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张三丰和刘成已是携手出了太和宫。
那番密谈,最终不欢而散。
张三丰如今已是百岁,刘成现实世界加上影视世界也是活了近百年。两人都不是傻子,谁若是想糊弄住谁,便只能是痴人说梦。
“无忌,你怎么来了?”
就在张三丰双眉紧锁,不知如何渡过此次难关之时,张无忌快步跑了过来。
“太师傅,无忌想学武功。”
“翠山未教你武功吗?”
“听义父说,太师傅乃是当世之上绝顶高手,无忌想跟太师傅学武功。”
张无忌的话音未落,张翠山和殷素素的身影已是出现在了不远处。
来到张无忌的身前,张翠山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道:“无忌,不是说了,太师傅和玄通真人有事相谈,别过来打扰吗?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爹,你也说了,江湖凶险……”
“你……”
张翠山作势欲打,一旁的殷素素赶忙一把拉住了张翠山的手。
“五哥,无忌还小,顽皮一点也是正常。”
“这小子病刚好就学会顶嘴了,往后还得了!”
“好了!”张三丰伸手拦住了正要实施家暴的张翠山,开口说道:“无忌这才遭劫持,想要习武防身亦是常事。往后行走江湖,有一身武艺防身,也可省下你们夫妻二人不少心了。”
“可是……”
“嗯?这才十年不见,你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
“徒儿不敢,徒儿谨遵师令。”
张翠山赶忙躬身退到了一边,狠狠的瞪了瞪张无忌。口中小声的嘀咕着:“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无忌,你只知太师傅的武功高强,却不知这里还有一位绝顶高手在此,若是你能拜他为师,想必往后定能成就一番绝世技艺啊。”
张三丰拉过张无忌,便凑在其耳边。眼神不时的瞟向刘成,好似在暗示着张无忌过去拜师一般。
“道友还是莫要撺掇这孩子了,刘某门下却是教不了这迂腐的小子,道友功力高深,又何必让徒于刘某呢?”
刘成一见张三丰的动作,便已知道。之前的事情,他张三丰还未死心。如今居然想用张无忌拜师于他。来套住全真。不说这张无忌的性子,刘成不喜,光光是张三丰的这番算计,就让他很是反感不已。
“小友,不能再考虑一番?”
“有些事情,考虑再多次也是无益。我那徒儿和他的兄弟在哪?刘某还有要事。却是要带他们回全真了。”
刘成拂了拂衣袖,摆一副准备离开武当山的样子。
“小友,如今天色已晚。什么事情不能等明日再说?”
“道友,对于我们这等习武之人而言,天色早晚,又有什么差异?心之所至,便可远行。若是世事皆优柔寡断,却是会断送许多东西啊。”
刘成摇了摇头,随口回了一句,便往紫霄宫行去。
听到刘成的话,张三丰的身子怔了一怔,随后摇头感慨道:“老道我却是有些糊涂了,还是刘小友看的透彻啊。”
一路到了紫霄宫,武当三侠俞岱岩看到刘成,赶忙快步上前,躬身说道:“俞岱岩见过玄通真人!”
“不必如此客气。”
“若不是真人当初施药,只怕岱岩如今已是成了一残废之人,那能如现在这般行走如风。”说着,俞岱岩拍了拍自己的双腿和双臂。
“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却是不必如此。”
“俗话说,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于真人而言不过是顺手的一件小事,对岱岩而言,却是终身大事啊。”
看着这样的俞岱岩,刘成摇了摇头,对于这武当上下之人,往日还不觉得,如今却是感觉浑身都不舒坦,还是就此离开为妙。
“我那徒儿现在在哪?”
“在殿后的厢房,岱岩为真人引路吧。”
刘成还来不及说什么,俞岱岩已是走向了紫霄宫的后方。
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等热情,刘成当真觉得不如不要,谁知道这是不是张老道设下的套,想借助恩情什么的,来绑住自己和全真呢。
如今刘成对于张三丰,当真是没有半点好印象了,倒颇有些杯弓蛇影之感。
“真人,到了。”
“好了,你白日里也忙活一天了,去休息吧。”
“那岱岩便先告退,真人若是有事,可到前面左转第三间,那里是在下的屋子。”
“嗯,去吧。”
待俞岱岩离开,刘成这才推开了屋子,只见陈友谅三人正在屋内一口一口的喝着酒,看那样子,怕是连自个爹妈是谁,估计都说不上来了。
“友谅,你们三个是想一醉方休吗?”
刘成皱了皱眉头,冷喝一声,三人纷纷回了回头。
张定边伸手便揽向刘成,口中舌头错乱的说道:“刘……刘真人……来……来……一起喝……喝……”
“对……对……师……师傅,这……武当……的美酒,当……当真是……佳酿……酿啊!”
“你们仨是来给刘某出洋相的是吧?”刘成猛的一声爆喝,却是用出了内气,一道道轰鸣,震的三人一阵激灵,酒却是瞬间醒了三分。
“师……师傅,徒儿不敢,只是他们送来这美酒,我们哥几个在江湖上喝的那些,简直就如泔水一般,却是多喝了几杯。”陈友谅赶忙跪在了地上,一边拜着,一边连声说道。
平日里刘成可是很少生气的,如今看到刘成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