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本小姐笑眯眯地象完成了一件杰作似的表情,江裕树受不了地甩来一个白眼,“幸好你不是学护理的!我看你这辈子都当不了护士——!”
“什么啊……?”我当场倍受打击地目瞪口呆。
这个臭小子,真是乌鸦嘴!
“来来来……让我看看!不痛了吧?”一旁的阿利嫂亲切地捧起宝贝儿子的手指,笑嘻嘻地转移话题,“弟弟啊,妈妈为了慰劳你受伤,我已经准备好好吃的蛋糕,在厨房哦!走,我们马上就去吃哈……”
“不要啦——!”
“走嘛!走嘛!跟我到厨房啊,有好吃的……”
“我说不要吃嘛——!”
“哎哟!干嘛那么客气?赶快走啦……”
眼看着他们母子俩又互相拉扯着朝厨房走去,我只能受不了地望了望天花板。
晚上,独自一人在起居室里喝酒的阿利嫂,显得十分孤独与寂寞。
“妈妈啊,你怎么不睡觉呢?在喝酒啊?”江万利有些意外地坐到她身边,提醒道,“这样混着喝,小心喝醉哦!”
“我不怕!”
看着对方叹息着又朝自己的杯子里倒满了红酒,江万利不解地提出疑问:“我看你最近怎么总是唉声叹气的?”
“还不是裕树?”阿利嫂气呼呼地向其告状,“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唉!妈妈,就算裕树真的说了,那直树心里也不一定这么想嘛!”江万利拿起酒杯浅尝了一口,随后同样叹息,“照你看,直树真的喜欢湘琴吗?”
“当然!我是真的这样觉得啊!”对方立刻坚定地给予肯定,“只是……苦无证据!”
“算了吧!妈妈,儿孙自有儿孙福啊!你呢,也不用太执着了啦!”江万利豁达地安慰老婆,“幸好这些天,你都没把注意力放在哥哥身上,不然我还真担心那天的事会对你产生什么呢!呵呵……”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自我反省啊!”阿利嫂叹息着又喝了口酒,“自从那次吵架之后,我觉得是不是我做得太过分了?可是你也知道哥哥这个小孩,他老是冷冷淡淡的,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唉,有时候我觉得我这个做妈的,真失败——!”
“妈妈,你不要这么想嘛!我跟你讲,男孩子啊都是这个样子的!”
“呃?男孩都这样?真的?”
“嗯!”
“那你觉得这男孩子什么时候才想搬回来住啊?”
听着老婆更加失落的提问,江万利同样无奈地回答道:“想开了就搬回来了!”
“……”
一旁刚进门的袁有才,听着他们夫妻俩充满郁闷的对话,不由地露出了伤感的目光……
第二天清晨。
我兴冲冲地把早餐放到餐桌上,得意地宣布道:“土司好了——!来,可以吃了!”
江裕树满是困惑地拿起一块又黑又焦、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土司,不满地抗议:“这什么土司啊?”
“烤土司啊——!”
“怎么吃啊?”瞪着土司上黑漆漆的不明物体,他迟迟不敢下手。
“哎呀!毒不死你!可以吃的啦!”我敷衍着应了声,随后去招呼躺在沙发上的阿利嫂,“伯母!吃早餐喽——!”
眼见着对方似乎还处于游神的状态,我只能更加奇怪地走到其身边,关心地询问:“伯母,你头痛好点了没?要不要先喝杯浓茶啊?”
“没关系!不必麻烦了!”对方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我神秘地笑道:“我是在想,你,到底要准备什么东西?”
“呃……?”
“再过两个星期就是哥哥的生日啊——!”
呃……原来如此!
听着对方超级得意的解释,我当场感觉头皮发麻地牵了牵嘴角,完全无语了。
这个热心肠的江伯母,到底又要搞什么花样?
“我之前打电话给哥哥,跟他说要帮他过生日什么的,他说他不想过!我本来是设想好了帮他办一个很浪漫的生日paty。然后啊,到处点蜡烛搞得很……反正到时候你就可以……献吻啊……嘻嘻嘻……光想想就觉得好开心喔!”
听着对方无限放大的幻想,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地急忙拒绝,“哎哟!伯母,不要搞那些既浪费钱又浪费时间的东西了啦!”
“真是的!怎么你跟哥哥说话的口气那么相象?他就是这样一口回绝的呢!哼!真是个不孝子!”
“呃……那个……其实……”
不等本小姐发表看法,对方又径自摸着下巴斟酌了起来,“既然不能开paty,那你一定要准备一样比较特殊的礼物送给他!让我想想哦,送什么好呢?要不然你就做一桌大餐让他享用?”
“啊?”
“呃……为难!为难!”光看本小姐的表情,也就知道这是个很馊的主意,阿利嫂只能傻笑着继续提供参考,“不然的话……帮他织一件爱的毛衣?”
“呃……?”
“她学得起来才怪!”餐桌那边立刻飘来了江裕树的冷嘲热讽。
顿时,我和阿利嫂全都气呼呼地朝那个小胖子甩去好几个大白眼。
“那个……伯母,我想我现在学做毛衣,应该也来不及了!呵呵……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行——!怎么可以算了?要不然,你织围巾给他好了!”
话音刚落,就传来了江裕树的冷哼,“没创意——!”
阿利嫂的笑容在瞬间又转化为夜叉相,咬牙切齿地瞪向了那个口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