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香想念若风想得紧,可是又不好特意去见他,便只好令绣儿亲自将一封信给若风送去,再三叮嘱一定要亲自交给“红剑”。
绣儿很怀疑,可是毕竟末香要她做的事总是有理由的,她信任末香就如信任自己一般,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听令去做了。
红剑正在巡逻中,到了全队休息的时候,绣儿打扮厨娘,瞧准了一个恰当的时机给兵士送饭,兵士们一听说有吃的,一拥而上去抢饭去了。
面对争涌的人群,红剑却不紧不缓地来到角落处,轻轻坐定,好好休息。
他向来淡定得很,从不会和人挤抢着去争饭。
绣儿走过红剑身边时,故意撞了红剑一下,红剑险些被撞倒,不禁回头看了看她,一看,原来是绣儿!
绣儿朝着他眨眨眼,偷偷而迅速地将一布包扔给他,快步离开了。
红剑会意,急忙拾起布包,藏好。
等到回到自己的房内,他打开布包一看,是末香的笔迹,上写着:“今夜冷月宫见。”并附上一个令牌,好让他万一遇到什么不便处,好自由通行。
他心里暗喜,看来末香是想念他了,其实他也很想她。
入夜,他避过重重巡逻队,顺利进入了冷月宫。
冷月宫里一个人也没有,仅有的几个侍女都被打发去旁边的宫内休息去了。
末香一个人坐在床榻边,正在出神地看着一卷书。若风悄然从窗外翻身而入,没弄出一点声响。
末香那美丽的侧影在烛光里是那样动人,他小心地走近,走到她的身后,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睛。
“若风”末香惊喜地将手伸到身后,扰他的腰,弄得他痒痒的,急忙放了手。
“我就知道会是你”末香回头一看,高兴极了,搂住了若风的脖子。
若风什么也不说,只是将唇紧紧地贴了上去,深深吻着末香。
烛光中的两个人身体紧紧相胶贴着,衣裳落下,二人光洁的身体齐齐倒入床中。
欢愉的呻吟声,和急促兴奋的喘息声,伴随着爱情的心跳声。
末香的身体很软,皮肤很滑,若风躺在她身体上,好像躺在花瓣中一样,很舒服。他的舌头,炙热地吻舔着她全身,双手抚摸着,撕咬着,很是饥渴。
他的进入却很温和,轻轻的,缓缓的,末香感觉自己飘浮上去了,进入了云天之上。
他咬住她的耳朵,狂热的鼻息喷湿她的脸侧,使得她也轻轻咬住了他的肌肉。
二人绞在一起,深深缠绵着。
月光似水,照入床内,周围很安静,除了床板发出的“吱呀”声。
“若风。”末香柔情似水地轻声唤道。
若风将末香的头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在她额头上吻着,应了一声:“嗯?”
“不要离开我。”末香说着紧紧搂着他。
他全身又热了起来。
“还要来一次?”他故意逗她。
她打了他一下,“你想得美。”
“对,我想得美,我天天都想与你来几次,夫人。”他俏皮地说,故意将“夫人”二字咬字咬得很重,听起来更深情了。
她脸红了,“你敢?”
“怎么不敢?”他咬着她的肩膀上的肉,边咬边说,“谁叫你是我的夫人么?夫为妻纲呢!”
她一阵酥麻感从肩膀传来。
“好了,好了,应该说点正事了。”她扳过他的脸,正视着他,说。
他说:“听夫人的话,说正事了。”
她见他这样子,不禁又在心内偷笑不已。
“对了,若风,厢君被伊汤接回家去了,听说,厢君还将伊汤的母亲接了回来。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可是其乐融融呢。真羡慕他们。”末香说起了这些日子发生的朝中之事。
“哦?”若风的眼闪过一丝阴邪,收起方才的温和,“这下糟了。”
“为何?”末香十分不解,“这可是好事哪。只要厢君能将伊汤管得牢牢的,这样,伊晖便没有机会与伊汤结交,这样,伊晖必会势单力薄,则报仇之事可行。”
若风摇了摇头,说:“可是如若这样,则明曦之势力则会越来越大。”
“那又如何?”末香高声说道,“明曦与伊晖有仇隙,明曦若是强大了,必然会除去伊晖,则我大仇可报了。”
若风抿着嘴,说:“可是如若我暂时不能让伊晖死呢?”
末香说:“我知道你想借助伊晖之力,除去明曦,夺回你想要的一切。可是,终归我不能放过伊晖,伊晖才是我真正的仇人。”
若风叹了口气,说:“可是我答应你,只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之后,我必然不会放过伊晖。”
“可是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呢?”末香有些激动起来,“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虽然明曦过去害得你的皇姨死于冷宫之中,可是你也害死了明曦的亲生母亲,这笔仇恨,也应该扯平了!”
若风脸上一冷,“可是明曦害得我备受凌辱,一无所有,还占去了你,这个仇,我不能不报。这口气,我不能不争。”
“既然这样,那你走吧。”末香激动起来,起身抓着衣服就要穿好离开。
“末香”若风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你不要走。”
末香见他情意款款的样子,心软了下来,便说:“伊晖杀害了我父母,害得我柳家满门抄斩,这种人,我是不会与他为伍的!”
若风叹口气,说:“我何尝不明白你的心思。当初无乐也是这样仇恨着伊晖的。可是,若是伊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