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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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商商的生活以日暮里为圆心,无比单调。
而她一颗试图颓废的心,还来不及放任自己颓废,就被迫冠以和学校相同的作息时间,去不了学校,每天却有各科教师过来公寓报告。
她也反抗过。
可无论是怎样恶劣的反抗方式,到最后都被这些人的一颗‘慈悲心’原谅,第二天仍旧如约过来公寓报道。
商商其实明白,这些在全国都算有名的教师不会真闲的那么没事做,之所以每天不厌其烦的过来,冲的还是年慕尧的面子。
但他年慕尧这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做好将她丢在这间公寓自生自灭的准备,又为什么处处干预她的生活,明明生活里没有这个人的身影,可又让她觉得年慕尧这个人时时刻刻都在。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是才要淡忘,却又深深想起。
然而,长此以往,却是她破罐子破摔的慢慢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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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周。
一连几天c市都不见半点阳光。
年晋晟出院这天正好周末。
他住院这些天,因为之前去s市的事情,商商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所以一直没有去过医院,今天已是避无可避,这一趟势必得去。
下了一整夜的雨,到早上仍不见要停的意思。
商商看了一路的阴沉天空,到医院时心情更糟。
病房外头,及时止步。
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又抬手用力在脸颊上拍了几下,直到脸色红润了些,这才敲门进去。
里头,有护工出来开门。
意料之中病房里接他出院的人很多,只是商商并未想到,这个时间年慕尧竟然也在。
商商余光瞥见不远处沙发上双腿交叠的清冷身影,脚下步子顿了一秒,才稍有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下去,指甲掐进掌心,里头濡湿一片。
好一会,才又艰难跨步,抬头时笑容都是虚的,“爷爷,您身体好些了么?”
不远处,年慕尧将她这副模样收进眼底,眸色未变,只一眼毫无痕迹的偏开视线,走路这个姿势,脚底的伤起码已经好了七八分了。
*上,年晋晟将这两人疏离的模样看在眼底。
片刻已是脸慈祥笑意,“商丫头快过来,好些天不见,怪叫爷爷想念的。”
年晋晟的模样和从前无异,商商这才松了口气,跨步过去。
之后,一屋子人伤处融洽。
话题转了又转,最终停在不久后年晋晟的生日宴上。
说到生日宴,势必又会牵扯到商商和年西顾那场半路黄掉的订婚宴……
“之前是西顾不懂事,才会半路搞出幺蛾子来,商丫头你放心,这婚事爷爷替你做主。”年晋晟一席话十足的‘善解人意’,完全始终一锤定音的架势。
字面上似乎处处在为商商着想,可商商明白自己根本不能反抗,毕竟那天她去s市前,曾联手年西顾演了出被爱情伤到伤心出走的戏码。
眼下,除了接受,她别无选择。
顿了顿,年晋晟看向年慕尧方向,吩咐他,“你大哥这段时间忙着公司业务,再想操办我的寿宴恐怕分身乏术,干脆你接手他之前还没处理完的事情,连带着商丫头和西顾的订婚也一并交由你打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