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骂道:“我们追随你多时,一直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纪灵大哥多次劝你出战,你却只顾自己享乐,后来他偷袭敌军粮草营,大胜而归,你非但不赏,还痛打他,连带我们这求情的人也一并打了,你这算是不薄么?跟着你,横竖都是死,我等又何故一定要留下来等死呢。”
赵慈咬牙切齿的说道:“居然还敢顶撞我,看来你是早有投敌之心。来人,将他们二人推出去斩了,将头颅悬挂在城墙上,以警告众将领和士兵,如果谁有投敌之心,这就是下场。”
侍卫上来,将他们押着出去,二人骂声不绝。刚到门口,却被一高大之人拦住,原来是纪灵闻讯赶来,他拦住侍卫,面见赵慈,说道:“主公,他们二人只是一时昏了头乱了心智,还请主公能饶恕他们这一次,让他们戴罪立功。”
“纪将军,你不用多说,他们二人投敌之心已经昭然,我岂能放过他们?你若是再替他们求情,莫非你也有投敌之心耶?”赵慈冷冷问道
纪灵闻言,脸色一颤,脊背发凉,慌忙单膝跪地,叩首而曰:“主公,我自追随你已经,奋勇杀敌,不曾有二天,天地可鉴。”
赵慈说道:“既是如此,那你就退下,休得再为他们二人求情,今日不杀他们,难稳军心,若是谁人都似他们这般又是投敌又是顶撞我的,我这主公还怎么做?以后还怎么服众?”
纪灵道:“主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大敌当前,不宜杀将。何不让他们戴罪立功呢?我用人头担保,他们只是一时糊涂,等大军和组昭军决战之时,他们一定会奋力拼杀,以报主公今日不杀之恩的。”
众将见纪灵坚决求情,也都纷纷为钟阳和纪纲求情,赵慈看着所有人都这样,还想发怒,身边一人低声对他说道:“主公,现在诸位将领都在为他们求情了,你若是一意孤行,只怕会导致跟多的人有投敌之心,你何不放那钟纪二人一条生路,也好表示你的宽大仁厚之心呢?将士们感激你的情怀,定是誓死效忠,现在大敌当前,确实不宜杀将。”
这说话之人,身材矮小,黄眼黑脸,样子甚是丑陋,不过他却是赵慈身边的一个谋士,虽然才华不怎么样,可是说话总是能中赵慈之耳,很受赵慈喜欢,所以一直将他带在身边。现在听他都这么说了,又看看那下面一种将领文臣,都在向众纪二人请求。而且他知道纪灵和纪纲是同乡,两人私下里一直以兄弟相称,现在若是不顾纪灵求情而将纪纲杀了,纪灵必定心生不悦。何不卖他一个人情,让他以后死命忠于自己,这倒是一个好的办法。
于是,赵慈同意不杀钟纪二人,不过要将他们关进大牢之中,待大军胜利击败祖昭军的时候,才能二人放出来,让他们看看就算没有他们,他赵慈还是能击败祖昭大军的。
钟纪二人被押入狱中,纪灵亲自送他们进去。途中,纪纲多次劝说纪灵,让他别愚忠于赵慈,可是纪灵只作听不见,让纪纲和钟阳好好呆在狱中,待他大破祖昭军的时候,他们二人就可以出来了。
钟纪二人被关入大牢之后,纪灵继续面见赵慈,说了自己的策略,那就是派军绕道祖昭军后方,如果他们有粮草至,可以将其拦截了,就算他们没有粮草援助,到他们撤退的时候,也可以阻截他们。或者在他们攻城的时候,直接派那一队军马将祖昭营寨劫了,让祖昭军无家可归,慌乱逃散,到时候大军出城前后夹击,必定大获全胜。
赵慈犹豫不断,问身边那丑陋谋士,该不该听取纪灵的计谋。那谋士冷眼看了看,否定了纪灵的看法。他是某将,纪灵是一武将,可是却多次出谋划策,他觉得纪灵抢了自己的风头,现在又岂能让他在这样。
“主公,纪灵将军的计策看起来可行,实则不然。要派一支军队出去,那么派多少合适呢?要想劫持对方粮草,谁能确定祖昭军后援部队是有多少?到时候只怕是派出去的人会被前后夹攻,有去无回。我认为,我们现在还是死守城池,等待黄巾义军的响应和援军的到来。他们既然不敢攻城,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主动应战呢?”谋士说道。
赵慈点头同意,可是纪灵却大力反对,说道:“现在我军粮草亦不多,要是让敌军顺利的将后援粮草跟上,他们只用围而不攻,最终失败的也是我军。我建议主动出击,就算打不过,我们也可以退守,可是意味的死守,对我军实在不利。”
谋士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军中粮草归我所管,我知道有多少。这新昌城是辽东最富裕的县城之一,里面粮草充备,足够我军半年只用,你以为祖昭军能和我们抗衡半年之久么?他要是真能抗衡这么久,那么后方一定空虚,早就被其他外族给攻占了。我想,相比较于新昌,他们的后方基地才是最重要的。到时候黄巾义军一动,他们必定退兵,我们在顺势追杀,可以顺利的夺下多个城池,此不是更好。”
纪灵还想再辩,可是赵慈将手一挥,说道:“纪将军,你不要再说了,我决定坚守不出,等待援军到来再和他们交战。你退下,我有些累,要休息了。”
纪灵争不过,狠狠看了那谋士一眼,哀叹一声,徐徐退出。见纪灵走了,那谋士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纪灵回到住处,不禁叹道:“无耻小人,你和汉天子身边的十常侍有何区别,我军必定被你所败,我纪灵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