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可能是不知道我的苦衷,王凤仪这个女人动不动就出一堆鬼点子折腾我,这样的幸福却是让人难以享受。
我抽完了烟之后回到病房,收拾了一下办好出院后,回到我们留宿的酒店,我刚想洗个热水澡,就听到手机的响声,我拿起手机一看,上边是一条短信,肇福源发来的。“紧急情况,速回!”
我立刻拨过过去,电话通着,却一直没有人接听。我来不及享受这个热水澡了,立刻返回医院,在那里把肇福源发过来的短信给大家看了看,并说明了情况。
这时,张哥也进来了,他听到这件事第一个反应是想让北京那边的人过去看一下,他刚要拿电话联系,我拦住了他,说道,“先别这么做,我怕让对方知道我们让政府的人介入这件事会打草惊蛇。我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呢,这件事还是小心些。”
张哥觉得我有点婆婆妈妈的,说道,“这不明摆着是那个钱麻子吗?他看我们拿到神器了,就回去抓住肇福源要挟你们了。”
躺在病床上的王凤仪发话了,“张哥,你先别急着下结论,我觉得这件事不像你说的那样。”
张哥一听王凤仪说话,就安静了下来,显然王凤仪话在他的心里边是很有份量的,他问道,“那你说说是什么情况?”
王凤仪接着开始分析了,“我并不觉得钱麻子发现我们拿到神器了,他发现我们拿到神器的前提是他发现他手里那个是假的,我觉得他现在应该在国内正琢磨那神器怎么用呢,这个没个把个月是不会发现的。再说了,他发现那个神器是假的,不会去绑架肇福源的,他会绑架凌霄,绑架竹亦萱,绑架队长,但是不会绑架肇福源。毕竟肇福源在我们这个团队里还不算核心成员,他从来都是不把感情当回事,他评估我们队员间的关系肯定是用价值来分析的,所以他不会绑架肇福源来威胁的。”
张哥听后,点了点头说道,“还真是这样,据那些和钱麻子接触过的政府人员说,也觉得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张哥这么说让竹亦萱和凌霄很不好受,但是他俩还能忍住。
张哥接着问道,“那你觉得到底是谁绑架了他呢?”
王凤仪摇摇头说道,“这个不清楚,我们只有回去才能知道。”
我这时候看了看刘丰衣说道,“刘叔,这样吧,既然政府的人不方便,你让你的兄弟去打探一下肇福源哪去了,不要问别的,就是托他带的山货,这都很久没消息,想找他。”
刘丰衣答应了,连忙给京城的地下朋友发了信息过去,接下来我们就是等王凤仪出院然后返程了。
两天过去了,王凤仪完全恢复了,医生还不是太放心,又开了一盒药嘱咐了一下,我们谢过大夫,然后走打好行李准备返回国内。在临出发的时候,刘丰衣的朋友从北京传回来最新的消息,“肇福源的店铺关门,电话无人接听,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们只好把这件事先放下,踏上返程的旅途,飞机先是飞到了夏威夷,我们下了飞机在休息厅等待,吃过了晚饭后,机长告诉我们飞机出了故障,无法起飞,只能先住在夏威夷了。通过张哥的关系,我们办理了临时签证,出了机场来到了夏威夷的一个酒店。这个酒店面临海岸,海岸是全世界最著名的冲浪海岸。
我这些天很累,并没有欣赏这些美景的心情,这时我的房门被敲响了,我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张哥。张哥的表情很凝重,我忙把他请进屋问道,“什么事?”
张哥说道,“飞机故障是人为的。”
这点到让我有些吃惊了,“我问道,怎么发现是人为的呢?”
&才机长检查飞机时发现货舱的故障检测线路没有回报,他以为是普通电路故障呢,仔细一看是电线被切断了。还好是在起飞前发现的,万一飞起来就糟了。”张哥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很奇怪这件事,不过我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有些想不明白,我于是把王凤仪叫到我的屋子里来,王凤仪在电话里听到我让她来我的屋子里来,还在那和我开玩笑说道,“怎么?我刚好,你就忍不住了?不是说要弄死我吗,难道是今天?”
我没有回她,就说到,“你快来吧。”
过了一会,门被敲响了,我也没看就知道是王凤仪,开开门转身就朝屋里走。不过当门打开的那一刻,王凤仪看到张哥在我房门里,她惊叫了一声就在外边把门又关上了。我纳闷到底怎么回事,回头没有见到王凤仪的人,我问张哥,“怎么了?”
只见张哥通红的脸说,“没事!”
又过了几分钟,王凤仪重新敲开了门,我把门打开就问她,“你刚才怎么回事?”
王凤,然后对我说,“没事,刚才突然想起来忘吃药了,就回去吃了。”
王凤仪坐下来对着张哥笑了笑说道,“张哥怎么也在这啊?”
张哥对她说,“你问他吧。”
我把刚才张哥说的事重新说了一遍,并提出我觉得这事不对劲,问王凤仪什么看法。王凤仪琢磨了一下说道,“破坏飞机的地方和时间不对劲。”
我和张哥同时问王凤仪这是什么情况。王凤仪开始了她的讲解。
她说,“如果这个人是像张哥那么想的,等我们上天让飞机出问题,弄得我们出事故,那他破坏的地方就不对,一个货舱的警报系统有什么可破坏的?发动机引擎,邮箱,机翼,起落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