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冯落雪回到辽东郡,就听到郡治有着人擂鼓喊冤,这个时候主治赶忙过来请示:“大人郡守大人,一直不在郡治,这个喊冤的一天来一次,让我们郡治成为了笑柄,要不大人过去给看看?”
这个主治叫做王五,也是一个四十岁的文人,非常的圆滑,此刻更是眼睛转的贼快,一边观看着祖昭的脸色,一边寻思着如何和祖昭攀上关系。
祖昭冷笑了一声,这样的事情他为什么不管?难道要人将那震天鼓给雷破?
“走,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来到这里喊冤!”祖昭走进郡治的府衙,吩咐三班衙役升堂问案,就听到一个老者高呼冤枉,朗朗跄跄的走了进来。
而此时门口外有着一群百姓在观看,刚刚一起回来的冯落雪也是站在外面看着,似乎对祖昭断案非常的感兴趣。
“你是何人?有什么冤情可是说个明白,我代替郡治大人审案,可以为你做主!”祖昭冷冷的说话,有着一股天然的正气,此刻说话间就让众人感到了一股威严,在下面的老者整理了一下已经非常落败的袍子,擦了擦眼泪说道:“老夫为我的女儿鸣冤,老夫王石今年五十岁,老来得女,我女儿王楚楚虽然不说倾国倾城,但是也是貌美如花一般的存在,上门提亲的人家很多,但是我一直不同意,因为就一个女儿,我想着招赘一个老实憨厚的少年郎,但是没有想到我女儿,在元月十五看灯节的时候碰到了本县的青楼老鸹子水三娘,她硬是看中了我女儿的姿色,当场扔了三个铜板给我女儿,声称是买她的钱,并且让她三天之内到水月居青楼去!”
老汉说到这擦着眼泪,继续说道:“我女儿将三个铜板直接扔在了地下,随后就回到了家,三天之后祸从天降,那水月居竟然派人直接抢人,将我女儿王楚楚抢到了水月居的青楼之上,从此之后老夫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我的女儿,而且老夫去水月居几次都被打的遍体鳞伤,这一次老夫来告状,在门口被那水月居的打手狠狠的一顿揍,要不是看见将军回来,他们吓得没有往死打,要不然老汉这条命就没了,求大人做主啊!”
祖昭一听,顿时明白水月居什么地方?肯定是当地的一个黑社会团伙啊,这个青楼也是一个非常敛钱的地方,而且里面龙蛇混杂,什么人渣都有,但是做青楼的这么嚣张直接强抢良家少女的可是非常少见,而且祖昭和万思德还是合作了一个青楼,里面的一切都是按照祖昭的吩咐人性化管理,最为主要的卖艺不卖身,去的都是文人墨客,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那高端客户,从来不涉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可是有着证人?”祖昭还是看看左右,他看见在一旁的一名亭长在远远的打着招呼,似乎有着话要说、
祖昭将那个亭长招呼过来,这亭长大步走来上着祖昭说道:“大人,小的是王五,为三里铺的亭长,这个老汉也是我下面辖制的刁民,他上来刁钻,为人不齿,上个月将自己的女儿王楚楚买到了青楼,却赖青楼没有给钱,如今白纸黑字的合同就在这里,大人你看……”王五将那契约交给祖昭。
祖昭一看这契约,这是一份竹子做成的契约,上面的字迹都没有干,这是将他当成傻子哄骗?最后的一面竹简上有着一片金叶子,祖昭试了一下分量也就是半两的金叶子,不由得觉得好笑,感情他这个副官在这些人的眼里也就值这半两的金叶子?
“来人,将这个亭长给我硬生生的打死!因为他贿赂上官,而且他还拿着没有干的契约来蒙骗本将军,本将军代替郡治审案,自然秉公执法!绝不会有着半点的徇私舞弊之事!”
祖昭冷冷的说话,杀气十足。
旁边就有着莽子抓起这个亭长,像是拎着一个小鸡一般到了外面,亲自动手,五军棍下去人已经没有气了,围观的百姓惊愕,想不到这个少年竟然这么硬气,直接将这个为非作歹的亭长给打死。
“禀告大人,那王五的罪犯,已经死了,他身体极为的虚弱,手下只是打了五棍他就死了!”莽子在一旁瓮声瓮气的说话,他两米三的身高,站在大厅中极为的高大,双手更是想像蒲扇一般,众人看着他大惊,心想这不是煞星转世?
祖昭微微一笑,他让这名亭长死就是让他背后的人知道,他祖昭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竟然拿着半两重的金叶子来糊弄他,莫非是将他当成白痴玩耍?而且求情这样的事情,自己不来派上一个亭长来,感情有着多大的面子?
那就去你的面子!老子打的就是你的脸!
“来人将那个王五给我挂在高杆上挂起来示众!凡是作奸犯科的都要死死的惩罚!”祖昭用压根说话。
“大人,那水月居青楼来头不小,正是本县的大富商黄家的财产,而且黄家和塞外的蛮子关系密切,时常和塞外的蛮子交易各种生意,主要做酒粮食甚至还有着私盐的生意,最为重要的是他家里养着二百个家丁,各个都是好手!在这个辽东郡可是横行一方的存在,大人还是要小心一些!”
旁边的主治看到祖昭竟然直接将那亭长给处死了,心中胆战心惊,毕竟子啊郡治的衙门里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这要是被大人给查出来起早脑袋搬家,此刻要做到的就是和那黄家撇开关系,否则以后身家性命说没了就没了。
但是一想到要得罪了黄家,后果也非常的难看,一时间感到进退为难。
祖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