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悦一家在喜乐庄修养,他们的食谱也是喜多多亲自制定。
喜多多还给青木看了脉,开方子调理身体。
幸好将青木接来的及时,喜多多给青木看脉的时候,青木的身体已到了崩溃边缘,若是他再持续原来的状态,白天黑夜不睡觉,随时会猝死。
潘辰走后第二天,青木便要急着回去,被喜多多勒令养好身体再走,否则便收回渔场。
喜多多向来说到做到,青木怕渔场真被收回,便按下心思在喜乐庄又住了一段时间,直至喜多多肯定他的身子已无大碍。
喜多多让书悦将也宁渔带了回去,孩子太小,过早离开爹娘,于孩子的成长并无好处。
喜多多所有的铺面作坊,都是每隔十天管事便来向她会一次账。
喜家庄虽然没有铺面,吴初隔段时间也要来向她汇报一次情况,包括庄稼、羊场、渔场、林场,新扩种的大片药材,还有村里发生的大小事情。
最近一次吴初这次来汇报情况时,喜多多问起他潘辰惩罚偷鱼贼的事,吴初的回答,令吕氏和喜多多啼笑皆非。
剃掉偷鱼贼的头发,只是潘辰所玩花样的一种,人家没了头发,白天不敢出门,晚上还是照样可以做偷鸡摸狗的事。
脑门上挂鱼泡,鼻子下沾鱼腥线,站在太阳下闻臭鱼,这些花样潘辰都干过,不过,这些都是捉弄人的小把戏,潘辰还有更绝的。
其中有一个方法,就是要偷鱼贼一直盯着鱼塘水面。不准看别处,直到偷鱼贼被水面晃得头晕眼花,失去意识般自己栽进水里。
这还不算完,偷鱼贼连着几次栽进水里后,潘辰便让偷鱼贼换盯水盆里的水面。
水盆里的水面是静止的,潘辰就让泥鳅刻意不停地晃动水盆,盯水盆的水面时间久了。偷鱼贼竟然几次将脑袋插进了水盆。
接下来换平时吃饭用的碗。也是一直盯着不放,潘辰让偷鱼贼自己用手晃动碗,没想到。那偷鱼贼竟然将碗直往脑袋上砸,发狂般大叫,他们从今往后再也不偷鱼了。
“莫说偷鱼,怕是那些人往后喝水都得闭着眼了。”吴初道。“奴才好奇,便自己试了潘小姐的法子。 盯鱼塘面时。因有人看着,奴才勉强没有往水里栽,盯水盆时奴才已是受不了,好似那盆里的水有万般吸力。只想将脑袋插进去,盯碗的事奴才没敢试了。”
吕氏感叹:“小林儿小小年纪,这些花样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喜多多道:“应是她以前做乞丐时遇到过的。或是受启发自己想到的。
小林儿给我讲过,曾有一次。她没有讨到东西吃,实在饿得受不了,偷了人家的包子。
那家人抓住她,倒是没有打她,将她关了三天三夜,每餐逼她吃包子,哪怕是饱得吐了也要吃,直到她最后昏死过去。
自那以后,小林儿再也不吃包子,哪怕是看到跟包子模样相像的东西,她也会想呕。”
“是,大小姐讲的没错,”吴初道,“潘小姐给奴才讲了,她这方法确是缘于偷包子的事。那些偷鱼贼既然敢来偷鱼,自是识水性,如此做的后果,就是让偷鱼贼对水产生恐惧,轻易不敢接近渔场,这比将偷鱼贼打一顿效果好得多。”
“也亏她想得出。”吕氏道,“这人连水都恐惧了,往后还怎么活呀。”
吴初道:“奴才也这样问过潘小姐,潘小姐讲,求生是人的本能,那些人只是不敢再轻易接近河水,但若是到了生死关头,比如发生水灾掉进水里,求生本能所致,他们照样会游泳活命,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将自己渴死饿死。”
渔场的事揭过,吴初接着禀报其他的事。
喜多多第一年养羊时,因没有大批养羊的经验,她只买了三十只羊,其中有令狐炽帮她寻到的六只奶羊。
一年过去,风平浪静,羊群不但没事,还生了几只小羊羔,奶羊也从六只变成八只。
喜多多信心大增,第二年将羊群扩至百只,奶羊有三十只,有专人外出卖羊奶。
这几年下来,羊的数量增长为三百多只,除了卖羊肉和羊奶,喜乐甜品店也添了羊奶点心,还在县城开了全羊架汤馆,专卖羊骨头汤和羊内脏。
林场的树,除孙林的喜乐棚屋要用材料,砍了些树以外,别的就没动,这几年还扩大了树林面积,前年水果开始挂果,去年收成不错,今年有喜福河的水灌溉,受天旱影响不大。
树林里套种的药材,还有后来扩种的药材,有令狐炽亲自折腾,收益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庄稼地离喜福河较远,受天旱影响稍微大些,后来也跟喜乐农庄一样,补种了荞麦,不过,庄稼的收成,还是比其他地方强上许多。
喜家庄离县城远,赏看荞麦花的人没有喜乐农庄这么多,也没有这么热烈,却也有另一番热闹景象。
一般赏花的人,都会买些水果走,像梨子之类熟的早的水果卖的较好,柿子山楂等晚熟品种,虽然现在还不能吃,却有人付了定金预定,等果子成熟,自管摘了送上门去即可。
说到这里,吴初跪下:“大太太,大小姐,奴才想着,今年天旱,各地普遍果树挂果少,果子长相也不太好,咱们的果子却长势极好,未向大太太和大小姐禀报,奴才便擅自将价钱往上提了两成,请大太太和大小姐惩罚。”
“吴叔,快起来,”喜多多上前扶起吴初,道,“喜家庄离这里骑马也要一个时辰的时间,若是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