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以沫沉浸在回忆之中的时候,她能微弱的感觉到有人在。所以就大声的说了一声,没曾想还真的有人在外面。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她感觉有点眼熟。这个背景不就是那天在破庙看到的那个黑衣人么?也就是那个拿着自己卖身契的男人!她有这份差事估计都是他在背后安排,要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天上掉馅儿饼?
以沫叹了口气说道:“主子,夜晚来访可有什么吩咐?”
那黑衣人笑的肩膀直抖说道:“看来我真的是没有看错人,你还真是聪明伶俐。让你混进这里为的可不是让你们兄妹叙旧。这个府里有一个最高的建筑,在那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给我。”
最高的那个建筑不就是那个城堡一样的建筑?听下人说那里可是部下了重兵把守,一般人压根儿就没有办法靠近那里。以沫觉得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
她看了一眼黑衣人然后缓缓的说:“主子,这个任务我完成不了,您这么武功高强的人都无法接近那里,我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跑到那里去?我看您还是直接杀了我好了,让我自己去送死我可不干。”
那黑衣人很严肃的说道:“这个时间我可以给你放宽很多,但是任务必须要做,我答应你如果你做了我就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并且还给你一笔很可观的财富让你后半生无忧。”
后半生无忧?以沫觉得这句话真的很好笑,别说后半生无忧。如果真是要去那里估计人还没走进去身上就已经变成马蜂窝了。想要进去已经是万难了,如果还想全身而退兼职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里以沫前去看过,不仅仅有重兵把守。在最里圈还有高手布阵。一个人想单打独斗进去没有任何可能性。
“主子,你如果想要以沫的脑袋尽管拿去,没有必要让我去送死。”
昏暗的灯光下黑衣人的嘴角微微上翘说道:“这是你的任务,如果完不成你跟你阿哥都必须死。我说道做到。他说完之后一伸手很远处的一个凳子四分五裂。
吓得以沫直往后退,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跟这种人扯上了关系?并且还进入了府里。
俗话说的好,一进豪门深四海。以沫算是理解了其中的含义,现在就算是想退出去也有点不可能了。她突然理解为什么掌柜的看着问她过的是不是好。
跟着这种人别说过的好不好,能活着就不错了。
以沫指着那凳子说道:“你他、妈的就是把我撕了!我也办不了!你直接看着办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可能是因为刚才想起孩子想起老公还有现在毫无头绪的现状有点心灰意冷。
如果真的死了倒是也简单了。死谁不会?不用努力了直接拿到抹脖子,说不定死了之后能回到现代也说不定。在这里被人要挟受这种罪真是太纠结了。
黑衣人先是一愣,然后不经意间他的嘴角歪了歪说道:“我说的任务是终极任务。现在可以完不成,但是这不代表你以后完不成,如果你进去了不把东西给我,你跟你阿哥还是会死。我暂且留你们的命,你要想方设法的嫁给姜惜善。这个任务完不成你什么都干不了。”
“我就是什么都干不了,你放心我不会嫁给任何人。换个任务。”
“姜以沫!没有人可以跟我讲条件。”
“我没有跟你讲条件,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底线,要么让我死,要么给我换个任务。”
“拿到姜惜善手里的一块儿玉,那玉晶莹剔透,看上去像是一个玉如意,跟手指大小差不多。”
“好的。”
以沫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消失了。以沫觉得自己真是冤大头!干嘛要答应这个任务?不就是一张卖身契么?如果自己真的不在乎那么多压根儿就不用搭理这个黑衣人。死都不怕还能怕什么?
可是直觉告诉以沫,这已经是那个黑衣人的极限了。多任何事都不要超越别人的底线,给别人留退路就是给自己留活路。毕竟死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她如果死了,真的见不到自己的孩子那岂不是一生的遗憾?为了以后现在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忍得。
清晨,外面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找食物。以沫起床伸了伸懒腰,然后洗漱完毕之后看到小虾米跟小安还在睡觉。
管事儿都起来了,男仆还在睡觉也许在府里只有她这个小院才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换做其他的管事儿早就拽着耳朵把男仆从床上提溜起来了。
刚想起小安,就看到小安伸着懒腰就走了出来。一阵冷风吹来他原本想往后缩来着,看到以沫已经站在外面就缩了缩脖子走了出去。
“主子,没多睡会儿?您起的真早。”
“我去晨练,你把小虾米叫起来弄点吃的,然后去花满园。今天晚上要办宴会今天的事儿多着呢,你俩可是骨干力量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办的漂亮了可是会有奖励的。
小安立马说了一声“是!”就去了小虾米的房间。
以沫晨练完毕之后来到花满园的时候还穿着一身的男装。她高高的将头发竖起,然后挽了一个球状发髻在头顶。身穿简单的白色细棉布短衣短裤。
刚来就看到飞尘的男仆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以沫没有多想就赶往了举办宴会的那个房间。
小虾米跟小安两个人正在忙碌的打扫卫生,然后按照以沫的吩咐将剪纸贴在了墙上。
看着有点摸样的房间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