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信那瘦弱的小身板,哪里是钱胖子的对手,直接被钱胖子三下五除二,强行的捆绑住。
“老大,搞定了!”钱胖子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捆绑成粽子的王长信。并且防止王长信大喊大叫,钱胖子居然将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直接塞进王长信的嘴巴中。
这惨淡的一幕,让秦逸不忍直视,尤其是钱胖子的那双脚,秦逸可是知道,这家伙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这双脚,一旦把鞋脱了,那绝对是生化武器。
“王公子,你说这是何苦?早知如此,你当初配合我一下,不就可以了吗?”秦逸摇头叹息说道。
而王公子因为被钱胖子的袜子给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可是从王公子的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愤怒的神色,恨不得当场就将秦逸和钱胖子给宰了,同时心中十分懊悔不已,自己当初没事干,跟秦逸打什么赌啊,现在可好,当着这么记者的面,自己被秦逸给绑成这个样子,而且还被那个死胖子用袜子给堵住嘴巴,这次自己的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紧接着,秦逸强行的将王长信的手臂从绳子下拽出来,然后挽起他的衣袖,挥舞起手中的菜刀,在王长信的白嫩的手臂反复的摩擦了几下。
王长信看秦逸的这架势,简直跟宰猪没有什么区别,眼中尽是颤抖的神色,心中暗道:‘如果他有幸不死,一定要活活的将秦逸和钱胖子给宰了。’
好在秦逸不会读心术,否则秦逸干脆直接一刀将王长信给宰了,省的这个家伙以后天天像个苍蝇一样,来找自己的麻烦。
“王公子,你不用担心,我的刀法很不错,在家里,宰杀猪羊,都是我宰的!”秦逸一边将菜刀不断的在王长信的手臂上反复摩擦,一边絮絮叨叨的对着王长信说道。
等待是折磨人的,秦逸就好像是故意似得,手中的那刀始终不下,不断的跟王长信讲他以前是怎么宰杀猪羊的,讲的是绘声绘色,而且一开口,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秦逸是不着急,可是王长信却快要急疯了。急的王长信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响,又蹦又跳。
“好了!好了!别着急。你瞧你比我还着急。看你这么激动,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挨过刀,这次特意想要体验一把!”秦逸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对着王长信说道。
王长信听到秦逸的话,差点崩溃,他听说过体验生活的,还没有听说过体验挨砍的,玛德,这小子绝逼是故意的,以后你tm一定要祈祷千万别落进我的手里,老子到时候一定不会放过你。
秦逸又絮叨了一会,然后在王长信急切的目光,总算是动手,不对,应该是动刀子。
“呜呜!”
“你别乱动.”秦逸一边用菜刀的刀刃一点点的在王长信的手臂上划动,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凌迟似得,一点一点的将肉给切下来,看的众人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原本秦逸只是想要在王长信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几寸长的伤口就可以,可是王长信不断的动,让秦逸一不小心,直接从王长信的手腕处划到他的手肘。
顿时之间鲜红的血液犹如喷泉般,疯狂的从王长信的手臂上那条犹如长蛇般伤口流出。
“呜~呜~!”
“玛德,我不是说不让你乱动吗?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你说啥,我听不清?”秦逸一边埋怨着王长信,一边眉头紧皱,疑声朝王长信询问道。
可是王长信因为被钱胖子的袜子给塞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到底在说什么?说人话,呜呜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秦逸拎着沾满鲜血的菜刀,看向王长信说道。
王长信整个人彻底的崩溃了,他之前的那几声呜呜的意思,大致就是埋怨秦逸居然划这大一条伤口,而后面的那呜呜的意思则是,你丫别傻站着,赶紧止血啊?
可是秦逸依然没有明白王长信的那呜呜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最后秦逸这才想起来,王长信的嘴巴被钱胖子的袜子给塞子,伸手直接将王长信嘴巴里的袜子给拽了出来。
被钱胖子脚臭味,熏了接近二十多分钟,当秦逸将袜子从王长信的嘴中拽出来的时候,顿时之前,王长信觉得自己好像活了过来。
“你.你丫是不是故意的,不是说好划一个小小的伤口吗?你这.”王长信看到那长约两尺的伤口,整个人顿时感觉不好了,并且大量的鲜血不断的涌出,王长信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晕的。
“你还好意思怨我?如果不是你丫不断的乱动,我能失手吗?”秦逸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看向王长信说道。
王长信正想反驳秦逸的时候,突然脑袋一阵眩晕,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而且秦逸就跟没有看到似得,继续不断的絮叨着,发泄着自己心中对王长信乱动,导致秦逸失手的不满。
“老大,如果你再不给他止血,我估计这小子得挂了!”钱明看到秦逸絮叨个没完没了,急忙开口打岔道。
被钱明这么一提醒,秦逸才想起自己给王长信划开伤口就是为了当众证明自己的玉肌粉真的可以在一分钟让伤口痊愈。
就在秦逸刚想拔出小瓷瓶上的瓶塞,将玉肌粉撒在王长信的鲜血直流的伤口上的时候,马副院长突然站出来,伸手拦住秦逸,并且怒斥道:“你究竟懂不懂医术?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他止血,输血,你却涂抹那什么玉肌粉,能管什么用?难道你非得把人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