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笑道:“药物本就取自草木,味道相似也正常。”
又问喜三根:“你往后的日子是怎么打算的?”
喜三根指指喜多多,打手势,他没什么奢望,只要守着喜多多就好。
气得吕氏骂道:“既然你想要多多好,却怎忍心看着多多一个孩子家经营偌大一份生意,你安的什么心,走,你快走,看着你我就气。”
她气,喜三根不气,笑模呵呵一副死皮赖脸相,看得吕氏越发生气,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一出后院门,喜三根的脸立时耷拉下来,董婧这几天都没有露面,她家的院门也一直锁着,喜三根总感觉心里不安。
在大嫂屋里,他其实是在用嬉皮笑脸来掩饰自己的心不在蔫。
喜三根一走,吕氏逗喜瑞雪和喜瑞年玩了片刻,便催喜四根和沈茹梅赶快回去,三天后就要离开,时间紧迫,两人肯定还有许多事要安排。
两人这一去,兴许一年,兴许三年,兴许从此后再不相见,吕氏不想让二人看见自己伤感,怕两人走得不安心。
…唉,自己养大的四个孩子,两个死了,一个哑了,最小的这一个,也要离开自己去奔前程,喜四根和沈茹梅走后,吕氏心情低落,上炕躺下。
喜多多要陪着吕氏,也被吕氏赶着去地里干活,说是棉花开得白花花的,不赶紧摘回来,下雨淋坏就可惜了。
无奈,喜多多吩咐书悦好生伺候吕氏,这才回自己屋子拿包袱,趁机进了朱少群的空间。
刚进空间,朱少群就对她道:“多多,我下午就去见你四叔四婶,帮你打理喜福宝。”
喜多多皱起小眉头,道:“可是,令狐郎中已经推荐了另一个跟猪哥哥同名同姓的人。”
“小傻瓜,令狐郎中说的就是我。”朱少群抚平喜多多的眉头。
“啊?你何时见过令狐郎中。”小姑娘惊讶。
“就是前几天。”朱少群将他偶遇令狐炽夫妻的事,讲给了喜多多。
“哦——,太好了——,多多往后就能跟猪哥哥经常在一起了——。”喜多多高兴地拽着朱少群的手直转圈。
“这就是令狐郎中的儿子令狐炎了?”高兴够了,喜多多指着小狐狸问。
“嗯。”朱少群趁机说教:“你可不要学小狐狸,胡乱吃东西,害人害己。”
喜多多轻蔑道:“哼,我才没有他那么蠢呢,害得自己娘亲折寿。”
“咦?这是什么味道。”喜多多抽抽小鼻头,在工棚里寻找。
“怎么了?”朱少群也抽抽鼻子,没有闻出什么不对。
“这是什么?”喜多多拿起小狐狸身下露出的一片树叶,将鼻子凑近闻了闻,问朱少群。
“树叶呀?怎么了?”朱少群不解。
这树叶是令狐炽给他,让他铺在小狐狸身下的。
喜多多又闻了一下,道:“这树叶的味道,跟我刚才服用的药丸味道相同。”
“那就是你服用的药丸里,放了这种树叶。”朱少群猜测。
“嗯,兴许是吧。”喜多多点头。
下午,朱少群去镇上找喜四根,说自己是令狐郎中介绍来的。
喜四根和沈茹梅问了他一些跟喜福宝饭菜有关的问题,果然跟令狐郎中说得一样,朱少群回答的很详细,甚至连有些菜的做法都说得大致不差。
又问了几个问题,喜四根说起了题外话:“朱先生这长袍花色倒是特别,我从未见过如此花色的布匹。”
朱少群道:“此花色我之前也未曾见过,是令狐郎中送与我的,我也不知他从何处得来。”
心里却在说,这花色你没见过才怪,要不是我跑得快,说不定再被你当妖怪处置了。
沈茹梅开口:“四爷,你觉不觉得,这花色有些眼熟。”
喜四根若有所思道:“嗯,是有些眼熟,只是一时忘了在哪里见过。”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