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同居——?”阿金简直无法相信地大叫了起来,随后更加困惑地开口询问:“什么意思啊?”
“呃……我到后面再炒几个菜出来!”袁有才立刻心虚地放下筷子,急着起身闪人。
“不用了!阿才!菜那么多了!”
“没有……没有……你们……慢用……”不顾好友的反对,他尴尬地起身就跑,试图能赶快逃离这个“战场”。
“师傅——!”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只见阿金情急地一把拉住他的衣服,满脸惊恐地叫道:“你告诉我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事!没事……来来来……丸子……”袁有才满头冷汗地把丸子拉在他们两个的中间,阻挡了阿金疯狂的进攻。
“你说啊——!”
“没什么事!不要那么激动啦!就是大家菜不够吃嘛!再多炒几个啊!”他一路退后,心虚地躲着阿金的兴师问罪。
“你们不是好不容易才搬出来吗?”阿金懊恼地直盯着他慌乱的表情,急得大跳脚,“为什么还要搬回去?你老实回答我啊——!”
“哎呀……这搬出来……那个……搬家么……”。
“而且湘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忘了江直树耶——!”不等袁有才想出理由,他又情急地用力抓住了对方的衣服。顿时,挤在两个大男人中间的丸子差点窒息,但她还是不忘守本分地继续安慰道:“放轻松一点!放轻松点嘛……金哥……你要保持冷静……”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同居就是同一台车子嘛!呵呵呵……”袁有才也同样大汗淋漓地向徒弟婉转地解释。
看着他们那么热闹的争执,一旁的阿利嫂满脸是笑地大喊一声,“我想你们是搞错了——!其实他们早就好到……”只见她故意停顿了下,随后得意地做了个接吻的姿势,继续道:“接吻了——!呵呵呵!”
那边,猛然停止了动作的阿金简直不敢置信地向我们走来,低头凑近阿利嫂,认真地询问:“接吻……什么意思啊?”
“接吻就是打波啊!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哦呵呵呵……”
“伯母——!你在说什么啦?”听着阿利嫂大肆渲染的语气,我当场涨红了脸,尴尬地完全无语。而身边的江直树也同样怔了怔,对老妈不按常理出牌的表现,大感头疼。
“江——直——树——!”只见阿金满身是火地操起一把菜刀朝我们这边走来。顿时,所有人都紧张地大叫了起来。袁有才和丸子全都惊恐地赶去阻止。
现场一度陷入了史无前例的混乱。
“阿金!你不要乱来啊——!”
“金哥!你要冷静啊——!”
“一定是你逼他的对不对?你说啊——!你为什么逼湘琴做这种事?”冲动的阿金完全无法控制地朝江直树大声指责,“湘琴的初吻可是我的耶——!吻过一次就再也不叫初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混蛋……”
“拜托——!你冷静一点啊你——!胡说什么啊?”与此同时,我一脸黑线地瞪着那个大傻个,对他没有经过大脑过滤的言论感到尴尬不已。
笨蛋!这时候了居然还在讨论“初吻”的定义?有没有搞错啊?
反观江直树,依然悠闲地自顾自吃饭,完全无视身边那个象恶狼一样发疯的身影,并且对那把离自己的头顶越来越近的菜刀毫无畏惧。
简直就是让人看着牙痒。
这,什么人嘛?
“你……江直树!你给我讲清楚啊!”一直举着菜刀并且誓死不肯妥协的阿金越看他越气,恼羞成怒地一定要讨个说法。
听着耳边烦人的吼声,江直树终于放下了碗筷,改为用手托着下巴,面无表情地问他扫去一眼,冷冷地开口道:“我讲清楚,你该不会又要写成壁报贴在餐厅里了吧?”
“是啊——!我一定会公布你的恶行的——!”对方更加生气地向他吼道。
“你冷静一下啊!”
“有话好好说——!”此时已经浑身酸痛的袁有才和丸子,则继续卖力地阻止着他这头蛮牛,对他的蛮力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直树——!哎呀!你们不要拉我!让我教训他——!”看着对方始终一副毫无羞愧之心的表情,阿金顿时再也忍不住地把菜刀晃到了他的眼前,威胁道:“江直树!你说啊!为什么你要那么做——?”
“好!我说——!”只见对方托着下巴,抬起头,露出一脸的诡异向他笑去。
“呃?你要说什么?”阿金意外地停止了自己的挣扎,瞪着他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一阵愕然。
“她可乐意得很——!仰望着头,红红的脸,不知道有多可爱呢——!”摆上最最迷人的笑脸,江直树十分陶醉地向对方阐述他和本小姐接吻的经过。
顿时,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而阿金则彻底地呆掉了。
“你在说什么啦!”我当场羞红了脸,大叫着跺了跺脚,对他小子肉麻的叙述,感到难堪不已。
这个……这个……臭小子——!还真是……可恶地让人汗颜……他怎么可以说得那么故意……那么直白?
反观阿金,已经完全受惊地跌坐在了椅子上,连手上的菜刀不知何时掉落了都毫无知觉。
“你还好吧?”身后的丸子和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