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计划中包括继续越弱格兰布斯基的力量也成空了。因此魏延当机立断派遣出了自己的部队,接应孔征,他自己则留守该区监视格兰布斯基,然后他利用自己的警卫部队,在联邦军队快抵达之前一举拿下了格兰布斯基。”
“这是冒险,魏延长官用生命为赌注,总长用他的政治前途为赌注,然后他们成功了,好险。”
霍成功能想象的出,其中的艰难,约瑟夫被拿下后,不可能不引起格兰布斯基的警惕,否则魏延所部怎么会大举出击呢,这也是化解格兰布斯基疑心的一个办法,但魏延就此将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局。
若是联邦行为略慢一些,也许一切就不一样了。
幸亏,现在是许这样的人担任联邦领袖,而丁汝昌将军威望无双,很快就化解了太阳鸟军团的变故并使其战力得到保存。
可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文明理事会不是又给联邦制造了麻烦的吗?想到这些,霍成功不由骂道:“陈到这样的杂碎,和那个跳艳舞的政客都该被送上电椅。”
“不。”田伯光严肃的道:“这些家伙应该被裸身发射到恒星里去。”
张自忠也心有余悸,他忍不住道:“如果有一步走错,一个环节失控,那就不得了,真是太可怕了。”
“但一开始你们就为联邦开了一个好头,不是吗,若不是你们的出色,也许难以俘获约瑟夫,使得格兰布斯基的力量削弱到这样的地步,而也是你们,在前方关键时刻,千里回程,为联邦扫除了后方的麻烦,所以。”
魏虎臣举起杯来:“敬你们,为联邦立下汗马功劳的英雄们。”
“不,长官。”
张自忠站了起来,他举着杯正色道:“长官,魏延长官才是真正的英雄,二十五年如一曰,孤身一人奋战于狼穴之中,无论何等艰难与危险,不曾忘却责任和使命,始终忠诚无悔,和他相比,我们算不上什么英雄,所以我提议,我们敬魏延长官。”
是的,值得尊敬的人并不是我们。
虽然魏延这样的英雄壮举,注定不会为人所知,所谓真英雄往往是无名,但正是魏延,以及魏延这样的人物,用青春和汗水推动着联邦更快更好的前进,我们这些所谓的荣耀与功劳,和他们这些人相比其实又算什么呢。
一时的英雄和一世的英雄,其中区别谁也知道,只那时间的漫长跨度就该知道其中的艰辛啊,田伯光霍成功对张自忠的话深有同感,他们连忙举杯,诚心诚意的道:“为魏长官贺,为联邦贺。”
魏虎臣为之开怀大笑:“你们也很好,你们也很好。”
老头子饮了一杯不够又来一杯,满面红光眼神闪闪,然后兴奋的说魏延现在已经去许昌了,回头就会看到他。
“长官去许昌干嘛?”霍成功不由好奇。
魏虎臣诧异的看着他:“难道他不去看望父母吗?我已经提前联系了父母,免得把他们吓坏了。”
说着魏虎臣忍不住抱怨道:“竟然这么久就不能联系一下,难道我会是联邦叛徒吗。”
可他没想到,刚刚正经一回的张自忠此刻又一本正经的为魏延辩护起来。
张自忠竟然非常煞风景的告知老校长,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魏延长官做的对,他不能将如此大事寄托于一位同僚的人品上,就算这位同僚是他的长兄也不行。
他就是故意的。
……本来心情很好的魏虎臣站了起来,惹事的张自忠连忙绕桌走,田伯光去拽张自忠,霍成功在另外一头堵截,张自忠走投无路:“长官,长官息怒。”
隔了玻璃,和纱式的二道帘,外面的军人们似乎看着室内魏虎臣和那三位竟然在玩老鹰捉小鸡,对此,海军部后勤厨师长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怪不得那三个家伙无法无天,老子有这样的长官老子也敢这样!
突然,里面魏虎臣抡起了拳头,突然,那位小杂鱼将第二道窗帘拉上了,厨师长低头看看他们的菜单,冷笑的道:“还是等他们要了再上把,我们可别打搅了人家陆军官兵一家亲的气氛。”
“就是。”懒得跑腿的虾兵蟹将们一致同意。
室内,战斗却已经结束了,恢复了常态的魏虎臣坐回了位置,对张自忠开始交代:“这次返回时,你就先留于国防,为6.16曰校庆做准备。”
“是。”张自忠揉着额头郁闷的道,他不是被老长官打的,是被田伯光绊倒撞出来的。
但魏虎臣管他去死?魏虎臣视而不见,又继续道:“另外,先告知一下国防各位学员,联邦军部将正式更名为联邦国防部。”
“……”
“总长提议的,我也赞同,三大联邦就我们亚细亚联邦的国防部被称为军部,一听就好像军国主义阵营国家一样。”
霍成功哭笑不得,这也改变了吗?
“至于我们国防,依旧是国防,不过全称改为亚细亚联邦国防部直属装甲部队军官培训学院,同样改名的还有河北石家庄的讲武指挥学院,以及东京系的北海道航空兵学院,联上张自忠你现在就学的首都三军联合高级指挥学院,现在共计四所院校,在各自行业占据第一。”
“我们国防是机甲系第一?”
田伯光不能不为之狂喜,他还有句话没说,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