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恒岳派,宫殿恢弘,山门庄严,与当初比起来不可同日而语,门下弟子更有万人之众b>
赵和站在一座宫殿高处,看着远处不时的有恒岳派弟子从山门出入,鲜衣怒马,好不风光。巨大的广场上,无数的弟子在潜心修炼,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按理来说,恒岳派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赵和应该高兴才对,可他的脸上却不仅没有半分高兴之意,眼神反而透出一股阴沉之感。
赵和凭栏而立,劲风拂面而来,把他的长衫和头发吹的猎猎作响。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许久方才叹息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两个手印深深的烙在栏杆上。
赵和从广场上走过,众多恒岳派的弟子见状纷纷对其施礼,神态恭敬,但却有一些人,眼神冷淡,嘴角还发出几声不屑的冷哼。
对于这些眼神冷淡,神情不屑的恒岳派弟子,赵和视若未见,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
穿过广场之后,赵和来到恒岳派的后山,如今的后山,比之当初更加的荒凉,杂草遍地,荆棘丛生。
沿着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道,赵和来到了一座荒坟前,这座荒坟十分的简陋,远远看去就只是一个土堆而已。荒坟的前面,立着一块用木头做的墓碑,这是一块没有刻字的墓碑,并且在风霜雨雪的侵蚀下已经有了开裂的迹象。
“石栋,为师没用,居然连块碑都不敢给你立,只能给你立块无字碑。”赵和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块无字墓碑,眼神一片黯然。
此刻的赵和似乎老了许多,整个人显得暮气沉沉,哪里还有一派长老的威严和气势。此刻的赵和,仅仅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赫连月明,迟早有一天,老夫会将你千刀万剐,用你的项上人头,来慰我徒儿石栋在天之灵。”陡然间,赵和气质陡变,眼神变的阴沉而又狠辣。
……
“金山,你这恒岳派的弃徒,居然还敢出现在恒岳派?”恒岳派的广场上,一名恒岳派的弟子大喝一声,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什么,金山?”
“真的是金山,没想到他还敢来恒岳派。”
“咦,你们看,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他……他是……”有些恒岳派的弟子,看着金山旁边的青年,声音突然哽咽起来,眼眶中隐隐有泪湿之意。
“恒岳派的弃徒?”金山看着那个说话之人,冷哼一声,旋即沉喝一声,“赫连龙,老子是堂堂正正的恒岳派弟子,今天老子要堂堂正正的回归恒岳派,我看你能奈我何?”
金山话音刚落,四周便响起了一阵叫好声,与此同时,许多恒岳派的弟子陆陆续续的走到金山身边,眼神热切的看着金山身旁的那个青年。
这些来到金山身边的,都是恒岳派的老弟子,别人可以不认识金山旁边的那个青年,但他们却不能不认识,因为他是他们心中真正的恒岳派掌门,是那个曾经以一人之力挽救恒岳派于危难中的人。
“你们干什么?居然敢与恒岳派逆徒为伍?莫非想死不成?”赫连龙大怒,眼神阴沉的看向那个与金山并排站在一起的恒岳派弟子。
那些恒岳派的老弟子对于赫连龙的威胁之语视若未闻,根本连看都没看赫连龙一眼。
赫连龙仗着和赫连月明是叔侄关系,平日里在恒岳派极尽嚣张跋扈,即便是赵和,他也不会给半分面子。习惯了被人敬畏的赫连龙此刻见那些恒岳派的老弟子将他无视,心中怒气冲天。
“给你们三息时间,全部给老子滚回来,否则……”
赫连龙一句话还没说完,金山便如一道旋风一般出现在他身前,抬手便是两拳轰出,赫连龙措手不及,瞬间被金山轰飞出去。
“好!”
“打的好!”
“打死他这个垃圾!”
金山两拳轰飞赫连龙,整个广场顿时沸腾起来,无数充满快意的叫好声此起彼伏,从这些无数的叫好声可以看出赫连龙是多么的让人厌恶。
“金山,你这个狗杂碎,老子不会放过你。”赫连龙胸口发闷,眼神阴毒的看着金山,此刻的赫连龙身后,站满了人影,粗略一看,居然有上千人之多。
恒岳派一处偏僻的院落中,一个身穿粗布衣服,面容有些憔悴的女子正拖着疲累的身躯在浆洗着一堆又一堆的衣物。
粗布衣服,依然遮不住她婀娜的身段,憔悴的面容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蜈蚣盘踞在她脸上一样,但即便如此,她整个人依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就在她浆洗好一堆衣物,准备浆洗另外一堆衣物的时候,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便看到一名女子出现在她眼前。
“如……如烟,金……金山回来了。”
“你……你说什么。”如烟心中犹如响起一道晴天霹雳,手中的衣物掉落在地上,整个人陷入在一种呆滞状态中。
“我说……我说金山回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还有掌门。”这名女子由于过分激动,导致说话一直都不连贯。
“金山和掌门一起回来的?”如烟脸色煞白,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金山是被赫连月明抓回恒岳派的,赫连月明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如今金山落在赫连月明手上,必死无疑。
“不是,我说的掌门是……是以前那个……那个掌门。”
“以前那个掌门?”如烟不解的看着这名女子。
“是祁轩掌门!”女子的声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