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姐回到夫子庙,在夫子庙前后左右转了几圈,确信没有看到可有进入地下密室的入口,而唯有从夫子泥像,那里竟然是没有什么开关按钮,也就是个光泥像。花二姐打亮着手里的火石细看,墙壁上一面光滑,不可能有开关之类进入。而唯有古怪的就是前面那放供品的四方桌子。花二姐仔细查看,却是找不到怎么进入。但很明显,那可是很容易进入,而且没有声息。当然是夜视线看不清也是一原因。
“咦?”花二姐看着夫子像的大脚趾:那有左脚竟然没有大拇趾。他好奇不止于此,正是正寻入口不着,也就试着用手按了一下那大拇趾,就是他所立的位置,快的下陷,花二姐都不曾做出任何反映,人也就立在秘道内,而另外却有一块翻板自动把洞口给挡住。原来这是倭人设计,专门想着来做些不见天日的勾当,只要按动那开着,那夫子像前面那地就下沉,门都不用开,而另外跟这一模一样的地却是复堵了洞口。
花二姐不及多想,把手里的火石熄了,他看到前面竟然有光线传来。亮着反而在暗睡。他走进火光处,还没有靠近。一个声音却是传了出来:“山狗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不都跟你说好了吗?”
话落一个倭人出现在光亮的地下室。
“山狗去见阎王了,你也去吧。”花二姐心知对倭人委实手软不得,要知道沿海百姓可是受倭人所害。软剑一闪,一片寒光快的掠过倭人的脖子。继而倭人脖子涌出一丝血线,人却是声不得,看着进来的花二姐,保来的及用手指了指,就向后倒去。
花二姐大吃一惊,这里竟然有三四密室,有两个密室,里面的那一间竟然锁着十几个女人,看的出都是一些十八岁以上的。一群女人哭哭啼啼,却不知是生了什么事?还来不及问话。花二姐感到背后风声袭人,一个急闪,留在后面的也就是一道影子。回过头,也就看到一庙祝样的人手里提着一把刀,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
“救救我们吧,我们是被这人骗的,这人是个假祝,真的庙祝在三年前就被他们给杀害了。”
“我们也是被逼的呀?我家里还有生病人老人要照顾和没有长大的弟弟要照顾。”
“大侠,救救我们,这些都是一些坏人,他们专门做贩卖女人的勾当。”
那些女人一见进来的花二姐,都不约而同的救救。
花二姐盯着那庙祝:“你的山口君也死了,你的同伴也死了,怎么样你老实交待我或者可以饶你不死。”
花二姐想要从他口中知道这些倭人的真实意图。但话语间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你去死吧。”那庙祝样男人并不怕死,相反还知道背判组织的下场,手里的刀向着花二姐头顶劈来。
花二姐怎么会让他如意,软剑挽起一个剑花,人却是绕到他的身后,而那庙祝样男人一只手臂竟然整个掉到地上,跟身体分了家。
bsp;也就一秒钟的功夫,那男人才感到一阵痛处袭遍全身,口里出杀猪般的嚎叫。断臂处鲜血狂涌而出。男人痛苦的冷汗直冒,再也没有刚才的大义同归的神色。
“我再说一遍,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花二姐也见到了有好人在坏人的配合下,而饶了坏人一命,结果却是被坏人从后面一刀给捅了。他不会给自己留这样的尾巴。要么就把坏人给一祸端了。要么就不要轻易动手,露出自己的形迹。这是他多来的的原则。
却见那祷祝白眼一翻,人却是倒在地上七孔流血,花二姐心知对方也就是服毒而死。他也听说过那些倭人训练是很不人道的,要是失败的,就只有一个死字,因为他们的默黑龙会组织对待反判的人一切手段都会用来对付他们的家人,他们进入黑龙会做了倭寇,也就只有死路。扶桑人把做海盗称为倭人。但可以确定的是,扶桑人也许有跟汉人一样有好有坏,而倭人也就是清一色的必死之人。
花二姐暗道可惜,却是问不出什么名堂出来。那些关女人的房间有一铁栏锁着。
花二姐抽出腰间的软剑,正想要硬来。倒是其中一名女人说:“他身上有钥匙。”
花二姐听到这话,也就从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从他腰带上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门:“你们可知道这些倭人把你们带到这要弄哪去?”
“我们不知道他们是要把我们弄到哪去,但我是被这个庙祝给骗的,人前半个月,经过这里,他跟我说可以帮我找份工作,有钱赚还可以养活家人,我也就信了。说到难过处,指着这庙祝,他们就是一群畜生,把我们骗到这里给我们吃的饭里下了昏睡药。然后我醒来也就被关在这里。他告诉我说,那工作之地是在海边,一个人不方便,要二十个才运行一批。现在我们也就十来个。还差两个呢?刚才有个人进来就是说要把我们运走的事。”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近三十的中年女人说,看的出也是个有家的人。
“这是夫子庙的地下室,你们可知道出口?”花二姐眼角看到身边一箱子,打开一看。愕然,这神马东西,可以说这些宝物可以买下半长安城都不为过。满满的箱。还有许多的黄金还有一半部分是大银两。单里面的唐三彩玉瓶就价值连城,还有就是一副大唐时期的上河图,那可是贞观之治的画圣谭道子所画。
“我知道有出口,我曾经去方便,看到那庙祝打开秘道。”那个中年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