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不定表哥这是着急着想见那个贱人!”

“不可能!”金夫人却是很坚定地反驳,“莲儿,你表哥就算不是去那个毒妇抢权,也绝对不会想着见她!都一个二十好几的老女人了,熙儿怎么会想着她?!”

这回轮到柳莲愣住了,对啊,就算表哥真的不是去跟那个贱人抢权,可怎么也不会是想着见她的!“姑姑说的没错,那个贱人都成了老女人了,表哥怎么可能受她的蛊惑!”

那个贱人老了!

所以她才来!

不过这一次她可不是要当什么妾室,而是要堂堂正正地当金家的少夫人!

“姑姑……爹的话,你可是应下了的……”

一边低声说着,一边低头绞着手绢。

金夫人见状,拍拍她的手,满心欣喜,“你放心,姑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我们的莲儿如花骨朵儿一般,怎么会比不上那毒妇?!”

“可表哥刚刚……”

“你表哥是想着商行的事情才没空好好看你,等他回来,我一定让他多陪陪你,到时候他一定会知道你比那毒妇好多了!”金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幻想着美好的将来。

没有人看好这对大妻少夫。

便是正妻的位置不变,也没有人相信金熙会跟一个比自己大六岁的老女人相亲相爱,尤其是他现在正直少年!

……

金夫人心里的这番想法,金熙如今还没时间去揣磨,不过这柳家人入金家大门,却是让他极为的不满,尤其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之下。

而负责将人接来的人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当时夫人让他去客栈接人,说是大姨娘娘家的一个亲戚,大姨娘特意求了夫人让人去接的。

他也没见过柳家的姑娘,哪里知道这事,等人接来了,见到了夫人,这才明白过来那姑娘根本不是大姨娘的什么远方亲戚,分明是柳家的闺女。

可人已经进来了,他赶也赶不走,连提都不敢提!

“真的是夫人做的?”金熙皱起了眉头,他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他岂会不知道?绝对是想不出这样的法子的,至于大姨娘也不可能搀和这些事情,而这注意到底是谁出的,不用想也知道!“柳家的人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些年柳家的主子都没来过蓉城,可他们派来的人却是一年到头不断,而没来一次,都恨不得从金家身上割一块肉似得!

这些年几乎都是金家在养着他们全家,如今仍是贪心不足!

只是如今他赶着去丝州,若是处理这事,必定会耽误时间,只能让她先留着,等回来之后再处理!不过也不放心让柳家的人就这样待着,吩咐人盯着柳莲,同时严令此类事情不得再发生,金家大宅内不能出现第二个柳家的人!

主子放了话,下人自然遵从,而为了避免麻烦,跟以往一般,上下一致瞒着金夫人。

而也因为柳家的人不敢得寸进尺,金熙的命令一直没有传到金夫人的耳中。

金熙简单处理了柳莲一事,便带着金荣赶去丝州。

……

丝州的秋天很短,中秋过后,仍是炎热,直到十月末,干燥的天迎来了一场细雨,这才带来了秋天的清凉。

而此时,金氏丝绸坊放出消息,朝廷所需要的那批贡品已经做好了。

这桑园出事了,金氏丝绸坊还是能够完成贡品的制作,而且还是提早完成,这在丝州业界不可谓不轰动,至于怎么做到的,金氏一直没有明说。

靠着从散户那边买的蚕茧?

这根本不可能完成!

还是他们之前所说的那些缺上好蚕茧一事都是假的?或者根本就有上等丝的存货?可若是如此,岂会冒着惊动朝廷的危险说出了问题?

但若不是这些原因,又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人心里都在腹诽,其中疑惑最大的便是高氏丝绸坊的东家,而且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便是愤怒!

他没想到事情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了,金氏居然还能躲过这一劫!

“让人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说不定只是一个蒙骗朝廷的幌子!或者根本就是想引他上钩!

那个叫金阳的臭小子那日的那番话不正是说他们之间有那下药之人吗?如今忽然放出这般不可能的消息,没鬼那还真的奇了!

不过,这派去打探的人回来,却告知他一个怎么也不愿意接受的消息!

“东家,他们仓库里面是真的有货在,衙门那边也传出消息说金氏已经报之了他们,说可以准备将贡品送上京了!”

“真的?!”高东家不愿意相信,可是,便是他们仓库可以搞鬼,那衙门那边总不能也配合他们吧?金家虽说有一个什么爵位,可一个连听都没听过的爵位,能当什么回事?要是真的这般当回事,金家早就飞天去了!哪里还用得着辛辛苦苦地做生意?!“齐氏这个女人真的是鬼不成?!”

要不然怎么连这般棘手的事情都能摆平?!

“那东家,现在我们该……”

高东家咬着牙,沉默了许久之后方才咬牙切齿地道:“派个人去烧了!全部烧了!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在年前赶出另一批贡品来!”

“可……可这私毁贡品是死罪……”这次可跟上回在肥料中下药不同!上回就算被发现了,顶多挨几下板子坐几年牢,现在可是要去烧贡品……“东家,这……”

“这什么这!?只要做仔细一下,谁会知道?!”高东家怒道,心里头多年的积怨也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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