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多揶揄:“呵呵,不知你定了什么样的人家,你夫家受得了你这胃口吗?”
“还能是什么样的人家,也是制酒卖酒的,我娘讲,‘门’当户对过起日子才最轻松,那些个整日里想着攀高枝的,真要成了,过起日子来就知道有多累了。[求书。]-..-”林韵雅道。
喜多多乐呵:“哈哈,说的一套一套的,好似你娘经历过一样。”
林韵雅道:“我娘是没有经历过,不过姑姑经历过。”
“你姑姑?你说的是林夫子吗?”喜多多这一惊非同小可。
林韵雅不想说下去:“都是陈年旧事,提起来也没有意思,这会儿回学堂,厨房的菜也凉了不好吃,你得补偿我。”
“你要我如何补偿?”喜多多问道。
“听说你的喜乐农家新出了一道醉鸭,你就请我吃这个吧。”林韵雅不假思索道。
“醉鸭?我请你吃是没问题,”喜多多好笑,“可你的问题是,你不是要定亲了么?那醉鸭可不是一般的‘肥’,你不怕你定亲时的衣服穿不进去?”
林韵雅每提条件,必跟吃的脱不开关系。
而且,林韵雅经常因吃得太多,‘弄’得自己上吐下泻,却硬是不见瘦,反倒越来越胖。
“穿不进去就买呗,反正有你在,你家制衣作坊不会漫天要价。”林韵雅说地满不在乎。
“我家作坊是不会漫天要价,问题是神仙酥可是不便宜。 ”喜多多逗林韵雅。
鸭子‘毛’长得又密又细。很难拔,尤其是秋天换‘毛’的时候,细细密密的短绒‘毛’拔起来更是费时间。
朱少群教了喜乐农家的厨师一个方法,就是先用酒将鸭子灌醉,鸭子的‘毛’孔会完全张开,拔起‘毛’来容易得多。
而且,杀鸭子的时候,因鸭子醉得已失去意识,不会因疼痛和恐惧而收缩‘毛’孔,‘毛’更加好拔。蒸出的鸭‘肉’也松软没有腥味。一举三得。
醉鸭有多种做法,喜乐农家现在推出的醉鸭属凉菜,用来浸泡鸭‘肉’的调料里用的酒,也是用的神仙酥。
拔‘毛’洗净的鸭子上笼蒸。蒸熟后晾凉去掉骨架。
当归、葱、姜切片。放入‘鸡’汤中。‘鸡’汤烧开晾凉,将神仙酥倒入‘鸡’汤搅拌均匀,加入盐和少量糖。放入去了骨架的鸭‘肉’浸泡。
冷藏几个时辰后,将鸭‘肉’捞出来切片,一道美味的醉鸭便成了。
吃醉鸭的时候,可根据自己的口味调出不同味道的蘸酱,吃起来更加爽口。
神仙酥的酒‘精’度比一般的酒高出两三倍,做醉鸭的效果更好,只是成本太高。
一坛神仙酥要五两银子,就是大批量进货,也少不了四两。
傅泰及一直毒霸神仙酥方子,有人出高价买,其中少不了高官大富,可他硬是不卖,就是将神仙酥店子租给了林夫人,也还是由他供货。
林夫人的神仙酥,只是相当于他其中的一家连锁店而已。
方子是朱少群提供的,制酒方法喜多多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她没有自己开制酒作坊,要用酒,也是从傅泰及的作坊进货,价钱只比成本价高几十文钱。
这是她和傅泰及之间的事,对外自然不能说实话。
林韵雅不屑道:“嘁,小气,一只醉鸭能用多少神仙酥,你请我吃一只醉鸭,我送你一坛神仙酥。”
“哈哈,还真是舍得下血本,我逗你玩呢,不就一只醉鸭吗,我还请得起。要吃赶紧走,去的晚了,我也不能保证你能吃得上。”喜多多拉着林韵雅朝喜乐农家而去。
喜乐农家的醉鸭,都是当天晚上着手加工,鸭‘肉’浸泡到第二天中午,客人点菜后看到的醉鸭,都是已经切成片的冷盘。
因每次做的醉鸭数量有限,离得近的客人,都是提前一天或当天大清早过来先预定,否则很可能有钱也吃不上。
喜多多因心中有事,嫌人多太吵,进了喜乐农家后,径自朝园子角落的管事厨师专用屋子而去,边走边吩咐伙计,看还有没有醉鸭,有的话就端一只过去。
说是管事厨师的专用屋子,其实只要喜多多在喜乐农家,这就是喜多多办公休息的地方,处在角落里比较安静,视野角度却极好,可以看到大半个园子。
算是林韵雅运气好,伙计去厨房转了一圈过来禀报,厨房里还剩大半只醉鸭。
这还是因最后一个点醉鸭的客人,是一个老媪,因怕吃不完‘浪’费,才点了小半只。
林韵雅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肚子,很显然半只鸭不够她填肚子的。
喜多多看着好笑,替她又点了一条红烧烙水鱼,一盘茄子泥,一个蟹黄粉,一份米饭。
烙水鱼是温泉鱼,身子圆滚滚的都是‘肉’,没什么小刺,比较适合贪吃却急相的林韵雅。
伙计去厨房,很快端了菜和米饭上来,喜多多要他自行去忙,不用管她们。
林韵雅一口赶一口地往嘴里塞菜,见喜多多只是笑眯眯看着自己吃,碗筷却连动都没动,嘴里含‘混’不清地问喜多多:“你不吃吗?”
喜多多嬉笑:“看着林姐姐这幅吃相,想象着长成跟烙水鱼一样圆滚滚的林姐姐,我便没了胃口。”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心事。”林韵雅边说边往嘴里塞了一勺茄子泥。
喜多多不理会她的揶揄,问起林夫子的事:“林姐姐,你刚才说林夫子的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