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卓伊任的事,最后一天的假期也宣告结束了,凌费柏没有回到度假的海边别墅,把冯琦雪给送回了家。
将近快一个星期没见到冯琦雪,现在凌母可激动了,把凌费柏从冯琦雪的身边挤开,拉着冯琦雪的手不放,不住的看着冯琦雪。
“瘦了。”
仔细的端详了冯琦雪的脸蛋好一会,凌母很肯定的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才没有,费柏每天不但照三餐给我弄吃的,还不忘点心夜宵,哪可能会瘦。”
冯琦雪听着笑了,不相信凌母的话,还跟她说了自己这几天来被凌费柏当猪一样养着的情况。
“真的就是瘦了,离开前你明明下巴还很圆润的,你现在去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下巴都尖了。”
凌母睁眼说瞎话呢,而且还说的很乐很夸张,冯琦雪现在下巴也依旧很圆润好吗?这样说真的好吗?要是她当真了呢。
凌费柏在一旁听着,暗自觉得好笑,却没插嘴,趁着冯琦雪被凌母缠着脱不开身的时候,他站在冯琦雪的身后对凌母瞧瞧使了个眼神。
知子莫若母的凌母马上给凌费柏一个包在我身上,放心吧的眼神,凌费柏见此才在没有通知冯琦雪的情况下,悄然离开。
等冯琦雪反应过来凌费柏在不知何时离开的时候,凌费柏当时人已经在去跟卓伊任回合的路上了。
“你来啦。”
当凌费柏赶到跟卓伊任约好的酒吧的时候,先到的卓伊任已经独自一个人喝开了。
看着桌面上摆放的几个空啤酒瓶,凌费柏没有说什么来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叫来服务生,点了自己要喝的酒。
“为事所困可不像你的作风。”
等自己的点的威士忌送上来后,凌费柏喝了一口后,这才瞥了闷声喝酒的卓伊任说了句风凉话。
卓伊任闻言,嗤笑一声,重重的放下自己的杯子,杯子跟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极大的声响,听起来很渗人。
“那怎么样才是我的作风?”
卓伊任烦躁的反问着凌费柏,连他自己都快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明明是件很轻松就能处理掉的事情,他却弄得比打个跨国官司还伤脑筋似得。
他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纠结,如果真狠得下心来就好了,只要不理,米多蕾能拿他如何。
他卓伊任还不怕区区一个米多蕾了,就算她威胁自己不娶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会闹得他名誉扫地。
但试问他卓伊任会怕这种事吗?他有的是能力,就算米多蕾真敢闹,他不去理会,他的家族的人也不会置之度外,肯定会插手,到时候大不了就把米多蕾交给他们随意处理不就好了。
看吧,心真要狠起来,事情还是蛮好处理的,可问题就在于,他还真就恨不起心来了。
他在米多蕾面前话说的很绝,很无情残忍,但事实上,他若真无情,早就不会跟米多蕾周旋了,她那点威胁,他还不放在眼里。
“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凌费柏见卓伊任如此的伤脑筋,他大发慈悲的开金口指点一下这位陷入死胡同的男人。
“打官司。”
对于凌费柏的问题,卓伊任连思考都不用,脱口而出的回答了,语气中还是有那么点自豪的,对于自己的成就,他是自负骄傲的。
“没错,打官司,所以处理危机不是你的拿手本领吗?。”
凌费柏语气凉凉的说着,对于卓伊任的这件事,他不甚上心,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好兄弟的份上,他还懒得来陪卓伊任喝酒了。
这么点小事,要换成情商跟以前的自己一样为负数的冷禹文,他还能理解。
毕竟冷禹文虽然没有到厌女的程度,但因为他的负情商,对于女人,他也是避之不及的。
要是冷禹文搞大了女人的肚子又不知道处理,凌费柏不但理解还同情他呢。
至于卓伊任,还是算了吧,本身就是个泡妞高手,又擅长处理棘手的事情,实在没什么好值得他理解同情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用自己的职业来对付她?”
不知为何,卓伊任对于凌费柏这个提议,显得很不苟同,明显很不乐意照凌费柏这么说的做。
“怎么,不忍心?”
卓伊任这极大的反应在凌费柏看来觉得可笑,他没有冯琦雪的细心,也想不到卓伊任会对米多蕾有不一样的感情,只当他优柔寡断了,所以用了激将法,故意激他要他做出决定。
“笑话,我对她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仿佛内心深处的秘密被人揭开拆穿了一样,卓伊任非但不想承认,还急欲掩饰,露出不屑的嘴脸,却显心虚的反驳凌费柏,
“那不就得了,你现在就拿着合同去找她,用你这张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利嘴威胁她签下,事情不就轻松解决了。”
果真不是自己的事,从凌费柏的嘴里说出来就是格外的轻松。
听完了凌费柏的话,卓伊任哑口无言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要说什么话才好反驳凌费柏。
是因为知道,凌费柏说的其实是正确的吗?所以他就无从反驳了?
“威胁不太好吧?”
卓伊任沉默了好半响后,才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出没有半点说服力的话来。
“你少威胁过人吗?”
这可不,这话完全说服不了凌费柏,还被他冷嘲热讽的损了一句。
“但她不一样啊。”
卓伊任见说服不了凌费柏,还是无法自欺欺人下去,他急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