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谁也别想休息——!起来——!”网球社的球场上,魔鬼王浩谦凶神恶煞般对着那些社员不停地发出攻击。
“哇……饶了我吧!我宁愿去死……”又一个被折磨得趴倒在了地上,叫苦连天。
看着对方惨不忍睹的模样,一旁的社员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怎么办啊?那个魔鬼社长真是越来越恐怖了!”
“我看我们还是凑钱还给他好了!”
“不行呀!我早就说过要借钱给他,他又不要!”
“啊……?”
失望之余,有人的注意力又朝另一侧转移,“那个魔鬼已经够奇怪的了,可是今天湘琴怎么也那么奇怪啊?她到底在干什么?”
“呃……一边看急救护理书,一边给人胡乱治疗,她还真是热心耶!”
“整天抱着急救箱满场奔驰……真象‘救难大队’的……”
正当众人窃窃私语之际,魔鬼王浩谦又顺利地“解决”掉了一个手下败将。
“好了,下一个——!”
“哇……”恐惧声再度沸腾了。
我快速地拿起急救箱,兴奋地跑到了那个被魔鬼“抛弃”的社员身边,动手“医治”起来。
“喂!振作一点!好象没有骨折呢!这里痛不痛?”
“好痛好痛!不要乱按啦……”对方当场惨叫连连,“谢谢你……湘琴学姐……我看我还是去医务室治疗好了……”
“哎哟!不要那么客气啦!别乱动!”我一边笑眯眯地强行按住那个受伤的社员,一边在急救箱里翻出许多绷带,积极地给予治疗。
“啊……痛死了啦……”对方的表情在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咦?那个不是江直树吗?”
突然,某个社员的声音传进了本小姐的耳朵里,我急忙抬头向四周观望,当发现了正在球场外路过的江直树后,急忙兴奋地跑上前去。
“喂——!江直树——!过来一下啦——!江直树——!快看这边——!过来一下……”
正与同学在交谈什么的江直树,顿时一脸黑线地把头转了过来,隔着围栏向我瞪来一眼,“干嘛大呼小叫的?”
面对着众人诧异的目光,我丝毫不在乎地朝他笑道:“最近怎么都不来网球社练球啊?我都没机会见……”
“这么冷还打什么球?”不等本小姐把话说完,对方就更加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当然不是啦!”我有些生气地急忙解释,“是我爸爸叫我找你的!”
“做什么?”江直树的表情立刻变得和善了许多。
“他说你之前想去他餐厅里尝新菜,问你今天有没有空去?”
“哦!”
“其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让你去。哼!有尝新菜的机会居然都不叫我!真是的!”
“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去!”
“呃……?”听着对方十分果断、认真的回复,我当场有些傻眼,“你真的现在就要去了么?那个……我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也可以尝尝新菜,嘻嘻嘻……”
话音刚落,身后及时地传来了魔鬼的怒吼:“袁湘琴——!你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下一个就轮到你了,马上给我过来——!”
呃……
那个混蛋!
我一脸黑线地扭回头去,瞪着远处球场上正双手叉腰的王浩谦,恨得咬牙切齿。
“看起来,你还不能提早结束!我先去赴约了,你慢慢玩吧!拜拜——!”江直树感觉好笑地向我打了个招呼,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万分懊恼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完全无语。
真是背哦!
可恶的王浩谦!简直是超级欠扁的恶魔!!
幸福小馆里,袁有才高兴地替江直树倒满酒,两人客套地互相寒暄起来。
“没想到,我一找你,你就过来了!呵呵……”
“才叔要请客,还能不来吗?”
“呵呵……一个人生活,没机会吃得太好吧?”
“嗯,说得也是!”
“那今天可要好好大吃一顿,千万不要客气哦!”
“没问题!”
“呵呵呵……”
就在两人有说有笑地喝着酒的时候,阿金臭着一张脸送上一盘新菜,“欢迎光临!江怪物——!”
“哦!谢谢!那个老是跟着湘琴的人!”
“你说什么——?”听着江直树礼尚往来的调侃,阿金当场不满地大叫起来,“你给我客气一点!江怪物!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金元丰!简称阿金——!”
“干什么——?阿金?怎么可以这样跟客人说话?”一旁的袁有才急忙尴尬地试图制止那个傻瓜的野蛮行径。
眼看着对方暴跳如雷的表现,江直树倍感无聊地耸了耸肩,直接忽视他的存在,径自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称赞道:“唔!才叔,你的手艺真是一级棒!”
“谢谢!谢谢!”
“喂!江怪物,我问你,湘琴怎么没有来?”一旁不愿离去的阿金又猴急地开口询问。
“她本来说要来的!”
“呃?那你为什么不把她一起带来?”
“我们一起来没关系吗?”
“……”听着江直树依然老神在在的回答,阿金的脸“唰”地一下变白了。
“混蛋——!你你你……你说什么……?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不等阿金掐上对方的脖子,袁有才就眼明手快地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