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池脸色阴冷,抱着宁心怡的身子大步就走,宁心怡明显觉察到了他身上的怒气,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他身上所散发的寒气,身子一阵战栗。
“柳天池,你放开我!”宁心怡压抑着声音着急的说道,她今天必须走,必须离开这里,今天晚上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她现在突然有点恨自己,恨不得现在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明知道柳天池是个危险的男人,而她也见识过他的厚脸皮,现在竟然还要这样口无遮拦。可是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现在就算是她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可能的想方设法让他放了她。
柳天池冷着脸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宁心怡抱回到她的卧室,将她仍在床上之后,“啪”的一声将床头的灯打开,灯光照在柳天池那张脸上,宁心怡越发被吓得连连后退。
“你干什么?”她后退不停的瑟缩着,柳天池将门锁上之后,又来到床边,俩只手撑在床上,将她圈入他的怀里,黑眸紧盯着她的脸,淡淡的说道:“你想去哪儿?”
宁心怡本来想愤愤不平的顶撞但是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她躲闪着他的眸光,恐慌的说道:“我……我没想去哪儿!”
“嗯?”他眯了眯眸子,宁心怡被他的眼神吓得脱口而出:“我也没想好,真的,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能容得下我,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柳天池,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你已经毁了我了!”
柳天池突然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黑眸凝视着她的脸,冷硬坚决的说道:“不许走!”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霸道,而宁心怡听了他的话之后,浑身大震,如同被判了死刑似得脸色煞白。
柳天池不管不顾将她的身子推到在床上,大掌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宁心怡被吓得惊慌失措,直往后退,她使劲摇头:“不要……你不能这样,放了我!”
她恐惧的瑟缩着,柳天池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黑眸盯着她的脸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打算去哪儿?”
宁心怡摇头,无助的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开始无助的哽咽啜泣,柳天池越发烦躁,冷声和呵斥:“不许哭了!”
宁心怡哭的更汹涌,泣不成声的说道:“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儿,你们都容不下我,我走还不行吗?我只是想消失而已,你们看着我烦,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放开我!”
柳天池眼眸阴鸷:“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不许走!”
“放开我,我才不会那么笨,笨的任由你欺负,除非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走!”宁心怡倔强坚持的说道,她的话彻底将柳天池的怒火点燃,他忽略掉心底莫名其妙的怜惜感,大掌撕扯宁心怡的衣服,恐惧占据了宁心怡的脑海,她不停的哭泣着,手,推拒着柳天池的大掌却没有一点点的力气。
“我以后……会消失,你用不着这样对我!”宁心怡几乎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柳天池皱眉,将她乱动的手摁住,冷声说道:“你最好大声点叫,就算是惊动了其他人,他们也只会以为我们很恩爱,而且他们也应该会给我们主动选个良辰吉日成婚!”
柳天池的话令宁心怡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她瑟缩着身子,颤抖着嘴唇说道:“不要脸,你会遭报应的,一定会,一定会遭报应的!”
柳天池冷笑,粗鲁的吻吻上了她光洁的肌肤:“报应?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些虚无的东西!”
宁心怡哭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不停的滚落,她哭泣着,倔强的说道:“除了,辰哥哥,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柳天池皱着眉,凝视着宁心怡苍白挂满泪水的脸,他突然邪气的笑了:“我就是要吃天鹅肉!”宁心怡咬了咬唇,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索取。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他强迫她,第一次,他也是在盛怒之下进行的,那一次的痛苦无法言喻,这一次,同样,甚至比上一次更痛,她都能感觉到柳天池身上的怒气,而她竟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怒,他折磨了她许久,直到她哭泣的嗓子哑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怕她真的出事,柳天池才法外开恩似得放了她。
结束之后,宁心怡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她的眼睛闭着,泪水从她的眼角不停的滑落,柳天池侧过身子在看到她那张死气沉沉的脸的时候。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他那张冰冷的脸上露出了笑,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她的脸颊:“你只要告诉我你不会走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宁心怡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她没有睁开眼睛,干裂的红唇张了张欲言又止,柳天池脸上冰冷的笑收敛,神情复杂的凝视着她的脸,许久,他几不可闻的叹气,翻过身子,烦躁的躺在床上,宁心怡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突然冰冷的开口说话:“柳天池,你出去,行吗?”她的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如果不是气氛太静了,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
柳天池错愕,皱眉,扭过头看着她,宁心怡依旧闭着眼睛,泪痕未干的小脸看上去可怜极了,他的心底一动,但是想到她大包小包都拎着要离开的时候,他的情绪就无法平静,要让他离开……似乎也不可能。
他冰冷的笑了,再翻过身子,一只手臂绕到过她的身子,手掌撑在另一边床上,宁心怡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她猛的睁开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