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老却是无所谓,他们跟自己一样都是为了冯老爷的安全。这跟自己的工作性质是一样的,再说自己现在年事已高,多一些人也未必不是坏事。他想到了两个额外的因素,冯老爷的少爷冯海明跟小姐海燕。
“老爷,你看这事会不会跟少爷姑娘有关的。”这俩个孩子站出来都是高人一筹的人品,而特别是海燕小姐,小时侯在这露了面。现在这年纪,求亲说谋者也是不少的。冯老爷也觉得这事不是没有可能。
“海燕现在不会走出冯府,海明就不见的,这孩子生性开朗,真要是在外惹出个什么事非来,也说不定。”对田军说:“还请田大人这段时间多费一些神。田大人等对冯府的恩情,冯定山铭记不忘。”
“老爷,我觉得这事还是小心为妙,要不给应周大少爷去一封信,让姑娘或者少爷去应州府大少爷那,呆着,这样想必要省心好多。当然这还得少爷姑娘同意。要是不同意不高兴,他们出了也未必会开心的。”山老皱眉说道。
“现在这冯府上下还轮不到他们两个小孩子做主,不过应周那边靠近蒙古,那里多有野蛮之人,他们大哥在那边一个人也是不容易的,我也想过要到那边去过一段时间,但我这一动,这一百多人的小队伍势必又要跟着去。那他们这么些年的劳作也就白费了,再说了,我都那么大把年纪,也不想受这流离这罪,反倒是他们年轻人,可以让他们去以历一翻。”这让冯老爷高兴的事大儿子却是做生意的料,十九岁就让他独自去经营应周的生意,现在在应周却是有声有色,成了一方大豪。
女儿海燕却喜读诗书,棋琴书画无所不能,样样皆精,所幸是个女儿,要是个男子,还免不得要去做官。这倒让了省了不少烦事事。小儿子却是无心读书,整日里跟一些胡吃海喝的,他也不去管束。这孩子虽然偏离了自己按排的轨道,但这也是他的人生,他经历了官场的事,确信官场凶险万分,自己虽然退隐,但也不保证这些所为的亲兵护卫不是来监视自己的,几十年的师生之情,自己做到宰相,也算是官居极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但跟人斗智,无一日不经受刀光剑影。官场的黑暗比江湖更是凶险万分。
冯老爷却是觉得要是让他们在家里做一只关在笼中的鸟,倒不如让他们有时间出去走动游历一翻,但现在这世道,依女儿这等容貌,却是不宜离家远行的。沿途之下,风餐露宿的,万一引起有心人注意,那就无端生出许多事非。
“冯老爷,要是你让姑娘少爷出行,我请求我派兄弟跟随保护。他们的周全,还请冯大人相信。”不管怎么说,在人家府上吃好喝好的,过年节还有红包利是,平常还给大额的晌钱,这怎么有一种吃白食的感觉。人是面子的,也是要尊严的。田军想要让冯老爷自己的一班兄弟并不是皇上派来的摆设,而是能确实起到保护姑娘少爷的用处的。是不愧于皇帝亲自管辖的东厂护卫这个称谓。
现在可是不平世道,各地贼盗不绝,官兵进剿都得不到好的效果,反而有着变本加厉的趋势。成一俩孩子有那个流落在餐,那就悔恨终身。冯老爷不但是个好官,还要求自己做个好长辈好父亲。“这俩孩子我是不想出现什么意外,这事最少也要跟他们母亲商量合议。”
冯老爷也觉山老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已经开始有事了,很显然这事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关键是昨天晚上的两个人都被人早早的惊走了,真要是把他们抓住了,也好从中知道一些什么事情,跟钱财有关的也就好解决。
“昨天那事我可以去查一下,看看是什么人所为?他能把对方惊走,想必有过人的身手。”冯老看了一眼田军:“不知田大人有没有什么发现?”
田军虽然是朝廷命官,但还是知道这山老在冯老爷心里的地位。对于山老,他们一点也不敢托大,要知道当年冯老爷任宰相时,就是巡抚总督碰到敢得尊敬有加。
“冯老爷,山老,我们兄弟在那黑影出现过的地方,看到过这这个。”说完从不里把一片带血的树叶递到两人面前。
冯老爷多年的官场经验断定,这树叶可不比平常的树叶,可这恰恰就是一片平常的树叶,那种白桦树的叶子,这树叶子宽大如巴掌,总是后院后面的白桦树上所有。而对方却显然会一门高深的武功:摘叶飞花。
这树叶也是没有规则的不平,还有所皱折。但从边缘上的血迹可以看出,那是有人用力把这树叶转动起来而把人给伤到,从施用的力道可以看出这所使之人,不是一般人。就是用一松针的树叶,或者细小平的树叶伤人也不是一般武林人士可以办到的,这摘叶飞花没有几十年功力是不可能办到的。
山老跟田军在武道方面追求几十年,山老自认自己还是做不到。而对方却是把整个树叶旋转来刀,这就更需要功力。
“这里难道有了隐世高人?”冯老爷想到山老,但从山老几十年的相处,他确定山老是不会骗自己的。
“所幸这高人是帮着咱们的,是友非敌,真要是敌非友的话,我们不止要让俩孩子离家,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也得动身。”冯定山眼神放光:“真要是知道这人是来帮我们的,那这俩孩子不去应周也罢,得如些高人相助,何需担心一引起挑梁小丑。是好汉有事,总会相见的。”
“老爷,我估摸着,这姑娘少爷不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