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求见伊晖,伊晖正在院子里赏花,听说水国人质皇子要见他,心里一怔,但还是让他进来。
并没有出迎,也没有多少恭敬的表情,伊晖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就是水国六皇子?”
杨盈没有行礼,论理也是应该伊晖先行礼,他将头一偏,冷笑道:“一直以为伊大人是个胸怀韬略之人,没想到今日一见,只是一个目光短浅之人而已。”
伊晖一怔,抬头细细打量着杨盈,见杨盈精致的五官透射出一股英雄之气,眉目之下的那双眼睛熠熠生辉,不像是一个平庸之辈,心想,此人居低位而不卑不亢,语言不俗,怕不会久为池中物。
于是,伊晖起身一揖:“在下多有得罪,还望六王爷海涵。”
于是令人端来一张铺有锦垫的椅子,让杨盈坐下。
杨盈坐定后,看了伊晖面前一大团菊花,笑道:“大人莫非喜欢赏花?”
伊晖笑道:“只是闲来无事而已,学女子赏花。”
杨盈哼了一声,说:“自古女子赏花是真爱花,男子赏花乃是赏花心不在花。”
伊晖听了,眼中射出一缕犀利来,说:“那六王认为在下是在赏什么呢?”
杨盈大声说道:“眼中赏花,心中赏着大国河山,国破不堪回首,所以只能在此地流连。”
杨盈说得这样大声,伊晖连连摆手,示意杨盈说话声音轻点,并屏退了众人,拿出衣袖擦拭着脸上的冷汗,说:”六王刚才吓住在下了,六王此言若是被人听了去,传到当今皇上耳中,那岂不是冤枉了在下一片忠心了么?”
杨盈冷笑道:“我本以为这次前来拜访大人,大人会以诚意相待,想不到大人如此刻意隐藏。在下怕是寻错人了,告辞。”
说着起身就要走。
“六王且慢。”伊晖叫住了他,起身笑吟吟地拉他回来坐定,说,“六王此来,休怪老夫有所隐瞒。如今今非昔比,在下已不再是当朝重臣,只是皇上的一颗随时可废弃的棋子,自然要对口舌多加看管。还请不要介意。”
杨盈喝了一口茶,说:“大人其实不必过于惧怕,如今这荑国上上下下,还动荡得很,大人若是假以时日,瞧准时机,再加上我们水国的帮助,怕是想称王称霸并不难。”
伊晖见杨盈说得如此直白,当下捋须一笑,说:“六王果然眼见过人。”
杨盈说:“其实杨某今日此来,就是想与伊大人您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杨某愿以水国之亲信来相助大人除云玉盘,自立为王,而事成之后,大人可助杨某重返水国,成就帝业。我们二人平分天下。”
伊晖见杨盈说得认真,郑重,笑道:“玉盘岂不是和水国向来相交甚好么?”
杨盈笑道:“莫非连伊大人也看不出,荑国与水国只是表面上友好,自从上次玉盘违背誓言,不将云国的一半河山依据承诺还给我们水国,水国已是人人共忿,恨不能让玉盘不得好死。只等时机罢了。”
伊晖点点头:“我也有所听闻,何况你们水国近来皇上和皇子不合,怕是玉盘定会趁此大好时机,攻打水国。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杨盈说:“果然伊大人见识高明,英雄所见略同。”
于是二人共商大计,伊晖也同意不日让杨盈潜入伊晖帐中,保护杨盈不受玉盘加害。
房间内一台金铸香炉冒着白烟,从炉内散发出旖旎的清香。
龙榻的床板发出吱呀声,床帐上垂挂的珠帘随着床的摇晃而相互撞击个不停,床上的那两个人动作幅度过大,以使于连龙榻都要摇断了。
玉盘和紫灵脱得光光的,紧紧搂在一起,玉盘咬着紫灵隆起的酥软的胸部,紫灵不断叫着,玉盘的嘴在两座山峰之间停留着。
他的手抚摸着紫灵的头发,将她头发弄得凌乱无比,边抚边紧闭着眼睛,陶醉般叫唤道:“末香末香”
他每次和紫灵做这事的时候,都声声明呼唤着末香的名字,他只有将紫灵当成末香,才能身心俱融。
紫灵刚开始听到他喊着末香的名字,很生气,可是不久也习惯了。她知道玉盘不爱她,可是她也一点不爱玉盘,她只是想作皇后,才和玉盘在一起的。
于是干脆,和玉盘做这事的时候,紫灵就将玉盘想象成是若风,虽然她没有口里叫出若风的名字来她终究是没这个胆子可是她心里还当真将玉盘当成了若风了。
紫灵将手指紧抓住玉盘的后背,伸出火热的舌头吻舔着玉盘的胸肌,玉盘将紫灵扳过来,在她后背深深咬个不停,在她身上咬出一道道血痕来。
紫灵啊地一声,翻转身来,手抱住玉盘的腰,将玉盘用力扳倒在下面,爬到他身上来,酥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体上,舌头伸出来,吻着他的身体。
玉盘没有遇到像紫灵这样主动的女人,一时也不想爬起来,任凭着紫灵在上面吻着他,他的手掐住紫灵的肉,在她身上揉捏个不停。
“末香你知道我一直在想着你么”玉盘紧闭着眼睛,呼喊着。
平时玉盘这样一边和紫灵做,一边叫着末香,紫灵也不生气,可是这时候是紫灵倒在玉盘身体之上,紫灵也刚刚见过末香,一时生起气来,手重重打在玉盘脸上,啪地一声,扇了玉盘一个耳光。
“我是紫灵,不是末香,你给我看清楚了!”
紫灵的叫声让玉盘叫了一大跳,他没想到紫灵胆敢扇他耳光,他坐了起来,啪!也扇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