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不容易挖了坑儿,长孙皇后一句话就把他自己给埋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作茧自缚?
不过咱爷们儿是谁啊?再怎么说,咱也是多活过一世的人了,后世一千多年的时间,那么多的诗词歌赋,还会被两个小丫头片子给难住了?
笑话!
不过该谦虚的时候还是得谦虚一下的,李元霸这心里头虽说是无限嚣张,脸上却是带着点苦逼的色彩。
他说道:“二嫂,您这不是为难我吗?就我肚子里头的那点东西,您还不知道吗?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噗!
看着他长大的,这话听着真是有歧义,长孙皇后今年才多大啊?
不过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李世民与长孙皇后自幼相熟,小时侯的李元霸,整天跟在李世民的屁股后面,就像是小跟屁虫一样,长孙皇后还真是看着他长大的。
所以,对于随性的李元霸,长孙皇后根本不给他好脸,道:
“你小子少来这套,当初面对那五姓七家士子们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么谦虚?怎么,现在倒是认怂了?”
“这……好吧,反正我今天是跑不了了,索性便随了你们的愿吧!”李元霸知道再怎么跑也跑不掉,还是随性点的好,“你们说吧,当以何为题?”
“月或者宴会!”高阳公主很快就想好了,“古人多以月或者宴会为题,今日就请四皇叔以这两者之间任意其一为题,作诗一首吧!”
“月,宴会?”李元霸摩搓着下巴,不说话了。
虽说早在以前的时候,李元霸因为五姓七望的六艺比拼而得才子之名,但仍有不少的顽固之人根本不相信是李元霸所作,毕竟当初李元霸一向以武力名传于世,具体形象就是一个典型的大老粗。
可现如今,大老粗的形象一下子变成了文武全才,这实在是有些令人难以相信。
刚好,趁这个机会让李元霸露一手,看以后还有谁敢怀疑。
“这丫头看来是早有准备了!早就听闻元霸有大才,今日终于可以见识一番了!”
高阳公主的话没让长孙皇后一下子变得期待了起来,下面的那些皇族的女子们也全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特别是从进入侧殿之后,眼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李元霸的程碧婷。
这姑娘兴奋的满脸通红,要知道,她印象中的霸哥哥,可远没有现在这般诗才。
想想之前流传的有关李元霸以六艺斗五姓七望众士子的传言,那可是着实勾走了不少女子的芳心,今天能亲耳听到李元霸吟诗,也难怪程碧婷如此兴奋了。
“这俩丫头,想看老子出丑,做梦吧你们!”
李元霸没好气地瞪了高阳公主和清河公主一眼,仔细想了想,却是计上心头,当即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随着李元霸的诵读之声越来越高昂,周围的人渐渐变得安静了下来,整个大殿中将近三百来人,全都盯着正前方诗性大发的李元霸。
不少的未婚的皇族少女们,眼睛中冒着红心地看着李元霸,恨不得现在就扑进李元霸的怀里去。
再看那程碧婷,一脸的迷醉之色,同时还带着一丝丝的回忆,看样子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一首《将进酒》把个李元霸给整个带入了进去,此刻就好像他成了李白,那位短须飘摇,三尺青锋缚于腰间,一袭白衣长空,似乎欲乘风而去,端得是逍遥自在!
诗好,气质好,纵然是人差上一些,也足以让李元霸陪得上才子的称号!
更何况,他们老李家人本就生得俊美,这下子李元霸才子的名头算是跑不掉了。
“好诗,好意境,全诗直白易懂,但却意境深厚,纵然是我大唐当世大儒,孔老夫子之流,怕也做不出如此传世之诗!”
就在殿中的一众女子们仍旧沉浸在李元霸的《将进酒》之中的时候,一道爽朗的声音传了进来,却是李世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侧殿当中,此刻他看向李元霸的眸光中,充满了赞赏之色。
“奴家(妾身)见过陛下!”
眼瞅着当今陛下走了进来,大殿当中的一众女子们就算是再拖大,也不敢坐着相迎了,全都站起身来,向李世民行礼。
“嗯,都平身吧!”李世民一边往前走,一边对众女点了点头,道:“朕没有打搅道你们吧?”
虽说君王不好伺候,可是面对女人的时候,李世民还是挺平易近人的。
“没有,诗会才刚刚开始呢!”长孙皇后对走到近前的李世民,温婉地笑了起来。
李世民呵呵一笑,道:“看来本王来的很是时候呢!”
“元霸,虽说早就已经对你的种种神异习以为常,但是没想到你在诗词方面的造诣,竟然也如此深厚,当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
李世民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毕竟李元霸清醒这么长时间以来,还从来没有过多地展示自己的才华,倒是对于战争还有制作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