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满毒液的河水流过寨子前,我们急忙赶回寨子,发现已经晚了。刚才正值晚饭,已经有不少家做过饭菜并吃过饭,寨子中有不少人中毒,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上吐下泻,有气出,没气进了。
我连忙跑回家中,发现天瑶脸色发青捂着肚子,旁边的石炉上坐着一个陶制的锅,锅中煮着的菜显然被人吃过,显然吃的那个人就是天瑶。看她的脸色,就能得知她中毒不浅,我虽然会灵力,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解毒救人。
我抱起她跑向轩辕黄帝的大屋,我不知道黄帝是否会看病,但是我们现代中医的一本圣书就是以他老人家命名的,《黄帝内经》就是那本书。我不知道这书是否出自他的手,但是此时我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我跑进黄帝的大屋,看到黄帝正在用银针为中毒的人针灸治疗,这下我倒是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看来他真的是懂些医术的。
我把天瑶抱到他的面前,请求他为天瑶治疗,不过当黄帝仔细查看了她一番后摇摇头说,“病入膏肓,无法可医了。”
我顿时愣住了,便追问黄帝,“无法可医,那你怎么还在治这些人?”
黄帝看着满屋的病人说道,“这些人都是中毒尚轻的,而天瑶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我拽着黄帝,不相信的说道,“你在好好看看,她这样子不像是比这些人厉害啊?你看看她只是脸稍微发青,可屋内这些人哪个不是上吐下泻呢?”
黄帝劝慰我道,“这些人都是我用过针的,正因为他们能吐出来才把体内的毒倒出,而天瑶虽然脸色稍微比他们好一些,但是她双眼发黑,嘴唇发紫,这是病已入心的症状了,我真的无力回天了。相比救她,不如你再多陪陪她,她没多少时间了。”
我放开了黄帝的手,我相信如果不是他真的没有办法的话,那他是不会放手不管的。我抱着天瑶走到一个草垫前把她放下,我轻轻的抚摸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握紧她的手。她的手将我也握紧,从她的力量上可以看出来她相当的痛苦。但是她没有呼喊一声,她很坚强,很勇敢,她只是轻轻的动着嘴唇问我,“胜利了吗?”
我点点头,她笑了,说道,“那就好!你没受伤吧?”
我摇摇头,她又笑了,说道,“真好,我就怕你受伤,怕你疼。”这时,她哭了,呻吟道,“可是我很疼,很难受,你不会怨我不勇敢,不够格做你的妻子吧?”
我摇摇头说,“怎么会呢?你当然够格,你勇敢、美丽是我这辈子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女人!”
天瑶笑了,她手上的力量开始减弱,最终她的手松开了,她走了,她没有哭,而我哭了,哭的很伤心。
突然间,我感觉天旋地转,然后便昏睡了过去。又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躺在一个木石搭成的屋子中。我穿着黑色的布袍,留着长发,这时一个女人打开房门,穿着白色的麻衣走进屋子,来到我的面前对我毕恭毕敬的说道,“主人,该起了,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我对早饭的兴趣不大,倒是对眼前这个女人兴趣很大,我对她说道,“你能抬起头让我看看嘛?”
这个女人惊慌的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主人这么看我,我受不起啊!”
我笑了笑,这个女人长得竟然和韩冰冰一个模子,看我这装束,想必我又是被穿越到哪个古代朝代了,肯定比上次那个轩辕战蚩尤的朝代要近一些。
我的笑还有我刚才的话让这个“韩冰冰”误解了,她紧张的看了看我,然后问道,“主人,您看我什么呢?”
我这才发觉我的失态,便正了正神色,问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
我发现我这问题有点太傻,这就显示出我对她什么也不知道,毕竟我在这里的身份是她的主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叫什么,于是,我灵机一动便改口问道,“哦,我是说你的本名,不是后改的名字。”其实这句话也是我蒙的,我从刚才她对我的口吻和态度推测我这时的身份一定不低,至少是个大户人家,而大户人家的丫鬟自然要改名的。
这一次果然被我梦中了,她回答道,“我本名叫谢文淑,主人难道您忘了吗?”
我打了个哈哈说道,“我这记性不好,总叫你们后来的名字,就把你原来的名字给忘了,不要怪我啊。”
谢文淑满脸惊恐的说道,“我怎么会怪主人呢,主人这么说难道是不想要奴婢了?”
她这一道歉让我哭笑不得,原来古代当佣人的是这么难,主人的一言一行都会对他们有影响,让她们多想,我说道,“文淑,我哪有想让你离开呢,别多想啊!”
谢文淑还是不肯起身,说道,“主人还是叫我闫婷吧,这样我觉得我是闫老爷的人。”
我从这知道了,我姓闫,不过我还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身处哪个朝代,还不好直接问,便问道,“闫婷,你知道我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闫婷答道,“大王今天要来拜访的,不过还有一段时候,应该是午饭过后的时间,您吩咐我准备的茶水已经准备了,等大王来的时候就会送上。”
我哦了一声开始思考,她口中说的是大王,而不是陛下,皇帝,说明这是一个王侯,不过又没有什么称谓,如魏王、汉王,那就是说这个大王是这个地区的最高的头。这种情况只出现在秦始皇统一全国之前的诸侯国,已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