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白了一眼墨繁,真是没有出息,这么一点小成就就这么高兴,哪里像一个世家大族的人,不过墨家人一直比较直,在阴谋诡计上玩不过张家,军队好一点,张家插不了手,但是混官场的小辈往往都被张家压制的厉害,墨繁在深圳这个小地方都举步维艰,也不是没有张家的授意,要不是最高首长的面子,墨繁哪里可以过得这样潇洒呢。不过想到墨繁前世混到了一省之长,却被自己牵连,虽然直接原因不是自己,但是墨清明白自己是导火线,墨家的接班人不成气候,未来没有可领大局的人才,注定没落的家族,这些官场上的人精又怎么会不落井下石呢,墙推众人倒啊,墨清闭上眼,闭目养神。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大家相互看了看,不是自己的,最后墨繁发现是他的手机响,他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是老爷子,“父亲,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事情已经抹平了,让墨清那小子放过张家大伯,免得引起高层震动。”墨老爷子有些疲惫的声音传过来。
“爸爸,为什么,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明显的证据,可以把张文铁打残了,为什么要放弃。”墨繁十分不愿意,他再怎么不济,也从来没有做过国家的蛀虫,对于新中国的建设他一直是相当支持的,深圳特区发展得这样好,除了举国之资金相助之外,还有他调和官员的辛劳。这样的官员心有丘壑,自己能力不行不会拦着别人上位。墨繁总体来说还是一位好官。虽然不是清澈见底,但是也绝对不浑浊。
“墨清会知道,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墨老爷子头有些疼,他这个呆儿子也太嫉恶如仇了,要知道官场上哪有那么清白的地方。
“墨清,老爷子让你放过张家那个蛀虫,你还要听他的。”墨繁语气不好的道。一旁的廖月崇拜的看着墨繁,实在是太帅气了。
“哦,我知道了。”墨清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同意了。
“为什么要放过他,如果这次不把他打下来,他还会在位置上坐得牢牢的。而且他根本就是一个渣。”墨繁语气不顺,为什么他的儿子一点也不正直。
“父亲,张文铁这个人除了有点贪财之外,却是一个相当有能力的官员,他在任职财政部时,通过各种手段增加国家的财富,制定完善的税收制度,使得国家财政一年一年成倍的增长,在各地任属官时,当地的经济也是成倍的増长,他在财富方面有天赋,有手段,有能力,我们国家还很穷,还很需要他,我们墨家有了这个把柄可以交换不少的政治利益,就好比你的这些破照片诬陷的人就会自己站出来认罪,而且最高首长淘到了这个证据,方便他把财政部的其他蛀虫理清楚,张文铁留在位置上比进班房对国家来说要好,这一次他被抓了个现行,以后不一定还敢捞钱。”墨清淡淡的分析。
墨繁听了墨清的话不做声,几个人相对无言,直到深圳本地台就市长墨繁的照片案件就投案自首之人做出的报道才让几个人打起精神来。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自首的,又为什么要捏造一些对墨市长来说污蔑的照片呢?”女记者亲切柔和的问道。不过众人都能够听出那浓浓的八卦之火。
“我是因为心中愧疚不已才自首的,至于照片都是合成的,因为我怨恨墨市长,就是因为他我的百万家产都没有了,父母都死了,老婆跑了,我每天这么痛苦,但是姓墨的却活得好好的,我不甘心,偏偏他有人保护,我这才见他进了娱乐场所,觉得有机可乘,才会犯了糊涂。”自首的人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士,看起来事业有成的样子,但是当他说起话来,众人却能够感觉到那浓浓的怨气。
屋内众人都不由的望着墨繁,墨繁是干了什么,让人家父死母丧的,还连老婆都跑了,就他们知道的墨繁在深圳虽然忙碌,但是都是一些调度人手的事情,再不就是发展经济,实在不像和人有私怨的样子,墨启明也摇摇头,他见都没有见过那个人,要不是那个犯人弄错仇人了,众人不由得这么想。
女记者可能也和电视机前的众人一样想法:“那么墨市长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呢,你可以说一说吗?”
“三年前,城东老桥村征地改造,我家由于在那边有一大片农田,以及一家小型制衣厂,政府给我家补偿了七百万,这笔钱对于我家来说是一笔巨款,一开始还好好的,政府给我们补偿了房子,我们又买了车子,在银行里面还有巨款,父母也在家守着哪里也不去,可是他们都是闲不住的,没有制衣厂和农田让他们忙碌,他们染上了打麻将,而且因为墨市长在一次访谈中说打点小牌也没有什么事,只要不赌博就行,人老了,活也干不动了,打打麻将还可以锻炼身体的访谈让他们奉若圣旨,每一次我劝导他们的时候,他们就骂我不孝,一点小钱都舍不得花。可是赌博哪里是个好的,一开始只不过是上千上千的输,后来是上万,再后来十万二十万父母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到半年父母就在高利贷里欠下了三百万,利滚利征收款七百万还不够还,而这样还不算完,他们还是每天守在赌场,输了就借钱,可是我再也没有钱还,那些高利贷的人把我的父母关起来向我逼债,他们知道我还有一笔三百万的教育基金,是给我妻子肚子里未出世的儿子的,他们把我父母关了三天三夜,父母年纪大了,又是老人,他们甚至都没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