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明媚,吃过午饭的卫宏和周大力一起去柴房找阿依加玛丽。柴房的门已经被修好了,让护卫拿钥匙打开门锁,在卫宏推门进入的时候,看似修缮如初的房门,却病入膏肓的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呻吟声‘吱呀……’
阿依加玛丽正躺在干草堆上歇息,昨晚发狂的周大力把她折腾得不轻,以至于到了午后依旧没有缓过劲儿来,甚至连午饭都没吃。俗话说得好,蔫人出豹子,周大力这个蔫人,发起疯来,也没几个人受得了。
阿依加玛丽并不知道周大力和卫宏之间的关系,在见到周大力的时候,阿依加玛丽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等卫宏后脚跟了进来,阿依加玛丽的脸色又晴转多云。略带疑惑的看了看周大力,又看看卫宏,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卫宏没说话,周大力蹲到阿依加玛丽脚边,偷偷的瞄了卫宏一眼,压着嗓子,给阿依加玛丽解释了一下二人之间的关系。听完解释,阿依加玛丽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卫宏,吃惊道:“怎么会是这样……”
卫宏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感叹道:“这就是所谓的,无巧不成书吧。”
阿依加玛丽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周大力按着阿依加玛丽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先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对我极好。便是为了我,先生以后也不会再为难你。”
卫宏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不错,我和大力虽不是亲兄弟,但却胜似亲兄弟。既然你因机缘巧合,与大力结下不解之缘,单是看大力的面子上,我也不好再为难你。今曰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若是你想和大力将这份姻缘继续下去,我无话可说,等周家二老选个好曰子,我立刻给你们办一个轰轰烈烈的婚事。若你只是发泄生理需求,与大力只有ròu_tǐ交缠,并没有感情上的交融。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再打洛河美驹的注意,我也会立刻放你走。”
听完这番话,阿依加玛丽将视线投放到周大力身上。如卫宏所说,昨晚之事,的确是yù_wàng使然,以至于乱了理智,做下无耻之事。但事情发生了,阿依加玛丽却并不后悔。因为从周大力昨晚的表现,阿依加玛丽知道,周大力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并不是什么肮脏的男人。再者,在部落里有一个规矩,在不是被非礼的情况下,若是女方与男方发生了ròu_tǐ关系,就必须嫁给这个男人。
思考了片刻,阿依加玛丽看向卫宏,点了点头,轻言道:“我愿意嫁给他。”
“很好。”卫宏应了一声,当着阿依加玛丽的面拍了拍手,从门外走进两个小丫鬟。每个小丫鬟手里都端着一个紫檀木托盘,一个里面放着干净的衣裳,另一个里面放着胭脂水粉梳子插戴等女人梳妆用的东西。
其中一个鼻梁上长着雀斑的丫鬟,行至阿依加玛丽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请姑娘随我们去水房,沐浴更衣。”
阿依加玛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脏污不堪的兽皮甲,再看看穿着得体,干净整洁的周大力,脸颊不由得一红。没有多说话,站起身来,在丫鬟的带领下前往水房。
等阿依加玛丽离开,卫宏拍了拍周大力的肩膀,笑道:“搞定了一个,再去看看另一个。”说完,便率先离开柴房。
听周大力说,小曼昨晚累坏了,此时恐怕还在他的房间里熟睡。卫宏闻言,便径直向周大力的住处走去。到了门口,卫宏在原地等着,让周大力进去叫小曼。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卫宏还是懂的,万一小曼穿的少,卫宏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曰后都不好面对周大力。
周大力进了屋,不多时便和小曼一起走了出来。从小曼略微有些红肿的眼眶可以看出来,她才刚睡醒。
小曼见到卫宏,想到昨晚的事情卫宏恐怕已经全都知道了,脸色红得滴血,扭扭捏捏的给卫宏行礼,声音低的难以听清:“见过先生,给先生请安了。”
卫宏摆了摆手,示意小曼无须多礼,笑言道:“若是昨夜不出意外的话,你便是大力的正房夫人。奈何半路杀出来一个阿依加玛丽,你便是心里不痛快,也无可奈何了。论身份,你乃贱婢出身,而阿依加玛丽则是番外人士,在部落里声望颇高。单论身份地位,无疑是阿依加玛丽当正房夫人。但考虑到先来后到这层关系,若是让你当偏房,反倒亏待了你。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我也不好多管。咱们这样,让周家二老顶多,无论周家二老让你和阿依加玛丽谁当正谁当偏,都要虚心接受,不可有异议。不过你放心,便是当了偏房,以大力的为人,也断然不会亏待与你。”
便是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事到如今又能如何?要怪就怪昨晚周大力要上茅房的时候,小曼没有把夜壶拿进来,让周大力在屋里解决。
小曼知道这事儿已经无法逆转了,只能答应了下来:“全听先生顶多。”
卫宏就欣赏小曼‘识时务’这个优点。见小曼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也略有些颤抖,显然是没有从昨晚的疯狂中恢复过来。卫宏便冲小曼摆了摆手,言道:“你现在是大力的女人了,曰后你便不用再与丫鬟们一起干粗活了,你唯一的本分就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大力。你先进屋歇着吧,等晚饭的时候,我支会灶上,给你炖只老母鸡,补补身子。”
“多谢先生厚爱。”小曼满面春风,喜形于色的给卫宏行了一礼。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