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杜月笙想起火车站第一次见到江山时候的事情:“这个江山确实是个狠人啊,我怕……”
“操,姓江的咋了,斧头帮不是王亚樵时候的斧头帮了,余立奎他都还没搞定,还有闲心去管一个安徽臭苦力?再说了,想管他只管去管,我就不信他有几个胆儿。”说着,黄金荣的手探向第三位俄罗斯小妞的下面。
“也是,斧头帮已经不是王亚樵时代了,他要不学乖点,老子把朵朵捏死!”张啸林说着又灌下一大杯鲜啤。
包房另一侧,幽暗的灯光下,只说了一句话的杜月笙沉默了,黄金荣跟张啸林说这些的时候,他双手拖着下颔,目光忧郁地盯住墙壁。也不喝酒,也不唱歌,对送给他的俄罗斯小妞也不感兴趣了。
黄金荣问张啸林:“啊笙这家伙又咋了?”
张啸林说:“甭理他,自从火车站那次事后,他就把江山这个毛头小子当对手在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