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城的夜晚,没有月亮,也就几颗零散的星星发出微弱的光。看不清人脸。
一个夜行影子在墙上站定,还来不及说话,就从墙头一个跟头翻了下去。在外面接应的人见同伴翻到在外。不由讶然:“这又是什么情况,这胡府可是有很深的水。”
说话的时候,翻到的那个感到手臂已经抬不起来:“我们明天再来,对方很扎手。”
“都看你吓成什么样子了?”感到自己上去也是徒劳,两人也就想要回去。
“你们当我胡府是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话声未落,一个俏丽的人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胡金凤的武功在胡府并不是最好,但却有过人之处。
“臭丫头,还当爷们怕了你似的。”说话的正是刚才从墙上翻下来的男声。
“就你,这点本事还是老实做人。”胡金凤手里的皮鞭有五米长,说话之际,一条鞭子如灵蛇般的向碰上说话的人卷去。
随即却是“啪”的一声抽在脸上的声响。那男人吃痛:“你算什么好汉,不打招呼就动手了?”
“你还真不要脸?晚上偷偷的到人家里来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跟我说不打招呼就动手,对于你这种人,我还用得着打招呼么?”说着话,又是一鞭向着身后的同伴抽去。
那人倒是机灵,却趁着胡金凤说话之际身子向后退了两步,堪堪避开了长鞭的范围。
“你当真爷们好欺负。得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厉害。”那人说完话,转身从身上摸出一把剑,就着星光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我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今天非把你剁了不可。”话说的响亮的,大部分都是给自己壮声势。手里握着剑,却是一剑向着胡金凤的手削出。他想要复那一鞭之仇,就刚才俩人,这鞭子偏就让自己无地自容。一剑泛出一道青光向着胡金凤握鞭子的手削出。“还当真以为我怕了你。”
胡金凤一个移身,人不在原来的位置,而鞭子在她手里如长了眼睛似的,又是一鞭抽在对方的脸上。
这一回可把人给抽疼了:“你,我跟你无冤无仇,干嘛打我脸?”
一听这货说出这么一翻话,胡金凤乐了:“打哪里还要跟你商量,得到你的同意是不?”
说完这话,胡金凤作势挥了一下鞭子,一职鞭风的声响,直刺俩人的耳鼓:“你们今天不说清楚,我保证你们一个也走不掉。”
说话之时,另一道身影出现在两人的后面。这个不是别个,正是她的随身丫头珍珠。胡家家大业大,对于下人也有专人教习武艺。
“我们是受人之托,也就是来打听一个人的。”被珍珠拦住的夜行人,倒是说出实话:“我也是不喜欢这种夜行生活,但我们也就是别人出钱,我们办事的主。谁愿意跟银子过不去呢?”
“你们打听谁?”说这话的是胡金凤。
“我们打听谁,这是说了也没有关系,就是白天跟你们打擂那个。”
这回轮到胡金凤错愕不已:“他也就是今天,那你打听他干什么?”
一听对方说出真话,胡金凤倒是收了鞭子。她可以听出对方并没有什么恶意。
“你们即然受人指使,那他们有过节吗?”说这话的胡金凤声音仍然很不友善,她现在只是想知道颜春的底细。
“我们没有过节,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们都收了人家的银子,总不能让我们背一个不忠不义的骂名吧。”那吃了鞭子的亏的汉子倒是缓了过来。
“其实,我们也就知道那么多,真要说别的,我们还真不知道。人家只是出钱让我们来试一下那个人的底,可是我现在人都没有见着。”那汉子摸了一下被抽的脸,都还有着火辣辣的痛感。
“行,那你能说说,那个给你们钱的那个人多大年纪是个男的还是女的?”胡金凤倒是想通了这么一层意思。
“我不能说,我们是在一真人庵的香炉下面接到的信,而对方也就给了我们十俩银子,就是要打听一下,那白天那人的情况。”
“那你们的纸条写的字是轻柔一些还是苍劲有力一点?有力一上一点就是男的,要是轻柔术一些,那便是女人?”
“那你们现在打听到吗?”胡金凤反问一句。
“我们打听了,也就如实说,”那汉子有些冤,平白无辜今天被抽了两鞭。却是为了五俩银子。
“那你们的情况是怎么让那人知道?”胡金凤想了想,有必要明天跟踪一下这俩人。
“我们也就把见到的情况写在纸条上,放到真人庵的香炉底下面。她就是这么吩咐我们的。”被珍珠拦着的汉子,也想讨好一下两人。
“行,下次再在我家的墙上出现,我对你们不客气。”胡金凤见对方问不出什么,也就不想再废话。毕竟他们也是拿人钱财。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汉子总算知道胡金凤的厉害,敢情自己俩人是成了别人的替身。而也就为了五两银子。
看到两人的身影在夜幕中隐没。胡金凤转身对珍珠说:“明天去真人庵那里看看倒底是什么人要打听这家伙的消息,莫不是这家伙外面招惹了什么情敌。现在对方找上门来了。”
“我估计不可能,那家伙一看也就是个初入世事的人,怎么可能会招惹那些人,再说了,要是一个有阅历的人,又怎么可能听了你一句话,就答应跟你签下这种协议呢?”珍珠自然部分破了胡金凤的心思。
胡金凤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