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国的军营门口策马而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只见那道身影的背后带着一位一身竹青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脸色苍白,睡得正酣!
“何人擅闯军营重地?”
花重一鞭子抽过去,焦急的心绪已经无法让她理会这些人的盘问,“给我滚开!”
“放肆!”那士兵的脸上带着一道鞭痕,显得狰狞。
花重一使劲,用鞭子把他卷住,甩到一旁。另外的士兵连忙围住花重,军营立刻混乱起来。花重不断的在脑海中搜索陵国那些人的信息,此刻在军营中的应该是陵国大将彭立!继将门白氏凋零后的又一位大将,只可惜这位大将似乎总有那么点心术不正,善作主张。
花重想起刚刚在战场上,他下令放箭的模样,不由眼中多了一道寒冷。
这样继续僵持下去,势必会让这些人发现西凉无人受伤。正在花重左右为难之际,看到彭立走了出来。
“何人如此大胆?”
花重目光凛然,“彭将军不认识我了吗?”
彭立大惊失色,连忙行礼,却被花重制止。
“我此刻没工夫和你废话!”花重策马疾驰进了军营。
“皇上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彭立神色凝重地说道,“皇后娘娘请恕末将直言,若非因为皇后娘娘,今日一战势必大获全胜,攻破万安城不在话下。而今让出三座城池,三月内不得而战。皇上也因此身受重伤,皇后娘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花重冷哼一声,“本宫本来就对陵国天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否有罪,轮不到彭将军在此评说。一切要等皇上醒来之后定夺。此刻皇上正在昏迷当中,你却在这里指责为难于本宫,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警告你,若是皇上再不经受治疗,耽误了伤情,本宫饶不得你!”
彭立连忙反应过来,找来军医为西凉无言诊治伤情。
打开那竹青色的衣衫,军医不由皱紧了眉头,眼底闪现出惧怕之色。那伤痕累累的身体,鲜血直流,西凉无言的脸色苍白,恐怕早已失血过多。
彭立焦急地问道,“皇上到底如何?”
军医忙跪在地上,“回彭将军的话,皇上,皇上怕是……”
“大胆!”彭立怒斥,“皇上洪福齐天,怎会因这些小伤……”
“彭将军,本宫看你才是大胆!军医是说,皇上恐怕没什么大碍吧!”花重眼神眯起,不无威胁之色,“军医,你说是不是啊?”
军医连忙捣头如蒜,“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小人就是这个意思!”
彭立面色发青,咬牙切齿的看着花重。花重心中盘算一番,“彭将军,麻烦你调集所有将军,来皇上营帐中议事!”
彭立连忙笑道,“皇后娘娘何来麻烦之说?这是末将应该做的!”
花重转头看着西凉无言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由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无言,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所有将士前来,看到西凉无言这般景象,不由心生忌惮。
花重声色俱厉的说道,“从今日起三月内停止对成国之战,皇上受伤,需安心调养,为以免动摇军心,此事不得宣扬!谁若是敢透露半个字,本宫必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末将遵命!”众人连忙答道。
花重看着彭立的脸色,目光闪烁,“可是……皇后娘娘,若是皇上他,真有个三长两短还是否应该……”
“应该如何?”花重目光凛然,“彭将军的意思是应该尽快准备后事?”花重心中,生出一丝不悦,这个彭立看来,真的是对西凉无言有二心。这样的人留在他身边,只会坏事!更何况此刻西凉无言人身受重伤,军中大小事情皆由彭立处理,花重不免担忧起来。
“末将不敢!”
“不敢就闭上你的嘴!”
花重扫视过众将士一圈,发现其中有不少出自白氏家族,但却官位极低的人。花重看着一位少年目光清朗,一脸正气,英姿勃发。不由得心间一动……
“你是白家的三公子,姒夫人的侄子白金智?”
白金智伸手作揖,“回皇后娘娘的话,末将正是白金智!”
花重勾起嘴角,“听闻你武能安邦,文能定国。是白家这一代中的侨侨者?”
“皇后娘娘谬赞,末将自小生在军营之中,我白家世代都为武将,耳濡目染,仅此而已!”
花重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便是人才,我陵国值此用人之际,正是年轻人大显身手的好机会!从今日起,本宫封你为智勇将军,与彭将军一同处理军中事务。”
“多谢皇后娘娘提拔!末将定不负所望。”
彭将军一脸为难之色,花重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
“其他人都下去吧!本宫与智勇将军有话要说。”
白金智皱起眉头看着花重,“皇后娘娘,末将感谢皇后娘娘提拔,但深觉此举不妥。彭丽并非心胸宽广之人,如此一来末将必定处处受限,不能展志!”
花重不由一笑,“那在你的眼里是为官之道重要,还是国家存亡重要?”
白金智连忙说道,“身为武将自然是保家卫国重要!”
“既然如此你又有何忧虑?”花重拍了白金智的肩膀,“此刻正是生死攸关之际,彭立心存侥幸妄图皇上在此有个三长两短,他手握重兵对于陵国来说不一定是件好事。有你白金智在,本宫也好安心!”
白金智神色淡漠,“难道皇后娘娘忘了,我白家可