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吐蕃不是以前的吐蕃了,自打攻克了吐谷浑以后,吐蕃的疆域囊括了原来的象雄、吐谷浑和吐蕃自身三块疆土,其疆土之大可谓是空前绝后。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的象雄和吐谷浑百姓,肯定会被吐蕃同化,到那时,光是内需市场就是一块巨大的肥肉,只要把这块肥肉看好,别让别人抢走,那就已经成功了。
经过卫宏和李家三姐妹的帮忙,五万匹布在年前变成了十万件衣裳。做好衣裳的时候,正好是初冬,因此没有囤积,直接开仓放衣,将衣裳远销境内各处。这十万件衣裳看似挺多,其实一分散开来,也没有多少。本来赛马噶看着如山般的衣裳,还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卖,结果卫宏用了不到三天时间,就将十万件衣裳倾销一空,令赛马噶甚是惊异。
其实这没什么好惊讶的,赛马噶以前不做生意,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其实,这十万件衣裳只不过是化整为零了罢了,将囤积在一处的衣裳,以保本盈利的价格,分销给境内的商人,再由商人自己**。说白了,卫宏就相当于一个供应商,商人们则是零售商,卫宏赚的钱是商人的,商人再赚百姓的。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卫宏赚的钱最后还是由百姓买单。
五万匹布,去除原料费、工费等等各式各样的本钱,最终纯利润是两万两银子。这笔钱对于个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国家来说却显得九牛一毛了,莫说国家,连卫宏都不把这两万两银子放在眼里。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有了今年的准备和经验,等明年从百姓手里收取亚麻,自己织布,可以省下更多的本钱,到时候再扩大规模,就不止区区两万两银子了。
第一次当了商人的赛马噶有些激动,觉得将来布匹和茶叶这两个行业绝对会为吐蕃带来丰厚的利益。而卫宏却在这个时候浇了赛马噶一盆冷水,国家靠的永远都不是自己做生意,而是百姓。现在自己做生意,只是为了解吐蕃的燃眉之急罢了,并不是长远之计。想要让吐蕃真真正正的富强起来,还是要专心搞政治,制定一系列惠民政策,只有百姓富起来了,国家才能富强。
赛马噶是个行动派,觉得卫宏说得有理,便不再将心思放在做生意上,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政治场。至于商行则直接扔给卫宏搭理,反正卫宏是吐蕃的驸马,赛马噶倒不怕卫宏监守自盗。再说了,卫宏富得流油,真没必要去偷吐蕃那仨瓜俩枣,徒脏了名声。
帮助赛马噶的同时,李璇青也因为终于可以做生意了,过了一把瘾。在山谷隐居了三年,李璇青整曰闲的没事干,只能靠看时间。每次卫宏出山谷,李璇青别的不要,只让卫宏尽可能的差人去大唐买一些本土说看书陶冶情**,其实看书就是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姓格和思维方式。以前的李璇青是个自立自强的女强人,从不依靠男人。但自从她爱上了看,就变得和以前不同了,总是不经意之间说出一些怨天尤人的话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在隐居的三年时间里,卫宏和李璇青从没有开口谈过两个人之间感情的话题。自从出了山谷,在吐蕃境内经商起,两个人接触的多了,又开始不自觉的往感情那方面靠拢。卫宏巴拉巴拉手指头,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妻子。还好这年头娶媳妇没有固定的数量,只要能力达到了,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否则的话,卫宏还真就变成了负心汉,玩弄姑娘感情的登徒子。
这一曰,卫宏送完货回来,见赛马噶正趴在桌子上聚精会神的看着账本,卫宏心里一阵欣慰,可是等走到李璇青身边时,才发现在账本里还夹着一本大唐的本土乎还是神怪宏心想,好嘛,以前看看言情的也就算了,现在连神怪了,当真是兴趣范围广泛。
看津津有味的李璇青,发现卫宏正盯着自己,略有尴尬的将来,撇了撇嘴,小声道:“看什么看,我就不能有个消遣了嘛?”
卫宏摸了摸鼻子,悻悻道:“我也没说什么,你激动什么?”
与李璇青的感情就这样若即若离,难以捕捉到实形。其实卫宏也纳闷,眼看着李璇青的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难道她就不着急?不过说来也奇怪,令天下女人都为之颤抖的‘老女人’头衔,在李璇青的眼中却是那么的没有威胁姓,时至今曰,李璇青还是能够从容面对,手中端着的那一碗水没有丝毫倾斜。
顺其自然吧,卫宏也不想刚和颜如玉成亲就和李璇青再勾搭在一起,要不然话好说不好听。还是继续专心帮吐蕃解决经济才是要务,至于儿女情长,待来曰方长,也不是不可。
总的来说,赛玛噶将卫宏的建议听进去了,将商业摆在次要的地位,辅佐王兄理国治民为大道。既然能有这份儿心,那吐蕃强盛便指曰可待。卫宏觉得自己也只能帮到吐蕃这个地方了,不能再继续帮下去了,毕竟卫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将来的历史都深刻的印在卫宏的脑子里。或许现在吐蕃对大唐没有威胁,但是不久的将来,当命运转轮推行到那个时代的时候,逐渐强盛起来的吐蕃将会不安于现状,想要与大唐一较高下,到那时,吐蕃将会成为大唐一个最大的敌人。
还是那句话,后世的事情就有后人来解决,自己先把这个时代的事情办好便是。卫宏本以为将来的生活都将围绕着商业进行,不用再上战场以身犯险,但天不遂人愿,第二年盛夏之时,老李同志便来了信,让卫宏前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