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抬头仰望着她,“阿倾,谢谢。”不管他如何的混账如何的可恶,她都一如既往的包容他,这般多年了,若是没有爱,哪里会有这般多的耐心与包容?便是他心里还是不安还是不自信,也不该来闹她,“好,我睡半个月软榻,一个月也成!”

“真的?”齐倾狐疑。

金熙笑着点头,异常的坚定,“当然,你让我睡我自然便睡,别说软榻了,地上也成!”只要她让他睡,他自然睡,不过她舍不舍得便是另一回事了!

齐倾哪里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挑眉道:“好!那就一个月吧!”她就不信睡一个月的软榻便会撑不住了!之前不也是睡过的?以前能睡,现在哪里便不能?“好了,回你的衙门去,别在这里缠我了,我也不是很闲的!”

“好。”金熙爽快地应了,便是不想也要爽快地应了,好不容易才不生气,自然得能有多乖便有多乖,“不过你也别管其他事情了,先休息,好好休息,我……我以后不会再这般不知节制了!”

“先听着吧!”

金熙摸摸鼻子,“不过你也不能再说什么生得出来再说了,阿倾我是男人,就算比你小我也是男人,你的男人,你这话不就是说我……说我不行吗?!”

“这是你自己想的,怎么便不想是我不行?”

“你又不是男人,哪里来的不行?”

齐倾看着他,没有再说下去。

金熙心头紧了紧,“阿倾,我又说错话了?”

“没说错!”齐倾道,“走吧,再不走便不是半个月的事情了!”

“好,我走。”金熙忙道,又嘱咐了她两句要好好休息,不要再累着自己,这才肯离开。

齐倾的神色在他离开之后便黯然了下来,她从未有过就这样算了的想法,既然走出了这一步便不会这般轻易放弃,只是……

孩子会成为他们之间的死结吗?

金熙,会吗?

……

金熙努力地平复了心绪,回到衙门处理完了事情之后便又将高翮即将归来的消息派人去告诉了高然儿,之后,便亲自去找了金阳。

“我要知道金义在丝州所负责的一切事务,巨细无遗!”

不是不信她,可是若是不将事情弄清楚,他怕今日的事情又会发生,她对他的宽容一如既往,可是他不能因此而永远放纵!

只有将事情弄清楚了,才可以让自己安心,也才可以永远不再让她糟心!

金阳神色微微一怔,“少爷为何要小人去查这些?”

“你无需知道,照做变成。”金熙道。

金阳看了看他,又问道:“少夫人可知道?”

“她不会知道!”金熙握了握拳头,“金阳,这件事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齐倾。”

金阳眼底似乎闪过了什么,“少爷,你也如族中的那些人一般,担心少夫人会……”

“金阳!”金熙知道他要说什么,脸色沉了下来,“这件事是我们夫妻自己的事情,与其他事情无关,更不是我要防着她,更甚至要与她争权!她是我的妻子,连我的命都是她的,还有什么不能给她!”

“既然如此,少爷为何还要小人做这件事?”金阳继续道:“据小人所知,义叔所负责的这块一直以来都是直接向少夫人呈报的,若少爷真的没有其他心思,为何不直接去问少夫人而是让小人如此隐秘地去查?既然少爷相信少夫人,便是不知道又何妨?”

金熙的脸色很不好,却是无言反驳,沉默半晌,方才缓缓道:“金阳,你不明白。”

“小人是不明白!”金阳的声音甚至染了冷意。

金熙却似乎没听出来,神色有些迷离,“我五岁取了她,九岁之后才真正意识到了她是我的妻子,是我金熙的发妻,而从那一天开始,我便一直在追寻着她,十多年了,终于追上了,她成了我名副其实的妻子,心甘情愿的,可是害怕失去她,我不断地努力长进,不断地让自己变成更加出色的男人,可是至今为止,我也不敢说我已经出色到了完全能与她比肩,能让她依靠,让她信赖,让她觉得我可以给她一辈子的幸福……”话没有说下去,又是沉默了许久,“我一直不安,便是现在也是如此,我想即使她给我生了孩子也不会完全消失,或许到了她真的如她一直戏言的那般年老色衰了,不可能再吸引别人的目光,再也不会有人来跟我抢她了,我才会真正的安心。”笑了笑,又继续,“她一直说自己年老色衰了,说自己比不上那些小姑娘,我说她胡说,她哪里老了?永远都不会老,可是我心底却是希望她真的年老色衰了,因为这样便不会有人来跟我抢!没了美丽的容貌,她的好便只能我自己看到!”

“她本就不算是绝色。”金阳忽然开口,脸上却几乎没有表情。

金熙一怔,随即便是苦笑:“你说的对,所以我才要知道她的所有,便是这般会不尊重她,可是总好过将来失去她!金阳,我不能让我的不安侵蚀了我的理智伤到她的心,更不能因为不知而莫名其妙地失去!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金阳看了他许久,低头:“是。”

……

金义下午的时候又去了一趟金府,不过一如既往的没见到齐倾,不过这一次却不是齐倾不见,而是金熙吩咐了,若是少夫人休息便不许任何人打扰。

本就漏出了痕迹,金义也不敢再做什么,只能先回去。

身子的疲倦让齐倾这个午觉睡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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