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航再怎么没品也不至于和只狗较劲,去洗了个手再折回来的时候新月已经吃完了正蹲着从椅子下面拉出雪球。 他一边喝粥一边开口:“怎么?你不会还打算带着它去上课吧?”
新月将雪球抱起身交给了身边的下人:“那样的话李莫愁会直接掐死我的!”
眼见着粥碗见底傅予航起身擦了擦嘴,然后穿西装套大衣去门边换鞋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新月:“外面天很冷,你多穿点……”
新月那会已经把自己裹的差不多跟只北极熊一样了,总之冬天能御寒的东西在她身上一件不少。
临出门的时候她和在下人怀里不停折腾的雪球再见,小东西眼巴巴的看着主人离开呜咽声一声高过一声……
傅予航亲自开车送新月去n大,去n大的路上不可避免的要路过卓氏大楼,他还颇为有心的绕道而行。
快到n大门口的时候他叮嘱她:“助听器我帮你放在包里了,要是上课听不清就记得戴上……可要是实在太疼就算了吧,反正家里也不缺你这么个研究生赚钱!”
新月低头摸了摸自己包:“哦”了一声。
前两天n市又下了几场小雪早上路边的冰都还冻的结结实实的,在n大门对面下车的时候新月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个狗吃屎,还好一旁的傅予航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俯身的时候唇巧巧的擦过了她的脸颊四周的空气瞬间变的热腾**了起来。 因为这个偶然间的吻傅予航有些发愣,新月则是伸手擦了擦脸上被吻过的地方挣开了傅予航的怀抱坑着头就往对面走。
看着新月安全的过了马路傅予航才慢慢的上了车,在车里他伸手触了触自己的唇,这算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亲到了新月,眸子微微上扬,嘴角也漾出了一抹浅浅笑意……
“哟……没想到卓聿衡也有情敌啊?”秦墨阳回想起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一清早就那么狗血的亲吻,这两人当拍电视剧吶?
唐一念戴好了帽子也不搭理秦墨阳径直下了车,看着她飞快的从车前闪过又一路小跑直到勾住了傅新月的胳膊,秦墨阳懒懒的靠着椅背吹了个口哨。
新月没想到会在大门口碰到唐一念,她猛的冲上来勾住自己的时候还着实被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你!”
一念冲着她指了指原本傅予航停车的位置:“唉……今天怎么是傅予航来送你的?卓聿衡呢?你还让那家伙亲你?不怕卓聿衡知道啊?”
一念咋咋呼呼的新月只觉得两个脑子瞬间有点不平衡,可她又不想让一念知道自己失去听力的事情于是便装作无异的和她搭话:“刚刚是个意外而已!”
“意外?你小心啊被有些**不如的人传到卓聿衡耳朵里可就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了!”
新月脸色稍稍变了变,现在这个时候恐怕就算是有人告诉卓聿衡她和别的男人**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吧?
“唉……不说这些了,等会把最近的笔记借我……”
新月成功的转移了话题,一念倒也没觉得哪里不正常很爽快的点头:“小菜一碟!”
临上课之前新月埋头补笔记,唐一念拿了保温杯去打开水。
她前脚刚走么多久,新月里拿出了助听器打算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戴上,可谁曾想助听器刚刚被她塞进耳朵唐一念那丫头就风风火火风冲进来了:“最近咽喉炎犯了,忘了拿胖……新月……你戴什么呢?”
唐一念一进后门就看见傅新月往耳朵里塞东西,而且听她这么问之后她还有些紧张的扯了扯头发,长发很快就挡住了她的右耳朵。
一念颇有些狐疑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伸手就去撩新月的头发,新月躲避不及原本隐藏在长发下的耳朵瞬间被冷空气煞到了,她缩了缩脖子声音有点不爽:“唐一念,你干嘛?”
一念看了一眼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二话不说直接拽着新月出了后门拉着她跑到了一处僻静的楼梯口:“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戴助听器?”
新月甩了一念的手就要往教室的方向走,唐一念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很快便又挡住了她的去路:“是卓聿衡是不是?怪不得……怪不得秦墨阳前两天在家里总是四处打电话问有关耳科医生的事情,傅新月,究竟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行不行?”
新月深知一念的脾性,这丫头绝对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知道瞒不住了就干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说完的时候唐一念几乎已经石化了一样,而她则是轻轻的呼了口气:“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现在右耳失去听力了!”
唐一念开始掉眼泪,不停的自言自语:“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才害的你现在这个样子的!”
新月一把拉住她:“跟你没关系,我和卓聿衡之间本来就不是以爱为基础在一起的,所以即便没有当戒指这件事情也会有其它导火索的!
一念伸手去摸新月的右耳:“一定有办法会治好的……一定会的!”
新月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即便治不好了,我不是还有左耳朵吗?记住以后要叫我独耳大侠……”
新月面上越不在乎一念心里就越是跟堵了块棉花一样,上午两节课她一直都在发呆,被李莫愁频频点名站起来一问三不知……
总之她心里越想越别扭越想气越不顺,即便这事新月一开始做的不对,可卓聿衡也不能动手打人啊?想到这里她不禁手里一用力铅笔拦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