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正拿着牙膏挤在牙刷上的凌费柏听到冯琦雪那声奔溃的尖叫跟怒骂,完全不痛不痒,还颇为愉悦的嘴角扬起笑容。
“凌费柏,我的衣服呢?”
冯琦雪气冲冲的跑到卫生间门口,隔着紧闭的门,她冲着里面的凌费柏大声质问。
她气坏了,一想到凌费柏的手摸过自己,看过自己的身体,她又气又恼,以至于现在恼羞成怒,恨不得撕掉自己身上穿着的凌费柏的衣服,可撕掉她穿什么,总不能光着吧。
“你说这个吗?”
忽然卫生间的门被凌费柏从里面打开,只见凌费柏手里拎着湿透了的藕色裙子,冯琦雪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她昨天穿的那套吗?
她满脸黑线的看着还滴着水的裙子,好半天都无言以对,她所不知道的是,这是凌费柏在开门之前,故意弄湿才拿出来的。
“你把我裙子弄成这样,我还怎么穿。”
“所以我才说得陪你去买衣服不是吗?”
凌费柏故作无辜,很无耻的说着。
“我,我,你……”
冯琦雪完全说不过凌费柏这个腹黑男,成也凌费柏,败也凌费柏,她欲哭无泪了。
“可我没有衣服穿,要这么出门。”
最重要的是这点,总不能就这样穿着凌费柏的衣服,招摇过市的去逛街买衣服吧,那岂不是在昭告天下,她跟凌费柏有绝对的暧昧关系。
“怎么会没衣服穿,我的衣服可以借你穿呀,虽然不太合身,但有总比没有好。”
凌费柏说的振振有词,冯琦雪竟然无从反驳,理是这个理,可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呀。
“这未免也太不合身了吧。”
比了比自己身上大了好几号的衣服,跟偷穿了大人衣服似得,怎么出去见人呀。
“那你想怎么样?”
不意外的,凌费柏又把选择权丢给冯琦雪。
“你送我回家,我去家里换,我不要穿这样去店里买。”
其实她更想的是请假,但想到凌费柏的公私分明,话到嘴边转了弯,她选了个比较靠谱的方法。
“你想害我迟到?”
还是不意外的,虽然冯琦雪有选择权,但决定权是在凌费柏的身上,一句话,就把冯琦雪堵得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