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悦害羞的侧过头,脸上烧的火热。李珏忍不住笑了一声,将珊悦重新抱在怀里,双臂紧紧的拥着,连鞋子都给脱掉将小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好似抱着一个小孩。
“小悦,你一亲我,我就感觉心里热乎乎的,热的只想大声喊两嗓子。若是你嫁给我,我还不得直接在婚礼上嗝过去。”
珊悦扑哧一笑,随即正色道:“这就看你了,什么时候将你娘劝的妥妥帖帖了,什么时候我才准你入我家门。”
“遵命,关总。”
二人嬉笑一场,李珏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关家,他贪恋的看了珊悦最后一眼,回到了宾馆要将李翠兰接回台北去。
然而他敲了半天房门,李翠兰都没能来开门,情急之下他一脚踹开了房门,发现房间里面空空如也。
床上还有人躺过的痕迹,行李也都收拾好了就放在旁边的箱子里,触手摸向被褥间,尚还带着一点余温。
李珏又急又怕,匆匆给珊悦和李老爷子打了个电话,便开车出去寻找,他怕因为自己刚才说的几句重话让李翠兰一时想不开寻短见,也怕她出别的事情。
珊悦赶忙联系了小姨夫于峰,麻烦他帮忙寻找李翠兰。自己也赶紧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去了刚才那家宾馆。…
这时候的宾馆还没有监控设备,珊悦仔细问询过大堂经理,她说好像看见李翠兰和一个年轻男人一起急匆匆走下来,随后就没再回来。
“年轻男人”这一点让珊悦不禁起了疑惑,李翠兰是主动和那人走的,说明她认识那个男人,而她在这里却没有任何的亲眷。
思来想去,她应该是被骗走的,但是这种事只有认识人才能骗到,骗的她连行李和钱包都没拿就匆匆跟着走了。
可见这骗子也不是为了钱,如果是贪财就不会放过她房间里的钱包和值钱首饰,思来想去,珊悦只想到了一个人——唐爱馨。
果然一查之下,那位唐小姐早在两个小时之前退了房,也没和李翠兰打招呼便不知所踪了。
珊悦呼出一口气,将电话打给了于峰,“查查那个唐爱馨,看她最近都接触了什么人?”
于峰愣了一愣,连忙部署下去。珊悦担心李珏的状况,只得嘱咐两句大堂经理,一旦看见那个男人或者唐小姐,就马上给警局打电话,自己则开着车沿着小路打听寻找过去。
打听了好几个人和店铺都没有李翠兰的踪迹,珊悦只得停下车暂时休息一会儿。看来李翠兰被骗出宾馆后是被车带走的,所以旁边的人并没有看见他们走过的踪迹。
这都什么事儿啊?珊悦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忽然倒车镜里让珊悦看见了一个面熟的人,仔细回想了几秒钟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在小学爱欺负人,大了之后放鞭炮炸驴、去胡同子里嫖娼的家伙——任冬瓜。
据说他出狱后和他家人搬去了别的县里,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珊悦不禁狐疑起来。
见他一脸横肉的走进一个小卖部,拿了一包烟后不想给钱就走,那老板刚说两句,他就一拳头杵在那老板的鼻子上,打的那老板鼻孔淌血,不敢再拦。
看来他出狱后不仅没改好,反而变本加厉了。珊悦皱皱眉头,看着他走进了一个小巷口,然后在那里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眯着眼睛四下里随意的撒摸着,好像在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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