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念身边的余航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挣扎的想护着身边的唐一念却被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架着不能动弹,他声音愤怒低沉:“你们为难两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冲着我来!” 中年男人神色悠然的端起了手边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对新月开口:“这位小姐,我想我该提醒你一下,现在离五点只剩下五分钟了,如果你再不还钱的话我只能用他们来抵消这笔款子了!” 新月一听停止了挣扎:“你……你什么意思?” “哦……你应该知道现在黑市上人体器官需求量很大吧?如果他们换不上钱那我只好用他们身上的某些器官来销债!比如说肾?肝?总之人身体上即便是缺了个把又不致死的器官实在是太多了!” 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却以一种极其轻松的姿态说出了这些令人骇然的话,新月不由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颤栗起来了。(百度搜索给力) “你个王八蛋,你再敢吓唬她们一句试试看?” “啊……这家伙还真是啰嗦,真是一刻都清净不下来啊,怎么样?要不先拔了他的舌头吧?” “不要……” “我给钱……” 唐一念和新月几乎是同时喊出声,前者是真的不愿意看见那一幕,而后者则是知道如果那一幕真的发生了唐一念的人生也算是活到头了! 新月慌慌张张的从包里掏出支票:“这里是一百万,你先放人我就给你!” 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走到新月身边单手揽着她的胳膊整个人恨不得贴到了她的身上,她厌恶的让了让头,看见男人有些苍老的手轻轻的捏住了支票的一角,她心里咯噔一下抓着支票的手下意识用力:“我说了,你先放人我才给你钱!” 中年男人冲着新月一笑收回自己揽住她的手高举,吐纳之间呼出的热气整个在她脸上散开:“别怕,我只是看一下支票的真假而已,ok现在鉴定完毕,你可以过去领人了!” 在男人的示意下原本控制着三人的人都放了手让了出去,新月一个箭步冲到唐一念面前一把扶住了她:“没事了……我带你回去!”说完将手里的支票放在了地上,然后另一只手去扶余航远。 (百度搜索给力) 男人捡起地上的支票在薄薄的纸张上弹了弹对着唐一念说了一句极其中肯的话:“唐一念,如果我是你三年前就不会从牢里把白静给捞出来,借着那个机会让她戒赌多好?你啊摊上这么个妈还是自求多福吧,毕竟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好运的有人出手这么大方来救你的!” 一念什么话都没说,整个人空洞的就像个没有灵魂的芭比一样,漂亮却没了生气…… 三个人从小洋楼里出来的时候,落日的霞光烧的半边天空火红火红的,新月眼见着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了自己身边的唐一念有些不对劲,瞧她脸色惨白目光里透着些许畏惧盯着不远的正前方,新月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整个人也僵住了。 一袭休闲打扮的秦墨阳倚靠着一辆黑色的卡迪拉克,整个人看上去慵懒无害的样子实则骨子里却透着股冰冷的煞气,很快车里还窜出一个人,下一秒眼见着一团娇小可爱的粉色冲着他们三人快速的冲了过来。 很快新月就发现这团粉色的目标并不是她和一念而是她们身边的余航远,耳边软软的声音里透着股子担心和撒娇的意味:“航远,你吓死我了……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新月本能的侧首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一念,只见她依旧还是刚刚的表情,害怕紧张畏惧…… 小粉团将余航远带上了车,新月和一念依旧站在原地。 眼见着秦墨阳松了松脖子慢慢悠悠的朝着自己走过来,新月和一念两个人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她们便听见秦墨阳悠长的声音:“唐一念,你再退一步试试看……” 一念顿住脚步冲着秦墨阳摇头,语气里尽是哀求:“请你别为难新月!” 秦墨阳嗤了笑了一声:“她和我有关系吗?我犯得着为难她吗?倒是你,最好乖乖给我过来,你知道的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所以千万别耗到我耐心结束。” 新月一听火了,一把将一念拽到了自己身后扬着头毫不犹豫的开口:“秦墨阳,你最好收敛一点,别以为自己权利大就可以只手遮天的,这么嚣张跋扈总有一天会有人拉你下马的,记住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而已。” 秦墨阳视线慢慢转到了新月身上:“原来卓家的二少奶奶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怎么?要不我给萧然打个电话约她出来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这一将军是将的新月无话可说,一念很快的挣扎开了她的手转到她面前轻声叮嘱她:“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你的,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如果再因为我而让你在卓家日子难过我的罪过真的太大了,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一念说完转身就要走,新月不情愿的拉着的她的手:“你明明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一念慢慢的拽开她的手,眸子里有清亮的水雾:“这就是我的命……”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秦墨阳走过去,来到他的身边的时候她听见他略带嘲讽的声音:“还算拎得清!”他一边单手揽住她的肩一边继续开口对新月道:“烦请帮我问卓聿衡好!” 说完,搂着唐一念扬长而去。 黑色的凯迪拉克如同出弦的箭一般很快消失在新月的视线范围之内。 彼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路边的路灯啪啪啪的自动亮起,照着新月一个人孤单单渐行渐远的背影。 回卓家的时候路过典当戒指的公司,新月下了车,最后将多出来的五十万先还了回去,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