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防毫无隐瞒的帮助下,他将国防的一切详细的记录,并告知了军部长官李广,以及河北军校,至于在秦时期就将重心移至联邦su区的东京军校,他没有义务告知。
国防至今依旧延续着魏时期的那道命令,在东京系没有正式道歉之前,国防拒绝和他们进行任何的官方联系,李广当然也不会下达硬姓命令。
从政至军甚至商界,上至议院下至民间,东京系已久久无声,虽然联邦制国家本身制度决定,中央对地方没有完全的掌控权,可现代政经的一体姓,使得许对东京系还是有很多制衡办法的。
尤其是,东京系确实有把柄在许这一方的手中。
所以可以说,随着丁汝昌成为su-2司令长官,许立足联邦成为代理总长,李广成为军部部长后,东京系力量几乎被河北和国防联手,驱逐出了亚细亚的主流社会。
他们定不会束手待毙,但国防和河北只要保持现在的强大和齐心协力,他们就没有什么翻盘的机会。
而许已经在着手改变亚细亚政治格局,他认为由于历史的原因,亚细亚的党派太多了,每有事端时,几个主要党派要花费太多精力在那些只会左右逢源的小党派身上。
他决定改变这种现状,因为他认为太过于松散的成员结构,有碍联邦的发展,这条路非常艰辛,既得利益集体是绝不会放手的,可一旦过去,联邦将迎来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新时代。
想到许崇志的政治抱负,以及如今时局,吴成德不能不为许崇志捏把汗,但他和他身后的河北也认为,许是对的,且目前除了许,根本无人能有可能完成这项里程碑式的壮举。
而许的基础,就在这里啊。
吴成德低头看看自己的脚下。
这里是国防,在此基础上辐射军中辐射政界,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那么掌握这股力量的许真的能将亚细亚带到新的时代中吗,吴成德对未来本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朝气蓬勃的国防最近告诉了他,一切皆有可能。
当他再抬起头来时,李贲走了进来,将一份五十二年之前,国防预备重开航空课程的计划书交给了他,以做参考。
重开其他兵种课程,这是国防和河北合作的一个条件。
这也是为了免得人才浪费,因为每年被淘汰的机师,有很多人其实并非不努力,可是那是无法改变的天赋决定的。
但丁汝昌,念力值110,现su-2军区司令长官;陈纳德,念力值150,现首都卫戍区空军司令他们两个是废物吧,当年说过这些话的人仰望他们已多年。
可他们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人却从此泯然众人矣,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历代国防领袖都为此抗争不休,可政敌们总冠以和平发展为主题的大义,其实为限制国防起复而拒绝这些合理要求。
他们的眼中,自己集团利益是第一的,至于无数可能有为的年轻人的一生,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在他们看来,那些被淘汰者,完全可以星际旅行几千光年,去报考其他行星的海空军学院嘛,至于这种完全由个人支付,不属于联邦福利的庞大花费,绝非普通人可以承担的起的,这些也不在他们考虑之中。
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许以绝对强势的姿态,上任之初就促使河北于国防达成系列协议,并在洗牌后的军部会议上得到了通过,河北这次前来参与国防校庆时,这项计划就将正式启动,吴成德最近主要就是为此在做准备。
他接过了李贲递来的计划书,翻看一番后抬起头来:“国防前辈们已经将一切想的很全面了,很可惜当年没有成功,不然我联邦海空军人才何止如今之数。”
“宗棠公所以因此而怀恨不已,这也是他临老时突下辣手,将当时军部次长拿下的根本原因。”李贲道。
李贲跟随戴振铎,知道很多过去的秘闻。
国防和东京上次的争斗就是在宗棠公时期,国防本借宗棠公的力量,即将开始上马计划,但时任总长的却是亲东京系的一位,该人大力扶植东京系以制衡强势的宗棠公。
最终使得国防计划尘封,宗棠公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决然出手,利用机会拿下了军部内的政敌,敲山震虎,这才让当时的总长收敛姿态,不敢再过于逼迫削弱国防。
简单几句的背后,其实是数不尽的腥风血雨,和中间无数机师落选者,从此截然不同的命运。
吴成德看着面色沉重的李贲,为国防年轻副官这个年岁,就已经知晓政治的残酷而敬佩,因为他知道李贲眉间的痛惜之情是发自内心的,因而他安慰道:“放心吧,这次绝不会再有反复了。”
“是,吴主任您慢慢看吧,卑职先告退了。”
李贲说完转身离去,他又去忙碌其他的事情了,田伯光制定的实战训练,比起整个国防军校的深度改革来说,毕竟只是其中一环,而李贲所承担的,也比第二副官要多的多。
而和他相比较,田伯光其实过的是国防现在过最滋润的一个,虽然这个混蛋昨天险些吓死他好不容易骗到的女朋友。
现在他孤独的坐在一处山头上,能将机甲坐出一股寂寞的味道,他还是联邦史上的第一个,他现在正在那里旁观着杂鱼带领163的小白鼠们进行今曰返程之前的最后一段齐射训练。
装配了热能武器的雷霆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