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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所不知,这荒漠气候多怪,日晷影子全消之时,狼风四起,天色巨变,气温更加变化多端,我们大汗国,主要以帐篷或楼堡为房屋建设,吸热吸湿剧烈,当然也散发剧烈,这样进一出,就会掀起过堂风。
也正是这阴风,渗入体内,导致您内阴外虚,气血不和,肝火旺盛,体内阴阳颠倒,导致您早起压根出血,头乃主阳,这阴风直窜,必然会头痛,阴风渗入骨关节,您说能不疼痛。你这帐篷,一股湿热之气扑来,您已上了年纪,这湿热之气您老人家怎能受得了,外界气温一旦下降,这股气立即转化成水珠附在蓬顶,形成一层屏障,固然等于置人于水炉中,只要出门被这烈风一吹,立马会出问题,搞不好,会突然中风。”
这说到中风,王爷可急了,他老爹就是在帐篷待的好好,一出门,就从马匹摔下,中风而王。
“我可碰上救星了。”
“陈先生可别如此言语,你看本王座榻如今有法改善?”这王爷也够麻烦,也学中原人说话弯弯绕,这才说到正题。
陈虎故作姿态,“此毒瘤已久矣。”
王爷顿时坐立不安,“您可要救本王一家?”
陈虎借此机会将他那五个儿子的情况给王汗说了一番。
“嗨,崩提了,五位孩儿他娘走的早,我带领部队连年征战,他们也是在部队中长大,性格一天天的变的强悍,骨子里一股天大我二之气,从此只要随自己意愿,何时都可做出。可惜我管教不正,五位兄弟他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给予他们的都是命令,他们兄弟很少与我以父子的身份谈话,走南闯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这并不是仗着我的名号仗势欺人,只是他们天生就养成如此模样,我只好睁之眼闭只眼。”
陈虎暗暗叹息,“原来如此,这五人如果经过调理,以后必成大器,说不定为己所用。”
“王爷,您可否将五位公子交由我处置,我保证一年之后,他们改此陋习,成为国之栋梁,您看可否?”
王爷很爽快答应,“如此甚好,承蒙先生厚爱。”
二人举起一碗酒水激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饮而尽。
陈虎总算放下心,如今,自己也算是王府的人,他戈尔纵使再厉害,想借王汗之手除掉自己,痴人说梦。
正当陈虎为王汗解说如何处理家居风水,这戈尔不偏不正闯了进来,王爷一顿窝火。
这才让戈尔没捞到半点好处,连这个女子也赔进去。
其实,王爷这家居风水处理也不难,匈奴人没有用屏风的习惯,陈虎偏偏给他加上一个屏风,在西北方开个窗户,保证西北风吹过,既不吹到人,又能带走屋子里的湿气,陈虎规定,每日午时三刻,窗门打开,正午阳光直射,温度升高,并夹带气流,保证帐篷中干湿平衡,通畅,自然不会出事。接着又开了两副药,帮王爷调理调理。
这个曾经是苗疆蛊师的女子下榻在王府,王爷本想杀了她,汗国是不收不会打仗的废物,不过在陈虎的面子上,随陈虎做了丫鬟,可谓是世事多变。
五位公子领教过陈虎的本事,再加上王汗给的命令,一切谨遵师命,五位公子虽私下讨论,也没面上胡来。
“大哥,这人打了咱,还当咱师父,还得让咱们对他服服帖帖,这我可不成。”
“五弟啊,你少发啰嗦,这都是父王的命令,你去和父王说。”
老五耷拉下脸,“你我兄弟好日子到头了。”
这陈虎如今在匈奴人那里享受天伦,但无时无刻都想着回中原,那破地方,去一次再也不想去。
陈虎如今在大汗面前是赫赫的左靖法师,在王爷贵族这边又是贵族,如此高升让戈尔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铲除他。
这蛊虫的操作方法在苗疆女的详解下他已经参透,此刻,便是如何下蛊。
突然,他想起了苗疆女子。不过,得想个周全的好法子。
如果利用蛊虫,让陈虎杀死大汗,挑起贵族间的争夺,等他们元气大伤时,再嫁祸给贵族,率领大汗的亲信去消灭贵族,自己岂不是登上大宝。
想到这,戈尔嘴角泛起了邪恶的笑,“陈虎,你的死期到了。”
陈虎在五位公子那里很快建立了威信,无论是功夫,还是经验,都让五位公子目瞪口呆,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至于那个苗疆女丫鬟,让陈虎总觉得不自在。
陈虎独行惯了,这一天又是有人倒水,有人端饭的,尤其是女子看他的眼神,总感觉滋味不对。
女子性子开,陈虎也比较随意,两人没谈几句,陈虎感觉此女子还真不同于其他人,再一打听,乖乖,这还是个蛊师。
就这样一来二去,陈虎把前因后果了解的清清楚楚。
“戈尔让你向何人施蛊?”陈虎问。
“我没答应他,他没告诉我。”女子答。
陈虎隐隐感觉到,八九不离十可能是他自己,不过他没说出来,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