了李渊的身边,靠着他坐了下来,说,“你真的为了那个女人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
扎纳噗嗤一下,笑了!天底下居然会有这样的男人!
扎纳似乎有些不甘心,伸手拽住了李渊。和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