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今没有回答秦可歌的问话,她已经开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是啊,她刚是觉得两个女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女人喜欢女人不见得就是什么违背社会道德大逆不道,看肖飞也喜欢女人,不也生活得好好的。
但是如果要和肖飞在一起,古长今还是无法接受,古长今没觉得自己会是个拉拉,她觉得自己性向挺正常啊。那万一是和秦可歌又该怎么办,灵活的脑子飞速转动马上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假设,这次古长今竟无以回答无法反驳,她开始不敢继续深究下去了,她怕她会得出什么不一般的答案。在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之前,就这样被古长今鸵鸟似得避开。
“等我发工资了,你算下该收我多少房租,我好给你。”秦可歌虽然有点生气,但说出这话绝不是在斗气,她寻思了很久,她一直在努力使得两人的关系更加对等,而不是一方依附另一方,既然不是在古代,现代一切都讲民主平等,那么她和古长今也需这样才是对的。
鸵鸟状的古长今被秦可歌一枪打出了鸵鸟洞,一激动便踩了刹车,转而把车停在路边。她私以为秦可歌是在变相地和她划清界线,本来都是好好的,突然就分得这么清,还不是划清界线是什么。在秦可歌面前,古长今的智商和脑子回转速度总是不够用。
“我没打算收你钱。”
“我打算给你房租。”
“我不要。”
“那我搬出去住。”
两个人丝毫不相让,你一言我一句,平时熟知彼此个性的两人此时却没有想到对方在想些什么。古长今以为秦可歌想和她绝交,秦可歌的倔强和自尊又不允许她自己一直向古长今索取。
“秦可歌你真的倔得跟个头驴差不多!”古长今瞪着眼前依旧一脸风淡云轻的秦可歌,满腔怒气却无处发泄,她能拿眼前的人怎么办,她什么都不能办。
“你再说一次。”秦可歌内心早已风起云涌,古长今总是能扯动她的情绪,这人是打算一直把自己圈养起来吗,怎么就不明白我想要独立对等的心思。
秦可歌和古长今现在还只是朋友,亲密点的说法就是同居好友,只是秦可歌知道古长今总会有谈恋爱,离开自己的那天,如果一直依赖着她,到时候自己又该当如何。秦可歌不喜欢这种不能预测无法掌控的感觉,她不希望经过两个月后,自己在现代依旧迷茫而又没目标。
“我说你就是头倔驴!!”古长今一字一句的重复刚才她说的话,反正说也说了气也气了,说一次是死说两次也是死,什么冷静理性早已被古长今抛到十万八千里后了。
“又要点我穴位是不是,爱点就点个够。”古长今以为秦可歌又要惩罚她了,只是等了好一会,秦可歌都没有任何行动,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窗外。
气氛变得凝固,飘散在空中的火药味却丝毫没有减少,古长今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这个气氛,她担心她一开口又要重新吵起来,所以她一直保持沉默,直到秦可歌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这么坚持。”秦可歌不想继续和古长今斗气,冷静了之后问出了她的疑问,总要有个人理智一下。
“我对你不够好吗?”对啊,是我对她不够好吗?她才不愿意和我继续住一起,要和我绝交了,我只是不让她和那个男人谈恋爱,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心思越是回转,越是觉得难受,鼻头一酸,眼眶泛红,眼泪就快要夺眶而出。古长今把头转向窗外,不让秦可歌发现自己的异样。
秦可歌一听古长今这话,先是愣了几秒,随后便想到古长今一定是曲解自己的意思了。叹了一口气,平时看着挺精灵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就笨起来了。
“你对我极好……”秦可歌还有许多心里话想趁这个机会说出来,却还在开头就被古长今气急败坏地打断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搬出去还要和我绝交?!”古长今猛地转过头盯着秦可歌看,眼眶鼻头都是红红的,分明是刚才哭过。
秦可歌一看古长今这模样,气早就消得九霄云外去了,心还一抽一抽的,古长今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偶尔嘴贱欠揍,什么时候见她不开心过,现在都哭了,秦可歌不由得开始埋怨自己。
“我没要和你绝交,也没要搬出去,你别哭啊。”这该如何是好,秦可歌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有点心慌了。
“我没哭。”古长今死要面子地把脸转到一边去,刚刚没忍住眼泪,真的丢脸丢到老家了。
心里已经备好的台词,这刻却难以说出口,秦可歌只是想告诉古长今她内心所想的,可是却没想到把古长今整哭了,自责愧疚及说不出来的焦急,使得秦可歌无法再继续说出她想说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安静地坐在旁边。
“你说你为什么要给我钱,我和你之间的情谊是用钱算的吗?我不就是不让你谈恋爱嘛,你和我闹这么久,那个老师很好吗?比我靠谱吗?”古长今就像闹别扭的小孩委委屈屈地在控诉,只差没撅起嘴巴说句“我不和你玩了”。
“和莫老师有什么关系?你不也谈过恋爱,我在这里只认识你一个,你说谁靠谱。”秦可歌一听古长今那混账话,真要被古长今气死,说来说去又给扯回莫老师身上,至始至终就没莫老师半点事情。
“我不是想与你断绝,我和你之间怎会轻易说断就断,我只是不想一直白吃白喝,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