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着!”
“等着就等着。”林秋回道,“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跟我面前耍牛b、犯狠,告诉你,没鸟用。我林秋天生就这样,不是被吓唬大的。有种,你就告诉我,你究竟干什么的?”
“我是干什么的?告诉你,我可是在中央工作!”
“嘿。”林秋反而是一声冷笑,“就算你在中央工作的,那我看以你这心智模式,也不是啥拉风的人物。小喽啰一个罢了。”
“你——哼——”
“你什么你呀?哼什么哼呀?”林秋说道,“其实呀——我知道您老是外事办主任,仅此而已。其他的——你好像也没啥可牛的?不过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打这个电话了。因为作为李铁福的父母都觉得这事怪寒碜的,你还敢出面?你知道李铁福贪腐额度多大么?在这儿,我还就告诉你了,谁要是敢出面保李铁福,那么谁就是他的同党!至于后果——我想你是知道的!”
“——”李铁福他表叔彻底无语了,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林秋又是说道:“你要是真想要面子,那我劝你还是不要管这事了。”
“——”
原本李铁福他表叔还想在林秋面前牛一把,可是哪晓得被林秋直接就给撅回去了。
由此,李铁福他表叔很是郁闷,心想林秋这个兔崽子还真他妈天不怕地不怕的,反了呀!
想当初,他一说是李铁福他表叔,还有人买账,可是现在碰上林秋一个家伙,竟是直接就不买账,这可真是令他郁闷了!
——
第二天,周六,这天上午,林秋睡了个懒觉。
长时间投入在忘我的工作中,也是该小小的休息一下了。
现在对于林秋来说,在平阳省的反腐工作算是真正的展开了。
当深入其中之后,发现一切也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可怕,原来的种种传言,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因为到了关键时刻,他也没见哪个硬角色出面干涉。
就李铁福他表叔那个电话,太微不足道了。
——
中午,省委hu记朱延平给林秋来了一个电话,待电话接通后,这回,朱延平终于乐呵呵的说了句:“咱们在平阳省的战争终于打响了呀!”
听得朱延平这么的说着,林秋则是说了句:“还不要太乐观,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我知道。”朱延平回道,“但鉴于目前的局势来看——好像不会有啥过激的战争了?”
“未必。”
“为何呢?”
“因为一切都还暗藏着。”林秋回道。
朱延平则是回道:“咱们也只是忽明忽暗而已不是?”
“目前的局势虽然是这样的,但是——你应该听说过,狗急了还会跳墙的。所以我觉得——激烈的战争还未开始。”
“——”
跟朱延平就此聊了聊之后,待挂了电话,林秋不由得暗自一怔,心想,娘希匹的,这阵子忙的,老子好像好久都没有女人了?
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时,他又是皱眉想了想,觉得忽然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想女人了似的?
这玩意——不想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忽然想了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儿难以自抑。
忽然这么忙里偷闲的一想,他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升华了似的,这也算是奇迹了。
想着这个问题,又是使得他不得不想想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每当想到这个问题,他都是会忍不住想起胡斯淇来——
想着想着,他忽然起身,走到窗户前,伸手拉开窗帘,‘哗啦’的一声。
待窗帘被拉开后,他瞧着窗外,不由得诧异的一怔,然后两眼愣怔怔的望着窗外飘飘飞旋的雪花——
由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忽然,他在想,怎么突然就迎了冬天?
这一场大雪下得,好似毫无征兆。
只是在他突然拉开窗帘之后,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此时此刻,窗户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非常之凄美。
冬天就这么静悄悄的来了,由此,林秋忽然有些感慨,觉得这年复一年的,岁月就好似一把利刀,不经意间已经镌刻出了苍老——
曾经身边的那些女孩早已不知去向,只是可以想象得出,她们以为人母。
就这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忽听手机响,他忙是掏出手机来看了看,忽见是蓝斓来的电话,他不由得一怔,然后才接通电话:“喂。”
“大骗子,还喂什么喂呀?不知道是我呀?”
林秋忍不住一笑:“知道。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电话了呀?”
电话那端的蓝斓乐了乐,然后故作神秘的嬉笑道:“你到平南机场来接我呀。”
“平南机场?”林秋猛的一怔,“你在平南机场?”
“对呀。突然很想你个大骗子,所以也就过来看你来咯。”
“你——”林秋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在跟我开玩笑?”
“晕!我能跟你个大骗子开什么玩笑呀?”
“你真在平南机场?”
“是呀。刚下飞机不久,就下雪了,外面雪花飘飘的,风呼呼的刮,我想外面一定很冷。”
“你开什么玩笑,这天气,飞机能飞么?”
“哎呀!我是说真的啦!”蓝斓忙道,“之前我来的时候,还没有下雪!反正湖川省那边没有下雪咯!我刚下飞机的时候,也还没有下雪呀,只是当我去机场上了一趟洗手间之后,出来,就忽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