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从我们下来的那个洞里掉下来一个东西。还没等我们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嘭!”的一声,眼前一道极其闪亮的白光,之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双耳再次被震得嗡嗡作响。没过多一会感觉被人按到在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大概几分钟后,视力恢复了,我发现刚才我们是被闪光弹袭击了。我们几个人都被绑住了,身前站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人,其中为首的一人说,“你们今天栽我手里了,本来按规矩得把你们都宰了,但是我们老大发话,要拿你们和那臭婆娘做交换,换回她们偷走的东西。”
然后他问道,“你们谁是领头的?”
我说,“我是!”
&是你啊,上次跟踪我们老大,差点被鬼王打死。要不是那臭婆娘出现把你救走,估计你小命早就没了。这回你落在我们手里,我看她到底还不还我们东西。快打电话,让她来拿东西换人。”
其他人听的都是很愣,但是我听的很明白,这帮人就是我从灵山跟踪到东便门那个人的手下,也就是说这伙人和天池那两个神秘的死人是一伙的。由于他们老大在东便门那晚误会我和竹姑娘是一伙的,所以想拿我们做人质与她作交换。
他们用枪指着我的头,掏出我的电话,给我松绑,让我给她打电话。眼下的情势很危急,我根本不认识竹姑娘,只是有几面之缘,我都不知道她电话号码,我怎么给她打电话?如果我说出来我不认识她,那我们的结果肯定只有一个——被杀死。
要不说人在濒临死亡时的智慧是无穷的,我脑中冒出一个可能解决眼前的危机的。
我拨给了王凤仪,还没等她开口我就说,“竹姑娘,我们被他们抓住了,他们说要拿东西换人。”
这时候,为首的那个人的抢过电话接着说,“臭婆娘,你的人都在我手上,要想救人,带着你偷走的东西到青海湖附近来换,你到了之后再打这个电话,我告诉你具体地址。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你人不到我们就撕票。”之后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为首的那个吩咐到,“把他再绑起来,你们三个人留底下,你们三个人去上边,剩下的跟我回去,每天过来换班,直到三天之后再说。来电话了记得通知我,什么也别和那臭婆娘说,告诉我就是了。”之后他们把我再次绑起来,然后那个为首的人带着其他人就走了。
我不知道王凤仪是否听明白了那句话,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带着人来救我们,不过我们眼下的情形只能是寄希望于在她的身上了。三天,这三天也许会是我们最后的三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夜里,我和凌霄同时看了看对方,我们俩互相点了点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和凌霄的感觉超出常人,他和我一样,应该同时感觉到了空气里飘过来的血腥味,就在我们上方。
我看了看眼前三个看守的位置,一个在我正前方,一个在凌霄正前方,一个站在梯子的洞口。我和凌霄递了下眼神,凌霄点点头领会了我的意思。突然间一个闪光弹从洞中掉下。我和凌霄早有准备闭上眼睛,将头埋在膝下。其他人,包括三个守卫全部被闪光弹瞬间致盲,三秒钟后,我和凌霄站起身,分别将身前的守卫顶倒。这时,枪声响起,站在洞口的那个守卫被从上边打下的一枪贯穿了脑袋当场毙命,在他倒地的瞬间,一个持枪的人从洞中落下,腰部绑着缓坠绳。在他落地的同时枪也响了,“啪!啪!”两枪分别击中那两个守卫的头,之后又有两个人从洞中下来,其中一人想冲进生锈大门的里边检查,被我叫了回来。
在确定没有威胁之后,他们便解开绑着我们的绳索,迅速将我们几个带离屋子。出了屋子后,我看到了十几个犹如大片中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士兵,其中一个像是他们的头,对我说,“没受伤吧,你来接下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王凤仪,“你们都没事了吧?”
我答道,“除了彪子。”
&我知道,他死了。”
&怎么知道的?”
&是我雇的人,他们外出执行任务时会在体内装一个与脉搏同步的监控装置,实时发回信号。所以,他一死,我们就知道你们出事了。不过你那个电话还挺意外的,我们定位了彪子牺牲时的位置,还有你们手机的位置。确定无误后就托关系联系了特种部队的人,我告诉他们,你们被恐怖分子绑架了,他们马上就派出了救援小组。你们到底遇到什么情况了?”
之后,我将我们前后的遭遇告诉了王凤仪,并说出我的分析,那帮人的老窝在海心山那里。王凤仪说要让特种部队帮助我们做清剿,我觉得不能让这些士兵和我们一起冒险。推辞不下,我答应王凤仪让特种部队帮我们清理那些看门的,一旦发现他们老窝后,进入老窝的行动就由我们来做。毕竟我们要面对的人可能就是我在东便门遇到的那个人,他能操纵“鬼王”和死人尸体。特种部队士兵对这些东西没有心理准备,有可能会帮倒忙。
我决定让韩冰冰与刘丰衣先回西宁给刘丰衣治疗头部的伤口,我和凌霄、小平头去海心山。特种部队的头与王凤仪用电话聊了聊后,他将士兵分成两队,六个人和我走,剩下的带走彪子的尸体,并护送韩冰冰、刘丰衣回西宁。临走的时候,我们又看了看彪子的尸体,确实由衷的感到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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