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流寇的不世yin威,生活这里的老百姓,也只能眼睁睁的看各类流寇他们辛苦耕种的粮食,刻苦攒下的家业,搬运了干净,这在其它地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凡突然想到了南慌大陆一个比较有名的城主。
这个城主,应该是南荒大陆最先反抗流寇的人。
大约是千年以前,废患泛滥,在所有人都被流寇洗劫的时候,唯有那一个城主主张围杀流寇,清理这些毒瘤。
当时这个城主的势力,颇为强大,出其不意之下,许多流寇山寨,被他迅速剿灭,便从那些山寨之中,救出无数被关押的奴隶与地方百姓。
一时之间,这个城主被南荒大陆所有的贫困百姓,视为无冕之王,许多贫民百生的家里,都供奉起了他的长生牌位。
但是,这种情况,便没有持续多久,形势就急转直下。
一个由数百个流寇组成的流寇联盟,直接攻陷了那个城主所在城池,便进行了血腥的屠城。
凡是与那个城主有关的人,都遭到了这个流寇联盟的残酷斩杀。
一时之间,这个城主的声望,急剧下降,几乎所有人都忙着与他撇清关系,但凡是在家中为立其长生牌位的老百姓,都没逃过那些流寇的毒手。
这样一来,那些老百姓的亲朋戚友,对于那个城主的看法,也改变了。
都认为是这个城主连累了大家。
因为贫民百生,都非常现实,在他们心中,都只认为,要是那个城主不与那些流寇作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屠城事件。
自那个城主之后,南荒大陆虽然匪患不断,却再也没发生抗匪之事。
事实上,南荒大陆的匪患,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生活这里的贫民老百姓,已经失去了反抗流寇的勇气,多年以来,已经被压榨成了习惯,这才是令叶凡真正头痛的地方。
就在叶凡沉思之际,另一边的几个老人,却觉得他们有必要给这个新城主提个醒。
在他们看来,叶凡之所到敢提出“围杀流寇”的话,完全是因为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过分无知造成的。
所以,其中一个老人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对叶凡道:“城主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王法与真理,大大小小流寇联盟,就是这里唯一的天。
面对他们的压迫与惩罚,我们都只能选择顺从,不能违逆,唯有消财免灾,才是正途。
在南荒大陆,如果贸然组织人力围杀流寇,恐怕不仅不能得到这些百姓的理解帮助,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恐慌,搞不好还会生出乱子呢。
也正因为如此,我等生活在城池的里面的人,在流寇洗城的时候,也很少会组织人力反击,当然,适当的抵挡是可以的,若是您有能力阻挡流寇进城,却又不围杀他们,其它的流寇势力,对之却不会理会。”
听着这些老人的解说,叶凡突然觉得,这可能就是各大流寇势力之间用来称霸南荒大陆的一种手段。
不过,正是这种血腥的镇压手段,却叶凡觉隐隐抓住了其中的一个机会。
一次让他在重顿轩辕城,甚至一统南荒大陆的机会。
这个机会,如果把握好了。
那他叶凡依靠南荒大陆这块地或的资源,将初步有了争霸天下的本钱。
就这样边走边商议之间,不知不觉,已是走出了城主府。
叶凡一行人,走到了轩辕城的郊外。
这里有着大片的良田,然而当叶凡来到这里之后,却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
之前,叶凡一路走到轩辕城,也没见几支流寇,所以虽然明知匪患严重,但究竟如何严重,叶凡却想象不出来。
一路赶来,坐着马车,一心和柳举胜讨论轩辕城事情,也没太在意路上的情景。
可此时亲眼看到轩辕城老百姓的生活,叶凡才真正明白了南荒大陆的匪患,究竟有多严重。
事实上,这是叶凡第一次见识到何为真正的匪患,也让叶凡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杀光,抢光,烧光”的三光政策。
只见在叶凡的眼前,一眼望不头的良田,都已经收割完毕。
这时候,本是农夫满脸喜庆,庆祝秋收的时刻。
可是,田中的农作物虽然都已经收割了,但是这些农夫的家中,却没留下一粒稻谷,却被那些流寇搬运了个干净。
还留下言,明年这个时候,他们会再来……
事实上,不仅仅只是田地里面的农作物被那些流寇洗劫了个干净,就是一些在山林中打猎的猎户,他们家中的猎物,也一一被搬运一空,竟是连过东的粮食,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流寇的这些手段,虽然让叶凡愤怒,但对他而言,真正让他震撼的,却还是田地之中那些老百姓。
因为叶凡等人,是身着便衣而来,所以并没有引起田中农夫的注意。
事实上,叶凡觉得就算是自己大张旗鼓的摆出城主的礼仪驾势,这些生活平贫的农夫,也未必会在意他。
没有边际的田地之中,其实还有不少农夫或行或立,捡着以前收割时,洒落在田间的谷粒,神色之间,带着些许无助与麻木,但更多的还是绝望。
展现在叶凡面前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冬天既然到来,没有粮食过冬,饿殍遍野,已成定局。
这一点,自从农夫眼中灰暗,就足以看出来。
望着这些属于自己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