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好伞包,纵身一跃跳进了天坑,在我刚腾空的时候便拉开了降落伞。天坑大概有四百多米,这个距离对于跳伞来说很低,所以必须在一开始就拉开伞绳,我操纵降落伞对着指示灯指示的地方而去,风呼啸的从耳边吹过,半分钟后我平稳的降落到了指示灯的圈内。之后的十几分钟里,凌霄、刘丰衣还有竹亦萱都依次平安落地,这都得益于我们在重庆那些天专门请了专业的跳伞专家训练的结果,虽然我们跳伞的姿势不正规,落地点也有些偏,但是足以应付这次跳伞了。
我们将降落伞和指示灯收好藏了起来,戴上强力头灯和超长电源,点起武器和补给朝着天坑更深处前进。
从上边看天坑是一个巨大的筒形结构,在下边可以看到天坑底部有四通八达的溶洞。我们几个人挑选了一个空间最大的溶洞向里边走去。在溶洞的外边,也就是天坑底部,还长有很多草和灌木,但是进入溶洞后,气温就下降了好几度,湿气也更重了。由于缺少了光线,这里没有绿色植物,有的只是那些菌类不需要光合作用的生命体。
天坑底部的溶洞大的出奇,至少有两三层楼那么高,洞内的道路除了一直向下外,比我们想象的要平坦的多。每向里走一百米左右,就有一圈类似拱门的岩石。就这样我们向里边走了大概有几公里,深度也下了几百米,用灯照了一下四周,我们好似来到了一个类似底下车库结构的空洞层。这里一丝光线也没有,氧气探测器指示这里的氧气含量只下降了一点点与外边没有太大的区别。脚下有水流过,可能是从其他溶洞流过来的地下河。
我这时发现这个“地下车库”的岩石立柱可能有问题,走过去敲了敲,刘丰衣好像也发现了同样的问题,我们两个人查看了好几个立柱后。刘丰衣问我,“你也看出来了?”我嗯了一声。
旁边的小平头和韩冰冰没听懂我们在说什么,问我们看出来什么了,我把大家聚到一起说,“我现在告诉大家一件事,大家不要觉得奇怪和慌张。”
除了刘丰衣外,大家都点了点头。我说,“我和刘叔刚才查看了这些岩石立柱,我们的结论是,这些立柱是人造的!”
&造的?”韩冰冰听到这话,连忙去岩石柱那里查看,然后又看了看其他几个立柱,他比我和刘丰衣看的更仔细,还看了看地面,以及流水的地下河。
其他几个人还在消化我刚才的结论的时候,韩冰冰又说出一个更劲爆的结论,“不只是这岩石柱,我觉得,整个这个空洞,包括刚才我们走过的那个溶洞,都是人工挖出来的。”
韩冰冰说这些让我和刘丰衣着实吃惊,不过细想一下,这点不难理解,韩冰冰有些神经大条,她容易忽视很明显的地方,却又能注意到我们这些人不容易注意到的地方,加上她本来就是个研究历史的人,所以她仔细观察后的结论应该没有错。
韩冰冰接着说,“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没注意,你一说这些岩石柱是人造的,我才想起来,刚才我们走过的那个溶洞有些太规整了,每隔一百米左右就出现的岩石拱门,那个应该是撑起岩洞的骨架,刚才我查看那个地下河和岩石柱都有打磨过的痕迹,我觉得那条河其实是一条人工水渠。”
我马上问韩冰冰,“你觉得这个工程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韩冰冰想了想说,“不知道,估计有五千年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