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还不承认了,去你那买的东西,前前后后就一两个时辰而已,你的意思是香芬活得不耐烦了,自己把自己的脸毁了来栽赃陷害你?哼,可笑。”素侧妃没等县太爷开口就说到。
“香芬,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县太爷问到。
香芬怕的哆哆嗦嗦,知道自己毁了容已经心里乱作了一团,现在突然听到县太爷叫她,吓得打了一个寒战。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回头便看到素侧妃对她使眼色,这才逐渐记起了素侧妃教她的那些话。
吞吞吐吐的说:“今天早上,娘娘吩咐我去买些胭脂粉膏回来,我……我就去了那家……可是,回来,娘娘不在,就胆大的自己先偷用了些,之后,之后就成了这样……”香芬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姑娘,你可想清楚再说啊,我早上卖出的东西很多,只有你的出了问题,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你呢?”易逍遥说道。
“因为我和你有仇!”素侧妃见香芬吞吞吐吐,便立刻站起身子来抢白道:“我和尉迟娉婷有过节,而你和尉迟娉婷则不干不净的,谁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你肯定是为了帮她出气才下次毒手。”素侧妃用近乎喊得声音,指着易逍遥咆哮。
“哈哈,笑话,来买东西的是这位姑娘,我又怎么知道她是你身边的人?”易逍遥问道。
“那……那一定是香芬漏了嘴。”素侧妃不死心。
“姑娘,你倒是说说看,我又没有问过你是买给谁?”
“香芬,你说啊。”素侧妃严厉地问。
“我……我……”香芬犹豫不决,可是看到素侧妃的目光,马上痛苦的说:“有,这位公子问我是什么人用,我。我就说的我家夫人,这位公子还问了具体的,我就说了是恭亲王府的素侧妃……然后、然后这位公子就说稍等,从里面拿出了这些胭脂粉膏,回去我用了就变成了这样。”香芬痛苦的跪在了地上,违心的说着这些话。
“易逍遥,你还有什么好说么?”县太爷问到。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自然没什么好说,你这个毒妇,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些什么。”易逍遥目光看向素侧妃,那利如刀光般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既然如此,那把易逍遥收押到牢房中,择日宣判。”县太爷说道。
“慢着。”素侧妃喝到:“什么择日宣判,现在的事,现在就办好,你想拖到什么时候。”素侧妃怕夜长梦多,就算弄不死易逍遥,也要判他个充军。
“谋害侧妃,这罪名可不小啊,素侧妃,你还是让我仔细想想再做判决吧。”县太爷对于素侧妃的发号施令有些不满,但奈何自己官职卑微,没有办法,但也笼统判案,弄不好招惹了郡主,所以想先拖一下。
“您是大人,什么最您自然知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需要细想,那现在想就够了。”素侧妃一点余地都不留。
“那,来人,先将易逍遥杖责五十,再压入大牢,择日宣判。”县太爷知道现在不对易逍遥做些什么素侧妃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于是决定先将易逍遥杖责一番。
“慢着!”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声如洪钟,所有人都不觉转头去。
只见走进一个仙风飘逸的俊朗公子,满脸嘲讽与不屑的表情,来者正是南宫斐然。
易逍遥绝对没有想到南宫斐然回来,也顾不上想自己的处境,只是下意识的问道:“怎么是你,老大呢?墨墨呢?”
“你放心,他们都很好。”南宫斐然说罢转过身看着县太爷。
县太爷一下子惊出了一声冷汗,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堂下,毕恭毕敬的对南宫斐然说:“不知世子大驾光临,卑职有失远迎,还望世子赎罪。”
“你回去,继续断你的案,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断这个案的。”南宫斐然说着看了一眼素侧妃,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素侧妃也决计没想到徽亲王府的二世子会插手这件事情,她听说南宫斐然和尉迟娉婷关系不好,所以她根本没想到南宫斐然会插手。但是转念又想到他之所以和尉迟娉婷成亲都还是拜自己所赐,皇上皇后现在都不待见徽亲王府,所以心下也并不惧怕,无论如何,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易逍遥是清白的,当下得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