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来到司徒千妙的寝殿,殿内奢华之数不比太极殿差,想必为了出这个风头司徒野也没少出血吧?倾尽古陵之力,是否能得偿千妙所愿,也是个未知,谁叫人总是贪得无厌?更何况司徒千妙还是其中翘楚!
桑儿从内室走出来转过屏风正巧看到花重,笑着走上前来行礼。但花重却感觉那笑意里带着一丝轻视和得意,花重心下不禁漏了一拍。
此刻正值夜色降临,殿内微弱的灯火摇曳。花重拂袖坐在正位上,“千妙侧妃呢?为何不见她出来迎驾?”
“太子妃来的不巧,此刻千妙侧妃正在侍奉太子殿下休息,恐怕无暇给太子妃请安。”桑儿低着头笑道,“若是太子妃有什么事也可以告诉别人来通报,如此亲力亲为,倒是让侧妃不好意思了!”
花重冷笑,“你这丫头今日倒是会说些人话了!”
桑儿挑眉一笑,“人话要对人说!”
悦意啪的一声打了桑儿一个耳光,“刚夸完你,你就又开始乱吠,这个得意忘形的习惯,着实不怎么好!”
桑儿紧咬着嘴唇,脸色红肿,冷哼一声说道,“悦意姐姐最近似乎脾气总是那么暴躁,是不是年龄太大嫁不出去着急了!”
“你怎么知道她嫁不出去?”陈曦讽刺一笑,“从男人的角度看,桑儿你这样心术不正的女子倒是不怎么讨人喜欢!若是嫁不出去,恐怕你这辈子才是最难嫁的!”
“我就说你们两个郎情妾意,原来果真如此!”桑儿冷笑,“从那晚打架我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竟然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眉目传情,勾肩搭背……”
“闭嘴!”悦意面色羞红,“你侮辱我不要紧,但是不要连带着别人。你这分明就是在毁坏太子河太子妃的清誉!”
“本宫看着这桑儿倒是还真有几分胆识,只可惜用错了地方!”花重笑着把茶盏重重放在桌上,“若是把你送到前线雪慕凡将军的手下,怕是过几年也能成为一代将才呢!”
桑儿顿时皱紧眉头,紧张的看着花重。
花重冷笑,“不必在意,本宫也只不过说说玩而已。去把千妙侧妃叫出来,本宫倒是想知道,她把太子带到寝宫来做什么?还是光明正大的从本宫的寝宫中带走!”
花重心中不禁有些担忧,雪无痕本是昏迷着的,司徒千妙到底大胆到什么程度,公然把昏睡着的雪无痕从自己的寝宫抬走?若是途中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可负责的了?
桑儿不屑一笑,“奴婢早就说过了,太子殿下已经和侧妃就寝了,实在是不方便见太子妃您!”
殿内顿时静的可怕,花重突然想起如此奢华的寝宫竟然没有宫女,这怎么可能?难道……
花重连忙起身绕过屏风来到内室,只见层层珠翠纱帐之后,迷离的颜色晕出朦胧的旖旎。有暧昧的呻吟声从中传出来,室内泛着一股浓重的香气,氤氲在香气之中的,似乎还有那挥之不去的香汗淋漓和浓情的味道……
花重缓缓拨开一层层纱帐,等到能见到那床榻,花重看见轻薄的床榻芙蓉绣花帐子后有两道身影纠缠不休,有灯光从中透出来。 雪无痕把司徒千妙纤细的身影压在身下,两人的衣衫褪了一半,司徒千妙红色的抹胸衬着洁白的肌肤,而雪无痕却在那如雪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梅花……
司徒千妙透过极其轻薄的纱帐可以看到花重的影子,得意一笑,竟然更加配合雪无痕的动作。
花重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桑儿冷笑,“太子妃看清楚了吗?”
花重脚步顿住,侧首瞟了她一眼。不知为何,这一眼却让桑儿打了个寒颤,到退一步。
“悦意,我不太喜欢这个丫头,好好教训她一顿!”花重捏紧拳头,快步逃离那气氛……
窗子突然被风吹开,所有的纱帐都像是被人卷起来一般,司徒千妙吓了一跳,看着雪无痕空洞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份清明,心头一抖。一道身影飞身而入,点住了司徒千妙的穴道。
“郁羡吟?”司徒千妙皱起眉头,****的身子在郁羡吟的眼中,嫌弃的像是一块廉价的猪肉!
郁羡吟掌心孕育出一道蓝色的气团,双手交叉,手指顺着手腕下滑,那道蓝色的气团慢慢注入到雪无痕的眉心。雪无痕像是做了一场梦,猛然惊醒。
郁羡吟走到那袅袅升起香烟的香炉旁,一掌灭掉了香火。顿时房中有了几分秋日夜风的清冷……
“怎么会是你?”雪无痕看着身下的司徒千妙,那雪白肌肤上的梅花点点,高耸的云峰已经肆虐的不成样子,还有那锦被上盛开的花朵……
到处透漏着一种暧昧的气息,惹得雪无痕透不过气来,心口的内伤一阵疼痛。
“怎么不能是我?”司徒千妙笑着说道,“难道太子殿下忘了是怎么到臣妾房中来的?怎么褪尽臣妾的衣衫?如何与臣妾抵死缠绵?”司徒千妙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无限娇羞,“现在臣妾终于是太子殿下的人了,从前太子殿下可是骗的臣妾好苦啊!”
雪无痕不禁有些紧张,从前都是用柳色给的弹药骗了司徒千妙,可是这一次自己为什么会来真的了?关于这段记忆,雪无痕脑中没有一点印象!
郁羡吟走过来把衣衫扔到床上,背过身去,“无痕哥哥,先把衣服床上再说吧!”
雪无痕无情的离开司徒千妙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空虚。雪无痕与郁羡吟离开,没有理会躺在床上的司徒千妙,夜风吹进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