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一般都是‘女’孩儿的最爱,大男人真没有几个喜欢这种活动的。 (
关志义一上街,关旭这个保镖很自然的就跟了出来。尽管关志义告诉他,这岳州一片祥和没有为非作歹的人,可是关旭却不予理会。
对于岳阳城关志义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哪里有卖糖的他也不知道。
来到大唐,他才知道那些忽悠人的。
过来了这么久,他还没有见过一边卖东西一边吆喝的人。当然,这和他不大出‘门’有关,但是也说明大唐的商人没有饶人安宁的倾向。
正在老关感概大唐安静祥和之际,一阵吵闹声传了过来。
\哈哈\
怎么会突然间闹起来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着好奇关志义朝吵闹的地方走了过去,这岳阳毕竟是他的地盘儿,怎么能不管呢?
关志义挤进人群,看到中间两个汉子正在撕扯。
“窃书怎么能算偷呢?”身材中等且面黄肌瘦汉子,一边挣脱着,一边嚷道。
对面的老者身材魁梧,一身青‘色’的长衫显得相当的儒雅。可是他的动作却完全暴‘露’了他的武力值。
老汉说道:“丁大郎,还给某咬文嚼字!?这书肆是某养家糊口的,不是善堂。你把书拿走了不给钱,这不是偷是什么?”
被称为丁大郎的家伙,继续说道:“某又不是不给钱,只是今日没有带钱而已。”
关志义看不过眼,大声说道:“拉拉扯扯成和体统。丁家大郎,你今日没有钱,就明日来拿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规矩都不懂吗?”
见有人帮自己的忙,老者说道:“郎君,你不知道,这厮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第一回某还信了他的话,让他有闲钱的时候在来还账就好了。可是半年不到他那了十多本书,却没有偿还债务的意思。”
丁大郎嚷道:“你算什么东西!拿书是读书人的事,你管得着吗?”
老者看关志义不明白,就解释道:“郎君有所不知。 这丁大郎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也算个读书人。可是前些年他父母过世,他不懂经营之道把家给败光了。这些年就开始偷些小东小西来糊口,大家看他可怜也不怎么计较。可是今年他在某这里都拿走了十多本书,某也要养家呀!”
明白了前因后果,关志义说道:“熊飞,把他拿下。”
“你凭什么抓某?某……”丁大郎还想继续纠缠。
关旭冷声喝道:“凭什么了?你多次盗取别人的书籍,刺史大人要将你捉拿归案,你难道还有不服吗?”
“刺史!”
周围的人惊呼道。
关志义在岳阳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是很敬佩的,可是真正见过关志义的人没有几个。
虽然说岳州‘花’魁大赛是老关当的主持人,可是能挤进去的人不多。能‘花’钱做前排的人更少,能看清关志义的相貌的人更少。
而且他这次逛街根本没有穿官服,普通人哪里认得出他来。
但是没有人认为他是假冒的,这岳阳还没有哪个人有这个胆量。
丁大郎焉了,在刺史面前他知道胡搅蛮缠是没有用的。但是他还想为自己辩解,在哪里嘀咕道:“某是书生,家中财物消耗一空,又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不偷书,你说某怎么活?这些年,某专心读书却没有想到连自己都养不活。这书读来有何用?你们这些官员不关心民生疾苦又有何用?”
好嘛!
今天他关志义算是遇到了。按着丁大郎的口气,这个社会就该养他。
他的逻辑和某些现代人很相似,这世界该为他们服务,他们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按老者的说法,这个丁大郎也是书香‘门’第,若是他专心读书或者有读书的天赋的话,考科举应该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他自己不努力,或者说没有那个天赋,最终一事无成。这样的人,不想想自己改变反而有些怨天尤人,真是不知所谓。
老关同学没有想一下,杜府一代大文豪,最后饥寒‘交’迫亡于他乡。
李白文武双全,最终的结果却是醉酒淹死。不是他不努力,而是这个时代容不下他们。
若是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些古人的确有些自作自受。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既然当官不成,那你专心从事农业或商业甚至手工业都可以,为什么要每日借酒浇愁呢?
杜甫大大也是,你不满这个社会,怎么不举起反抗的大旗,还大唐一个朗朗乾坤呢?
当然,按照现代人以及关志义的想法,他们的确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从各朝各代来看,那些为了科举考到白头的人,他们的追求难道有错吗?
在岳阳自然是关志义说了算,他从任何角度都没有想到放过丁大郎的理由,那么这个所谓的读书人,自然要为他的行为负责了。
只是丁大郎的话,却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一个小伙儿踌躇的看着这个场面,突然冒出一句:“关刺史,要不把他放了吧!反正书也没有拿走,以前的书让他照价赔偿就是了。”
老人犹豫了一下,附和道:“关刺史,要不就暂且放过他吧!”
支持丁大郎的人越来越多,连关旭都有些动摇了。
关志义不满的说道:“有人说:法律不外乎人情。认为在律法的允许范围内应该考虑到人情世故。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赏罚分明才是正理。今日放过丁大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