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心中也是不解,这夫人到底什么意思,好女不嫁二夫,她现在年纪也不大,难不成为了这点事情就真要和县令绝了夫妻缘分,实在是太过于想不通。
“世德,我怎么看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啊,那妇人为何一定要和陈县令绝了夫妻之缘分?”祖昭疑惑的问一盘的苏德。
苏德也是摇头,不解的说道:“我也是很不理解,她一直这样威胁陈县令,现在看来,似乎是故意为之一般,难道她是故意要和陈县令断绝夫妻缘分,而陈县令不肯抓陈圆圆,倒是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祖昭也觉得苏德言之有理,莫不是这妇人早就想和陈县令绝了夫妻之缘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莫非她看中了什么其他人,可是却无法修了丈夫,所以借故来了这么一招?
见妇人真的断发绝缘,陈有志眼中也是说不尽的幽怨,他万万没有想到,夫人口中这样说着,她居然真的这么做了,禁不住问道:“夫人,你何必如此,难道你真不想和我再续夫妻之缘么?”
“你我理念不同,倒不如绝了这缘分,各自另外找个好归宿,你做你的清官,我做我的恶人。”妇人幽幽的说。众人都是惊骇,她居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恶人,真是让人费解,不知道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祖昭心中却暗自思量,一定是这妇人心中已经不再喜欢陈有志了,或者她希望嫁一个不择手段飞黄腾达的丈夫,可是陈有志原则问题太强,纵使能力不小,也是一直被上级打压。其实这种心理要是放在现代,也是可以想得通的,一些女人觉得自己的老公不求上进,总是坚守着所谓的原则问题,所以一直得不到提拔。
每当和朋友相聚,知道别人的老公如何如何的升级了,心中又哪能不心痒痒,说不定此刻,她的堂哥其实已经物色好了某位朝中单身大员,要将她嫁给那个人呢,所以才让她离开陈有志,而今天的事情,正好让他找到一个借口。
虽然这只是祖昭一厢情愿的猜想,不过他却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古代也是有贪恋权势的女人的,为了和更有权势的男子在一起,合谋杀了自己的夫君,这样的例子可是不少见。不过古代女子见诸于史传得,多时一些为国为名民的贞烈女子,这种无德之女,自然是很少被人记述下来,因为这是反面教材,社会需要的是歌功颂德,又岂会为这些女子作书立传呢。
而这个妇人,现在说不定就是完美演绎这一幕呢。当然,这只是祖昭一厢情愿的猜想,至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只怕是只有县令夫人她自己清楚,不过祖昭对此倒是很感兴趣,他倒是真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以后好好追查一下这个女子的动向,说不定真有其事了,这倒是真的很好玩呢。
“夫人,即使如此,我深表遗憾。我今天这县令之职,始得于你家族的派任,现在既然你我不再是夫妻,那么这县令一职,我也不再做了,从此之后,你我就是路人,而我再也不是这里的县令。”陈有志说着,将银枪往地上一插,身手解去自己的官袍。
见陈有志解去官袍,众人都是大惊,而那些围观的百姓更是直呼不要,让陈有志一定要做他们的县令,他们可不希望他离开这里。祖昭看着跪倒在地上磕头的百姓,心中更是对这陈有志有些敬佩,难得有这么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现在这乱世之中,官员一级一级的搜刮百姓,真正为百姓着想的人,又能有几个呢,谁都是想要谋求自己的权利高深,全心全意为了百姓这等胸怀,祖昭他也自叹不如陈有志。
面色清冷的陈有志此刻脸上也显露出了一丝丝的惆怅之色,对百姓们说道:“我一直想要带你们过上好日子,让你们过上安宁的日子,无奈我陈有志能力不足,现在朝中要我征收重税以修天子西宫,我心中抵触,可是天子之诏,作为臣民的,只有服从。现在我既然已经不是你们的县令,那么我自是不会向你们征收赋税的,希望你能能迎来一个能力不凡的好县令。”
“陈大人,不要啊,我们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好官,你要是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陈大人,你是我们的县令大人,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们而去啊。”
...
百姓哭哭啼啼的哀嚎着,都不希望陈县令离开。陈有志这么做,他也是不忍看着百姓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苦挣扎,也许自己离开了,看不见了,心中才没有那么挂念而已。
陈有志和百姓们说了一阵,最终不忍倾听百姓的哀求之声,黯然转首,对青刍说道:“青刍,我今日姑且不杀你,既然你是瑶绘的护卫,希望你以后能保护好她。毕竟我和她夫妻一场,虽然后缘已尽,可是前缘依旧。”
青刍冷哼一声:“看来你陈大人真是有情有义之人。不过今日之斗,你我胜负未分,你若是要就此斗罢,我也不会缠着你,若是你后你我再相遇,到时候我却非要与你一决雌雄。”
陈有志说道:“若是来日再见,你我大战几百回合。今天就此斗罢,我再不是这里的县令,也不管这里的事情,我只是一个百姓,一介路人。可是看到你们要欺压善良,我却也不能坐视不理。”
陈有志的意思很明确,如果青刍执意要带走陈圆圆,那么他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是一定会插手陈圆圆的事情的。青刍冷冷一笑,也不作答,只是将目光看向妇人。
那夫人看看陈有志,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