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伴随着鸟鸣洒在山野上,娇艳的花朵被露珠滋润着。秋千停止了晃动,那层层幔帐之后的璧人却还没有睡醒。雪无痕支着头笑看着熟睡中的花重,一脸甜蜜,想起昨夜的缠绵雪无痕眼中全是满足。
花重白皙的皮肤盖着红色的锦被,显得更加艳丽迷人。花重好像做了一个甜美的梦,不禁勾起嘴角,身子向雪无痕贴了贴。雪无痕顿时狼狈不堪,“该死的!”雪无痕笑着咒骂了一句,看着花重还熟睡的脸颊不紧有一丝不忍。
花重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雪无痕涨红的脸颊,疑惑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娇羞,花重的心里满是甜蜜和羞涩。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为什么没叫醒我?”花重垂下眼帘,“我们该回去了吧?一会让人看见了……”
雪无痕看着花重无限娇羞的模样,一阵悸动m些回去又能怎样?这里是浣花宫的禁地,不会有人来的!放心好了!”
雪无痕勾起花重的下巴,顿时细嫩的皮肤给雪无痕一阵触觉上的诱惑。雪无痕的脸颊顿时涨红,喃喃道,“重儿……”
花重连忙推开雪无痕,“无痕!现在已经是白天了……”
“白天又怎样?”雪无痕霸道的笑着,“我雪无痕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雪无痕露出邪魅一笑,吻上花重的红唇。花重的抗议被淹没在雪无痕的口中,顿时感到无力。两个人又是一番你来我往。香汗淋漓的瘫软在一旁的花重,不知何时睡着了。
雪无痕贪恋着花重的温暖忘情的握住花重的手,突然又睁开眼睛,带着一丝诧异。
雪无痕瞟了一眼熟睡的花重,拿起花重的手腕把脉,却感觉道脉搏似乎与往日不同。雪无痕皱起眉头,看着花重熟睡的模样,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重儿!重儿!”
花重不耐的翻了个身,“别吵我!”
雪无痕不禁嗤笑,搬过花重的身体。雪无痕目光流转,思忖片刻,“重儿,醒醒!”
花重缓缓睁开眼,满脸不悦,“无痕,我累的很!”
雪无痕兴奋的看着花重,“我们再来一次!”
“啊?我不要!”花重紧紧的拽着被角不肯松手。
雪无痕不耐的看着花重,伸手拽过被子,“听话!好重儿,再来一次!”说着把花重压在身下,花重一阵不悦的抵挡,“我不要!走开!”
巨大的秋千外清风吹过一阵缠绵,秋千随着两个人晃动起来,洒出一阵花雨。只听到山谷中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情话和花重不悦的叫喊声……
雪无痕抱着被锦被包起来的花重走入浣花宫,浣花宫上下都带着一种惊异的目光悄悄的打量着,与雪无痕目光对视的那一刹那又连忙低下头跑远。
花重的一头青丝顺着雪无痕的手臂垂下,眼睛紧闭睡得很沉。
悦意见雪无痕这般模样,连忙上前行礼,“宫主,这……”
雪无痕微微一笑,“去叫恨水过来半月湖,要快!”
悦意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雪无痕刚把花重轻轻的放在床榻上,恨水就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听悦意说你是抱着花重回来的,花重受伤了?”恨水一脸紧张的看着雪无痕。
雪无痕白了恨水一眼,“你就不能小点声?重儿好好的受什么伤!你去给重儿把把脉。”
恨水一脸不耐的走到花重身边,眼神瞟向花重白皙的脖颈上满是吻痕,神色一愣,“你们两个昨晚……”
雪无痕嘴角荡起一丝笑意,“哦,嗯!”只有两个字,含糊不清的一句话,便遮盖了所有的尴尬和甜蜜。
恨水心里微微有些失落,连忙拿起花重的手,一边嘟囔埋怨着,“真是的!竟然把花重搞成这个样子!”恨水却突然愣住一般,僵在原地,“这、这是怎么回事?怪了,真是怪了!”
“是很奇怪吧!”雪无痕挑眉看着恨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我也才发现呢!”
恨水皱起眉头,“那你呢?你确定没事吗?你怎么样?”
雪无痕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雪无痕垂下眼帘遮住一丝情绪。
恨水不由一笑,“还有这等事!或许是花重体内的月倾杯所致,想不到这月倾杯还真是好东西,竟然还有这样的功效,不愧是雪族圣物!”
“可也是禁术!”雪无痕有些怅然,看着沉睡的花重竟然不知道是喜是忧!
花重缓缓睁开眼,看到悦意一张焦急担忧的脸。悦意见花重醒过来,脸上的阴霾瞬间消失,满是笑意,“夫人,您醒了?快喝口茶吧!”
花重的嗓子还真有些干,连忙喝了几口,感觉全身上下酸痛的很!“我这是回半月湖了?”问完突然脸红起来,难道自己这是在昭告天下昨夜的事吗?真是羞死人了!
悦意看着花重的样子掩袖一笑,“夫人不必害羞,男女之事难事伦常,更何况您现在是浣花宫名正言顺的夫人了!悦意在此恭喜夫人了!”
花重微微一笑,“悦意,你怎么来这了呢?无……不,血倾歌呢?”
“夫人不必如此拘束,对于宫主的身份悦意一清二楚的,夫人随自己方便便是!”悦意连忙拿起一件外衫给花重披上,“宫主和恨水公子去了棋星宫下棋,特意叫悦意来侍奉夫人沐浴更衣!”
花重不由一愣,“可是在这悬空的房间里哪里有浴室呢?可是要到别的屋子吗?”
悦意微微点了点头,“正是!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