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出这个问题后,小平头第一个发言了,他说白灵灵给的李德志的那些信息是可信的,而王凤仪给的竹欣萍的信息是不可信的。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断言,小平头的理由很简单,“那个白灵灵一直在帮我们,而王凤仪那个恶妇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敌人。”小平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咬牙切齿,那种表情是恨不得把王凤仪生吞活剥了似得。
凌霄没有表态,肇福源说他就是一个帮忙的,这种费脑子分析的事就交给大家干了。刘丰衣是第二个表态的,“我看冯平说的对,王凤仪不可信,她说不定在那边打下什么埋伏呢,你说是不是啊,柯少爷?”
我想了一下说,“我的想法正好和你们相反,我倒是觉得这次王凤仪的消息更可靠。”
我这话一出,韩冰冰就火了,立刻对我破口大骂,“你个混蛋!我就说你们俩昨晚肯定有什么猫腻,是不是她给你下**药了,竟然听信她的话!”小平头和刘丰衣虽然没有发火,但是也开始数落我的不是,认为我不冷静,就连肇福源也开始帮着韩冰冰说话。这个计划研讨会,瞬间变成了对我的批斗会。
凌霄没有说话,他向来这样,不是很奇怪,倒是竹亦萱一声不吭的有些反常,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韩冰冰对我的骂声仍是断不绝耳,突然间,她问了竹亦萱一句,“竹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呢?你看她不想着给竹莹报仇,竟然还和王凤仪那么亲密的接触,现在还听信那狐狸精的谗言,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他给弄死!”
竹亦萱听了之后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大家一下就静了下来,她说,“这次我和柯队长意见一样,王凤仪的话是可以相信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韩冰冰走过去摸了下竹亦萱的头,“竹姐姐,你没发烧啊!你怎么能说王凤仪的话可以相信呢?”
趁此机会,我赶忙把刚才想说的话说出来,“如果她想害我们,昨天本可杀了我或者你们中任何一个人。”
小平头这时把话接过去说,“就凭这点,也不能相信她啊?”
我马上纠正了小平头,“等一下,我没说我相信她,我说我相信她这次说的话。”
小平头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答道,“有!王凤仪只不过是利用我们而已,她绝对不是在帮我们,这点我们一定要认识清楚。她和竹欣萍是敌人,她不想亲自出面和她冲突,所以她想让同样是竹欣萍敌人的我们打头阵。”
韩冰冰马上说,“被仇人利用?这事你怎么能甘心呢?”
我反问韩冰冰,“即使没有王凤仪的消息,我们不是一样要找竹欣萍吗?如果这个消息是可靠的,难道仅仅因为是王凤仪给的,我们就置之不理?我们有我们的原则和目的,虽然看似是被王凤仪利用了,其实我们也利用了她的消息网。我想竹亦萱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吧?”
竹亦萱点点头说,“没错,仇归仇,事情归事情,做事要冷静,我原来就是太容易冲动了,所以才会犯下很多错。这次,我觉得就如柯队长所说,王凤仪只是想利用我们,我们只需要防备不被她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行了。”
小平头反对,“我觉得,即使这么想也不能相信王凤仪。”
我对他提了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觉得白灵灵值得相信呢?”
小平头说,“因为她一直在帮我们。”
我马上说了一个他无法反驳的理由,“王凤仪最开始也在帮我们,当初,你们谁想到她现在?”
大家都沉默了,确实,这是一个能摧毁人与人之间信任的理由。寂静过了很久,韩冰冰打破沉默说,“那按你这么说,我们几个人也有可能是卧底了?我、冯平、刘叔,哪个都可以随时与大家为敌。”
我反驳她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和白灵灵不一样,白灵灵仅仅是帮我们而已,而我们几个人都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了,没有哪个阴谋家会赌命的,而且还不止一次。”我这点确信无疑,我们几个人之间的信任是牢固可靠的,如果这样还能有人隐藏,那真的就无法相信任何人了。
最后,其他几个人也勉强接受了王凤仪这次提供的信息帮助。我决定我们几个人去重庆稍事休整,然后直接就去贵州,考虑到这次可能要下天坑,带着鬼眼不方便,就让肇福源托人将鬼眼先送回北京,同时让他采购我们的补给。
天坑是一种自然形成的垂直的深洞,全世界有很多这样的深洞,有的很小,直径不到十米,有的宽达百米,深度从几十米到几百米不等。而且这种天坑不仅仅在陆地上,就连海底也有这种深坑,海中的这种坑则被称为蓝洞。无论天坑还是蓝洞的成因都不是特别明了,一说是喀斯特地貌长期被腐蚀形成,也有一说是地震或者陨石撞击形成,最玄幻的一说是这是通往地心世界的通道。最后这一说没有被证实也没有被证伪,因为从来没有人走到过所有天坑的最深处,天坑到底通向哪里到现在为止都是谜,我们这次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离奇的事情。
为了准备这次出行,我们先到重庆做了休整,我们找到经常到贵州山区探险的人打听天坑的事情,不过带回的消息令我们有些头疼,在贵州境内散步着大大小小的天坑有几百个,到底哪个天坑才能找到竹欣萍的线索呢。
刘丰衣提出来挨个去找,就像上次去印尼找火山时那样地毯式搜索,不过这次我对这个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